眼见徐府上下人等皆被偏花厅的冲天火光与浓烟吸引。众人呼喝着奔走救火。
后院与库房区域顿时为之一空,一个人影也没有了!
李清馨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喜,这调虎离山之计已成,此刻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搬空徐家,在此一举!
她悄无声息地潜至库房。
只见一排排木箱堆叠如山,她随手撬开一箱,是码放整齐的银锭,晃得人眼花。
旁边还有数口大箱,装着一串串沉甸甸的铜钱。
除了银钱外,更是还有一些珠宝玉器。
而在库房另一侧,则是米面粮袋。
“收!”“收!”
意念所至,无论是银箱、钱串还是粮垛,瞬间消失无踪,尽数被挪移至她的空间之中。
偌大的库房顷刻间变得空空荡荡。
收完库房,李清馨并未停手。
她挨个厢房走过去,所过之处,无论桌椅板凳,屏风挂画,只要是能搬动的,她一个都没放过。
须臾,她来到一处房间,看陈设便知是徐源的书房。
紫檀木的大书案,墙上悬挂的名家字画,多宝格上陈列的玉器古玩,还有一个上了黄铜锁的矮柜。
她无暇细赏,意念一动,连桌带椅,连带着墙上的字画,格上的古玩,整个书房里的物件被一扫而空。
书房也立刻变得空荡荡的!
经过厨房时,她甚至连挂在墙上的笊篱和灶台边的火钳都没给剩下。
等到了徐源的卧室,徐源那张雕花大床被拆了收走不说,就连地砖也被收入了空间里。
李清馨此刻甚至隐隐后悔,自己搬空县主房间的时候,怎么没把县主的地砖也给收走!
倘若收走了,县主势必多吐一口血。
就在收走地砖的时候,没想到地砖之下还有一间密室,推开暗门,里面金银珠宝甚至比库房的还多!
“收!”
密室里的东西也被搬得一干二净。
李清馨暗自咋舌,这徐源的家底,竟比顾家还要丰厚几分。
她此刻甚至更加后悔!是不是县主的地砖下,也有着一间密室啊!
徐子陵的房间自然也没能幸免。她不但收走了徐子陵的地砖,甚至连窗户也收走了!
当然,路过丫鬟房、门房时,她看都未看一眼。
毕竟她是个有原则的人,只劫为富不仁之人,不会为难丫鬟家丁。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不到半个时辰,徐家几乎所有能移动的财物、家具、储备,都被她搬了个干净。
最后,李清馨来到一处偏僻地方,随后意念一动,梯子赫然出现。
上了墙,眼见外面无人,她如法炮制,将梯子顺在了外墙上,这才离开了徐府。
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手,大摇大摆地转身去了菜市场。
徐府,偏花厅已。
管家与一众下人累得筋疲力尽,个个脸上满是烟灰,瘫坐在地上。
火势太大,等他们扑灭时,整个偏花厅已然化作一片焦黑的废墟。
管家愁眉紧锁:“这可怎么向老爷交代啊!老爷脾气暴躁,只怕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一个家丁喘着粗气:“管家,奇了怪了,这偏花厅平日里什么也没放,怎么忽然多了许多东西?火里还有一股火油的味道。”
“莫非……莫非咱们府里,真的有脏东西!”一个家丁颤着声音说道。
“只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怎么说着火就着火了!”
管家叹了口气:“哎,谁知道怎么回事!这里留下两个人看着,别让火势复燃。其余的人,跟我去想办法将石狮子归位吧,剩下的事由老爷回来定夺!”
“其余的人,各自守好本分的事,一切等老爷回来再说!”
管家说完,又匆匆带人向着前院走去。
直到路过徐子陵的房间!
“少爷的房间,怎么还开着窗子!少爷最不喜欢窗子打开,赶快关上!”
管家说完,一个家丁去关窗户,只是来到窗边后,他一下子被屋子里的场景给震惊了!
屋子里,一件东西不剩,甚至地砖都没了!
“少爷房里的东西也都不见了,窗户都没了!甚至地砖都不见了!”
家丁一屁股坐在地下,瞠目结舌。
管家感觉不妙,带着一众家丁,来到徐子陵的屋外!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甚至比看见四个石狮子还要震撼。
“管家!不好了!库房……库房空了!”一个丫鬟连滚带爬地跑来,声音带着哭腔。
“什么?”管家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几乎栽倒在地。
不等他缓过神,又一个家丁惊慌失措地冲来:“管家,老爷的书房……书房什么都没了!甚至一张纸都没剩下!”
“老爷房里的东西全不见了!连……连地板砖都被撬走了!”
“厨房……厨房连个菜叶子都没剩下,锅碗瓢盆,甚至连那个破瓢都没有了!”
“甚至,连茅厕里的马桶也没有了……”
所有的丫鬟婆子家丁都一脸错愕,聚在一起瑟瑟发抖。
管家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死灰:“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肯定是府里不干净!闹鬼了!”
“等老爷回来再做定夺吧!”
“老爷会不会一怒之下,将咱们发卖了?”
此刻李清馨哼着小曲儿,心情极好地来到菜市场,特意买了一些新鲜的柠檬,这才欢欢喜喜地回了李府。
“回去做个柠檬水,晚上再来个小烧烤,这样的生活才美美哒。”
“想必徐源回到家,看到家里被搬空,非得再气得吐一口血不可。”
“呵呵!咱们老百姓啊,今个高兴!咱们老百姓啊,今个今个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