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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一田脸色发青,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鬼魅般猩红,“你以为你这一次又可以再次逃脱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林芸汐用力把他的手甩开,嫌弃拿出手帕擦了擦,“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哦对了,你们的待客之道我很不喜欢,有机会让你们感受一下我的待客之道。”

“哼,嘴硬,我倒要看看你个贱人能坚持多久,这一次,我要你心甘情愿为我们效忠!”

宫本一田给门口的警卫员打眼色,很快甲板上传来动静。

林芸汐看见那两人的身影甚是无语,“就这?”

林业半死不活的模样,好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林瑞阳倒是好多了,眼珠子还能到处瞟。

“林师长,常言道,百善孝为先,这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是打算放任不管吗?这种事到时候传出去,对你名声可就~”

林芸汐左手一摊,“我无父无母,你们爱咋滴就咋滴吧。”

“不……”林业垂死挣扎,听到熟悉的声音,激动的大喊大叫,“阿星,是我啊,我是你父亲,你不能大逆不道!以后你死了都没脸见列祖列宗!”

傻逼!

林芸汐被吵得头痛,现边境的战士们浴血奋战,她在这本就寸步难行,现在还多了两拖油瓶。

这敌人真是好手段。

先放出她临阵脱逃,扰乱军心的流言蜚语,现如果她再放任不管他们的死活,那在这名声大于天的年代,她真是寸步难行。

低头扫了一眼右手的伤,才几天,枪伤还没有那么快好,但如今,也得突破逃出去了。

“所以,你们想要什么?”

宫本一田听到松口,并没放松警惕,这女人狡猾的厉害,“放心,我们只要你在这里好吃好喝的待着就行。”

话音刚落,一排排的军人手里端热乎的饭菜,又从一旁拿了小桌子放在她床上。

六菜一汤,色香味全。

林芸汐不禁眉尾一挑,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吃饭不喜欢这么多人,都出去。”

宫本一田冷笑一声,“这两人我就留下了,你们这么多年未见,多联络一下感情。”

满屋的人,很快就只剩下三。

没有了搀扶,林业控制不住的瘫软在地,林瑞阳着急的把父亲扶到一旁的沙发上坐好。

“父亲,你还好吗?”

看到一旁的茶水,迅速的倒了一杯,亲手喂到嘴边,“来,父亲。”

林芸汐不紧不慢的喝着鸡汤,看着这一幅“感人”地画面。

不过该说不说,这里离陆地那么远,宫本一田还能给出这么好的饭菜,啧啧啧~

林瑞阳拍了拍父亲的胸口,看到脸色稍微好一点之后,才扭头看向他所谓的亲姐姐,“可以…给我们一点吃的吗?”

说完他肚子也很配合的叫了进来。

“可以,不过你先说说他们是怎么找到你们的?”

毕竟太出乎意料了,她就见到了他俩那么一次,就找上门了……

林瑞阳看了一眼父亲,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上一次你走了之后,等父亲从急诊室出来后没看见你,就大吵大叫的要到处找你。

我拦不住,只能满大街的找,后面过了几天,有人说知道你在那,然后我们就过来了。”

林芸汐:“……”

就这么跟过来了?

俩傻逼!

“你们就不怕骗人的吗?”

“我…我和父亲身无分文,没什么好怕的。”林瑞阳低头小声嚷嚷着。

长期以往的流离失所饿肚子,被人打压的日子,现在知道有一个师长的亲姐姐,他更加感到自卑与不安。

欸,林芸汐看那清澈的眼神,便也知道对方没说谎。

把桌子推了推,“拿过去吃。”

林瑞阳看到姐姐几乎没怎么动过,“你就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多吃一点。”

“不用,你还是关心一下你父亲吧,他好像快死了。”

林瑞阳:“……”

“哦。”

林芸汐刚刚把每个菜都尝试过了,没有任何问题,可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不禁又陷入闭目养神中,现在多了俩拖油瓶,影响不大,还是可以行动的,趁热打铁,要不就今晚吧。

“996,今晚我就行动了,在家乖乖等着,准备好吃的,饿死了。”

【这么快啊!】

“嗯?”

【本系统是说,好的呢。】

“哼!”

林瑞阳看到姐姐休息,吃饭的动静更小了,忍住饥饿,他先喂父亲,“有吃的了父亲,快吃。”

林业被病折磨的痛不欲生,刚才说的那些话,都已用了他全部力气,睁开眼看着他这小儿子。

才四五十的年纪,便眼神空洞无神,“阿阳,你吃,父亲不饿。”

说完艰难的扭向床的那边,“这是你亲姐姐,以后你就跟着她,我也就放心了,以后要多听姐姐的话知道吗?”

林瑞阳有一些不敢,虽然他今年才十三岁,但这么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他,他这姐姐根本就不待见他和父亲。

只见一直顶天立地的父亲,现油尽灯枯,眼泪便控制不住的哗啦啦地流,“我会听话的父亲,你坚持住,会没事的。”

林业知道这大女儿对他有恨,也不奢求原谅,只要以后能给阿阳一口饭吃就行了。

“阿阳,扶我过去。”

林瑞阳听话点头,吃力的把父亲的手搭在他肩上慢慢走过去。

林芸汐睁开眼,神情淡淡,“不许坐我床。”

“不坐,不坐。”

林瑞阳没办法,扶到床头边上,又用脚勾了勾凳子,才把父亲小心扶着坐下,幸亏父亲没多重,不然他还真的搞不定。

“咳咳…咳。”

林业伸手捂住嘴,生怕咳嗽脏东西出来,又遭大女儿嫌弃,“阿星阿,以前是父亲错了,但我也真的是没办法。

当初你爷爷奶奶,还有娘你,都忍受不了屈辱打骂,跳河的跳河,上吊的上吊,如果我不是看着还有你俩姐弟,我…我肯定也随着你娘去了。”

声音哽塞说完,抹掉脸上泪水,紧接道,“那时我以为香江会没有严重的阶级,只要有钱,就能好好生活,不用忍受打骂。

但没想到现实更加残酷,那时混乱不堪,到处都是黑帮舞刀弄枪,身上带的钱财,没有一年就花没了,我每天起早贪黑上班,还要养活你弟弟,真的是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