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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胭脂烈马谋天下 > 第463章 如同一幅不经意的水墨画,墨痕与留白之间,让人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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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如同一幅不经意的水墨画,墨痕与留白之间,让人无限遐想

“师叔祖,你快来看,这里有个佛塔,里面还有佛祖。”

“哎呀,喵喵跑进去了,师叔祖,你快来啊!”

杨柳风和江逾白等人上了梨花林中的土坡,果然有一座佛塔,不是很高,正好隐匿于梨花林中,看着有些奇怪,确切的说,是诡异。

魏柔转身跑过来,“师叔祖,喵喵从塔后面钻进去了。”

杨柳风没说话,江逾白扭头看她,“师叔,我去看看。”

杨柳风摇头,“等等,它自己会出来。”

杨柳风话音刚落,就见塔身一侧露出了山猫的头,它喵呜一声,抖了下身子上的毛,跳跃着跑向魏柔这边,跃到她怀里。

魏柔抱起它,低头在它脖颈间嗅了嗅,却嗅起一老鼻子灰,被呛的咳咳咳。

“哎呀,你跑哪里去了,这么多灰,还这么腥。”

“走吧。”杨柳风转身往回走,江逾白跟在后面道:“师叔,不进去查查吗?小六后面要在这里养胎,我们要确保万无一失。”

杨柳风摇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不能动,去找你师父来。”

“是,师叔。”江逾白看向萧润,“派几个人去找师祖,上京城有名的戏园子都去看看,他一定在里面。”

“好的,师父。”

萧润派去几个亲卫去戏园子找无尘子,又带着杨柳风转了行宫的另一边,看了一圈下来,也就那处佛塔有些异常了,其他都是亭台楼阁,没有什么异常。

几人又转了转便决定回去了,前面不远处的凉亭里,几个妇人探头探脑的向这看。

杨柳风看萧润,“这些都是你狗皇帝的妃嫔。”

“是的,师叔祖!”

“他应付的过来吗?”

萧润耸肩笑了笑,“翻牌子而已,一次翻一个,又不是好几个,有什么不好应付的。”

“也是!”

杨柳风点头,看向江逾白,“要是谢松庭敢这样对小六,宰了他!”

“是,师叔!”

江逾白答应的干脆,萧润看的兴致勃勃,“师父,缥缈宗的人都这么猖狂吗?”

江逾白点头,“是,现在,你也可以猖狂了。”

萧润呵呵两声,“是,师父。”

魏柔抬头看江逾白,“师伯,那我呢?”

“你还是收敛些,你师父是皇后,师爹是皇上,他们要脸!”

“是,师伯。”

杨柳风他们刚走进温初颜休息的那个院子,就看到杨忆尘的笑脸,而旁边站着温初聚,一袭淡青色的袍子,如同一幅不经意的水墨画,墨痕与留白之间,让人无限遐想。

杨柳风停住脚步,看向江逾白,“我本以为他们是一对的。”

“师叔,男女之情真的很难讲,也许,在你眼里他们很般配,但是,他们彼此就是那种儿女之情。”

“师父,你体会的真深刻。”萧润凑过来道。

江逾白横他一眼,又道:“温初聚,也许只是感念师姐对小六的照顾之情。”

杨柳风点点头,抬脚向前走,正好温初聚侧过身,视线看过来,忙拱手行礼,“师叔。”

杨柳风点点头,“小六怎么样了?”

“好多了,现在睡了。”杨忆尘答,“松庭在陪她。”

她刚说完,门推开,谢松庭出来了,“四哥。”

温初聚点点头,看向江逾白,“江大人,你刚回来上京,各地参你的折子就陆续到了。”

江逾白笑笑,“我早就料到了,你今天跑来行宫,为了这事?”

“是,明日上朝,我们总要有个章程。”

萧润向谢松庭道:“皇上,到微臣书房来议事吧?”

“好。”

谢松庭看向杨柳风和杨忆尘,“师叔,师姐,劳烦你们照料些。”

“好。”杨忆尘点头。

谢松庭走了两步,又回头看魏柔,“你不准进去,山猫也不准进去。”

“知道啦,师爹!”

……

书房

温初聚从宽大的袍袖里掏出几份折子,推到谢松庭面前,“皇上先看看。”

谢松庭随便翻了几页,弯起唇角,“杀的好!”

温初聚看向江逾白,“江大人,你现在在官场有个绰号。”

“什么?”

谢松庭长指敲敲长案,“江逾红。”

“江逾红?”萧润皱眉,“为什么师父从白变成了红?”

“因为杀人太多,血流成河,把江水都快染红了。”

“哦”萧润恍然大悟,“这些也太缺德了,不过,还挺形象的。”

温初聚弯唇,“也有好的,有个折子就褒奖了你,说你是治世能臣!”

江逾白笑了笑,“我哪懂什么治国,只是凭良心做事!”

他扭头看向谢松庭,“皇上,你都不知道下面的那些官员到底混账成什么样子?!”

谢松庭仰头看萧润,“都是你爹留下的烂摊子。”

萧润忙躬身低头,“是,皇上,让您费心了。”

“好了,别贫了。”温初聚摆手,“对于国策,那些个大臣都憋着一股子气呢,明日早朝借着这些折子,肯定会将气撒在你身上。”

江逾白笑笑,“放心,罪证我都整理好了,我杀的每一个人都该杀!”

谢松庭点头,“当日予你生杀大权,就是为了让你放开手去干!这是国策,我必须推行下去,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好!”温初聚唇角扬起,“明日早朝,我们君臣联手大杀四方!”

门口传来敲门声,而后是魏柔的声音,“师爹,师伯,小师弟,你们快来!”

谢松庭豁然起身,两步走过去,伸手先开了门,“怎么了?是初颜吗?”

魏柔连连点头,“嗯,师叔祖说,师父的脉象有问题……”

魏柔话还没说完,谢松庭已经跑的没影了。

“初颜!初颜!怎么样了?!”

谢松庭一脚踏进来,一双剑眉紧紧锁着,黑沉眼眸里的担忧像如有实质一般,浓的化不开。

后面紧跟着江逾白和那只山猫,再后面是萧润和魏柔,最后,是气喘吁吁的温初聚。

杨忆尘看着这一幕,就知道当初让魏柔去传话,是个错误的决定,但是,错误已经铸成,后悔也晚了。

“那个,松庭,小六没事,就是脉象变的特别沉稳,师叔觉得有问题,所以,才叫你们。”

“好好好,好就好。”谢松庭边走边碎碎念,一下扑到软榻前,“初颜。”

温初颜伸手摸他的额头,嗔怪道:“看你跑的一头汗。”

“我怕呀!”谢松庭低下头,额头抵住温初颜的肩膀,“我怕我一眼看不见,就再也见不到你!”

“怎么会呢?”

“以前就是!”

“小时候的事嘛,你老提!”

“我。”

“好了!”杨柳风手一抬,“你们别腻歪了,想想怎么……”

“小妹怎么样了?”温初聚一脚踏进来,打断杨柳风的话。

杨柳风盯着气喘吁吁的温初聚,忽的,道:“老四,你诊过温四郎的脉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