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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于飞甩了甩自己的右手,蔡泽阳甩他手的力气有点大,现在感觉都有点麻了。

后面还有他的两个小弟在,他不会表露一二。

“哟!难道我看一眼,就会少东西吗?”

不等蔡泽阳回答,明摆着这里有热闹看,疯狂跑过来的村民抢先一步回答。

“别人看,不会。你蔡于飞看一眼的东西,经常少!”

“就是!上回经过我家,多看了一眼我家院子里的鸡。第二天,我家鸡就不见了。幸好隔壁家小子看到是你抓了我家鸡,不然我真的气疯。”

“没看到是谁,你也会气疯。后来这小子不是把自己大哥推出来,还让你大哥收手尾。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值。一块鸡毛都没分到,还帮养不熟的弟弟赔了一只鸡。”

村民不在乎是不是当着蔡泽阳的面,把之前的事情说出来。

这事都发生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他们又没有说假话,每一句话说的都是真的不能再真。

蔡泽阳没说话,眼神示意说话的几名村民,眼神中的含义是多么的明显。

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蔡于飞,眼神都是冷漠。

围在这儿的村民渐渐变多,蔡于飞更加想动手动脚,但他不会自己行动,给了小弟们一个眼神,他们立马就懂了。

蔡文杰往前走了一步,把手搭在推车上。蔡泽阳把推车往后一撤,蔡文杰身子重心一歪,差点摔倒在推车的面前。

要是被这么多村民看到,可不得把他传得有多愚蠢。

“阳哥,都是兄弟一场。看看怎么了?你前几天还答应,给伯母做一身两斤的棉袄。过两天就是给孝顺粮的时候,棉袄做好了吗?”

蔡泽阳低头一笑,斜睨蔡文杰一眼,“你还挺关心我妈,要不你也出点棉花,让我妈的两斤棉袄成一斤棉袄。”

姗姗来迟的邓小英听到蔡泽阳的这句话,看向蔡文杰,一脸感谢的认真点头。

“文杰小子,婶子知道你好心,不用这么破费。”

蔡文杰听到邓小英的话,一时分不清她到底是哪边的人。

旁观的村民可不管那么多三七二十一,嘴巴一张一闭就开始拱火。

“我可是记得,蔡文杰这小子可喜欢跟蔡于飞一起。总是在他们家,一待就是一整天。也不知道在房间里干嘛~”

村民婶子说的最后一句话,特意拖长尾音。惹得旁人浮想联翩,但也不会太偏。

大队里的民风,还是很淳朴的。

蔡文杰瞪了一眼说话的婶子,“大娘,你不要嘴巴一张一闭就说谣言。我们就在院子里碰了一会儿面,就去赶海了。你以为像你那么懒,天天在家里,就瞅着别人家里的事情。”

村民婶子切一声,事情是怎样的,她最清楚,只是现在不是说那么明白的时候。

另一名村民婶子可就不客气了,转移回刚刚的话题。

“我记得上回蔡文杰在后山抓了一只鸡,你不拿回自家,孝敬爸妈,反而给了邓小英。哟~那么好的一只鸡,竟然给邓小英。哎哟,既然那么好心关心蔡于飞他妈。那泽阳说加一斤棉花,你能拿出来吧?”

邓小英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上回蔡文杰在后山抓到一只野鸡,立马就带过来给她,都没有给他爸妈。那……加一斤棉花,也不是不可以。

这么想着,邓小英看蔡文杰的目光里,透着显眼的期待。

“大娘,那次是于飞在后山抓的。他当时去茅房了,我就给婶子送过去。”蔡文杰真心想解释,但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话。

反而有种越解释,越复杂的感觉。

蔡泽阳站在一旁,听了一会儿,算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一张嘴,是抵不过那么多张嘴。

谣言,就是这么来的。

至于其中的真真假假,说的人哪儿会在乎那么多。他们只想着加上个人情绪以及对当事人的情感,表达自己想表达的意思。

蔡于飞的另外一名小弟蔡小强,看自个兄弟说不过这群妇人,便加入其中。

说着说着,蔡小强莫名其妙地就要给一斤棉花,让蔡泽阳给邓小英做四斤棉花的棉袄。

蔡泽阳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这帮村里的婶子们是真的厉害。

没有,也能说成有。

留下一句,“那你们俩这两天记得带两斤棉花来找我啊。如果弄不到棉花也没事,给钱,给棉花票。我好心一点,帮你们解决棉花的问题。”

蔡泽阳推着板车离开,蔡于飞想冲过来,他今天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就被村民婶子拦住。

“蔡于飞,你身为小英的亲生儿子,最少也要出一斤棉花吧?你的兄弟们都给你妈一斤棉花,你大哥出两斤,你也得出啊。不然,你可不孝顺了哦!”

“出一斤棉花,会不会太少了。他兄弟都出一斤,他大哥出两斤,要不出一斤半棉花?感觉一斤半也不错。”

“这个可以,那就这么说定了啊。蔡于飞,你赶紧帮你妈准备准备吧。要是你大哥那儿因为你们这里三斤半棉花的问题,导致你妈的棉袄一直做不出来,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婶子们你一句,我一句,直接就给蔡于飞定好了棉花的数量。

有了五斤半棉花的邓小英,高兴地连连点头。她疼爱小儿子,但更疼爱自己。

“好儿子,妈妈就等你的棉花了啊。不过五斤半的棉花有点重,妈去找你大哥,看看能不能改一下,多做一条棉裤。”

邓小英说完,不等小儿子说话,高兴地离开。

她得赶紧跟上大儿子的步伐,看看能不能把弄成棉袄和棉裤,正好一套。

有了这一套棉服,天冷她都不怕了。

推着板车回来的蔡泽阳,包着布一块儿把缝纫机搬下来,越过院门的门槛,都不给凑热闹的村民们看一眼,他就直接搬到房间。

搬进去放下,他关上房间门,调整好缝纫机的位置,掀开盖在上面的布。

“婉怡,你慢慢摸索摸索。我出去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蔡泽阳温柔地摸了摸看着缝纫机入迷的方婉怡的脑袋,又看了看凑过来盯着缝纫机的女儿们,“在妈妈没有摸索明白之前,你们先别摸,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