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18听到天老说,还得让他去。多多的整钱整资源。没有钱没有资源,他好不容易整回来的这个战神台通天帝王树这两个宝贝。那跟石头木块儿没啥区别。
他这脑袋嗡嗡的。他哭叽赖尿的,说到天老你还让不让我活啦?我不活啦,我我可怎么活呀?我?
天老笑哈哈大笑着说道,让我说你呀,现在纠结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快点儿从这里出去呢?因为这里失去了阵法的支持,马上就要坍塌啦。
风18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靠,这这什么情况啊?天老。你这坑了一波又一波儿啊,你这不是往死里坑的那种吗?
不过以他的脑回路,他立刻在心里问道,小树,小战我知道你们还能听到我说话,赶紧给个提示。怎么出去?
可是半天也没有人搭理他。风18小眼睛一转,说道,你这俩家伙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们还这么不识趣儿,你们要真这么不识趣儿的话,到时候可别怨我不给你们足够的资源。等以后我再偷摸的没事儿上你们那块儿给你们放点儿血。让你们整天阴死阳活的过日子。
他的话是真好使,他话音还没落呢,便听到两声愤怒的大吼声响起,无赖,无赖,真他吗的无赖。紧接着一道很无奈的声音说道,往南10来里地。大山底下有一个洞。可以出去。
风18听到后哇哈哈的大笑着说道,你们不用跟我得瑟,以后你们都给我乖乖的哦。
风十八心里想到你看天老我不敢治他,你们这俩家伙我还惯着你吗?
他现在这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儿了,因为他的心里现在总算是感觉到平衡了。
因为他在战神台和通天帝王树这俩小家伙。来之前他可是总被红莲姐欺负的不要不要的。
现在行了。他也可以有欺负的人了,他能不高兴吗?他便大笑着边往南飞奔而去。10来里路也就只是几分钟的事儿。
他飞速的赶到了山根儿底下,很快他便被一座高大的断崖给拦住了去路。他看着高高的断崖找了半天,他也没有看到什么洞口。可是远处却已经传来了轰轰隆隆剧烈的震荡的巨响声。强大的冲击波也已冲击到了这里。
显然这个空间也已经开始了坍塌,风18立刻催动阴阳两极眼开始搜索起来。
几分钟后他发现了在他左方100多米处有一片一人多高的杂草,有微风吹过后吹的那片杂草在不停的微微摇动。
他在那片杂草摇动后的间隙之间发现那里好像有一个洞口?
他马上三步两步的便窜了过去,我靠。真的是一个洞口啊,而且就只有1尺多粗。他大骂道,真他吗的是个洞啊!
他风18是谁?他到该装蛋子的时候他必须装。到现在该逃命的时候了,那还装个屁呀。他嗖的一声一头就钻进了这个狗洞当中。
开始手蹬脚刨没命的爬呀。他的爬行速度那就叫一个快。嗖嗖的,转眼间便爬出了十几里路啊。
他边爬边听到身后传来越来越近的巨大轰鸣声。让他爬行的速度在无形当中又加快了几分。直到他听到了轰隆的一声,他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给轰的嗖的一下向前飞去。
在他被轰飞的同时,他面前光线一亮,猛然间他的手脚感受不到了着力点。他这才发现他是被轰飞出了这个狗洞,让他泪奔的是他现在不会飞呀,我去。
他此时往下面儿一看,哇塞,真的要命啊,我的妈呀,真高哇!他现在可是在万米高空当中飞翔啊,嗷嗷的,我的个妈妈呀,真行啊,我靠啊,我都能飞啦。
就在他在空中凌乱之际,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听到轰隆一声。脑袋瓜子一阵嗡嗡的。疼的他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呀。他直接撞破了一座大殿的房顶。
在轰隆隆稀里哗啦的巨响声中,他砸落到了一座大殿当中。轰隆一声他好像是感觉到,他跟着 砖头瓦块一起。砸到了一个东西上。碰的一下把他弹了起来,在他翻滚当中。他好像看到好象是砸到了一个高大的人形生灵头上。
在咔嚓,咔嚓乒乒乓乓的一阵阵的砖头瓦块掉落在地上的巨响声中。
一道比杀猪似的惨叫还响的声音响了起来。嗝儿的一声,他此时就已经失去了知觉。
当他被一阵剧痛给惊醒之际,他一睁开眼忍着全身的剧痛,借着房顶被砸出了的大洞传进来的亮光,他打量起了4周的景象来。
碰碰碰他正打量着。一块块砖头砸在他的身上,打在了他的4周?他现在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根本就动不了。被砖头子砸到了,他也只能忍着。
他顺着砖头子飞过来的方向看了过去。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房顶被他砸出的洞口下。正在那儿划拉呢,一块块砖头子被撇出来,一块一块瓦砾被扔走。
虽然从房顶上的照射下来的亮光已经照射在这个巨大的黑影身上,风18依然没有看清楚他是个什么东西?
突然一声巨大的咆哮声中那道黑影居然站了起来。同时一把扯下了一件巨大的黑袍,当他一把,把黑袍抛飞出去之际,把风十八吓了一跳,他发现面前站着的竟是一个无头的人形生灵。
此时这个无头人形生灵正咆哮着。令风18奇怪的是他每咆哮一声,便从他的脖颈处往外喷着灰黑色的鲜血。他咆哮的声音却是从这无头巨大人形生灵的手里发出来的。
风十八赶紧仔细观看,他看到了一颗大脑袋正被一只大手抓着。
风18想到原来这家伙划拉了半天是在找他的脑袋。
被抓着的这颗大脑袋,诡异的哇哇大叫,他能不叫吗?他正在好好的修炼,你说这招谁惹谁了,就大祸临了头,祸就从天降咔嚓一声就把他那颗大脑袋给砸掉了。并且他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是个什么东西砸的他,你说他现在能看到吗?他的脸正被一只大手抓着,脸部正对着他自己的手心。你说他能看到什么,他也只能在手指缝当中看到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