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坡的黄昏,残阳如血,将孙二娘的包子铺染成一片诡异的红。孙二娘望着天边如火焰般的晚霞,心中莫名烦闷。自从上次那几个神秘客商出现后,她总觉得有一双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
张青在后院收拾着蒸笼,看着妻子烦闷的模样,心中也隐隐担忧。“二娘,要不咱这包子铺关几天,出去避避风头?”张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试探着说道。
孙二娘转过身,柳眉一竖,“避?咱在这十字坡杀富济贫这么多年,啥风浪没见过,还怕了不成?我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想跟咱们过不去。”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孙二娘和张青对视一眼,迅速抄起各自的家伙。只见一队官兵模样的人在包子铺前停下,领头的是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校尉。
校尉翻身下马,大摇大摆地走进铺子,上下打量着孙二娘,“你就是孙二娘?”
孙二娘毫不畏惧地迎上去,“正是,官爷有何贵干?”
校尉冷笑一声,“有人举报你这包子铺卖人肉包子,谋财害命,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青一听,怒火中烧,“放屁!哪来的狗贼血口喷人,我们本本分分做生意,何时卖过人肉包子?”
校尉一挥手,身后的官兵立刻围了上来,“哼,还敢狡辩,带走!”
孙二娘心中明白,这背后肯定有人指使。她给张青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冲动。“官爷,我们走就是,但请官爷告知,是何人举报我们?”
校尉不耐烦地说:“到了衙门自然知晓。”
孙二娘和张青被押往衙门。一路上,孙二娘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官兵,发现他们虽然身着官兵服饰,但举止间却透着一股江湖气,心中不禁更加疑惑。
到了衙门,大堂之上坐着一位县官,看上去一脸威严。孙二娘和张青被带到堂下,县官一拍惊堂木,“下跪何人?”
孙二娘昂首挺胸,“民女孙二娘,这是我丈夫张青。大人,我们不知犯了何罪,被带到此处。”
县官冷笑一声,“有人举报你们在十字坡开包子铺,以人肉为馅,残害过往客商,可有此事?”
孙二娘大声说道:“大人,这是污蔑!我们向来本分经营,不知是哪个小人陷害我们。还望大人明察。”
县官却不听她辩解,“哼,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来人,先将他们打入大牢,等候发落。”
孙二娘和张青被押进大牢。牢房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张青气得直跺脚,“二娘,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整我们,怎么办?”
孙二娘倒是镇定自若,她环顾着牢房四周,思索着对策。突然,她发现牢房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似乎可以钻出去。
“青哥,别急。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背后肯定有大阴谋。我们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查清楚是谁在搞鬼。”孙二娘压低声音说道。
就在这时,隔壁牢房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孙二娘和张青警觉起来,凑近墙壁倾听。只听到一个声音说道:“大哥,这孙二娘和张青咋办?就这么关着?上头会不会怪罪?”
另一个声音冷哼一声,“怕什么,他们这次插翅难逃。等过几天,就给他们安个罪名,直接砍头。上头说了,只要除掉他们,十字坡这块肥肉就是我们的了。”
孙二娘心中一惊,看来这背后的势力不仅想陷害他们,还觊觎十字坡。她和张青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尽快逃离这里。
孙二娘仔细观察着牢房的守卫,发现每隔一个时辰会换一次岗。她悄悄告诉张青自己的计划,准备在换岗的间隙动手。
终于,等到了换岗的时候。趁着新老守卫交接,注意力分散的瞬间,孙二娘和张青突然发难。孙二娘用事先藏在身上的柳叶刀解决了一个守卫,张青则夺过另一个守卫的兵器,将其打晕。
两人迅速换上守卫的衣服,大摇大摆地走出牢房。然而,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巡逻的官兵。
“站住,你们两个,这么慌张要去哪里?”巡逻官兵的头目喊道。
孙二娘灵机一动,说道:“大人,牢房里有个犯人闹事,我们这是去请帮手。”
巡逻官兵的头目打量了他们一番,“哦?哪个犯人闹事?”
孙二娘心中暗叫不好,但脸上却镇定自若,“就是那个新来的,说是被冤枉的,吵着要见大人。”
巡逻官兵的头目皱了皱眉头,“哼,让他老实点,等大人有空了自会处理。你们先回去看好其他犯人。”
孙二娘和张青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应道:“是,大人。”然后转身往牢房方向走去。等巡逻官兵走远后,两人立刻改变方向,朝着衙门的后门跑去。
出了衙门,两人一路狂奔,回到十字坡。刚到包子铺,就发现包子铺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占据。这些黑衣人见他们回来,立刻围了上来。
“哼,你们还敢回来,真是自投罗网。”为首的黑衣人冷笑道。
孙二娘和张青毫不畏惧,迅速摆开架势。“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陷害我们?”孙二娘怒视着黑衣人问道。
黑衣人却不回答,一挥手,手下的人便朝着他们冲了过来。孙二娘和张青奋力抵抗,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
孙二娘的柳叶刀使得出神入化,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杀意,黑衣人纷纷中招。张青也不甘示弱,手中的兵器舞得虎虎生风,将靠近的黑衣人击退。
然而,黑衣人人数众多,渐渐将他们包围。就在孙二娘和张青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大喝:“住手!”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鲁智深和武松带着一群梁山好汉出现在眼前。原来,鲁智深和武松听闻孙二娘和张青被陷害入狱,便带着梁山的兄弟们赶来救援。
鲁智深挥舞着禅杖,大声说道:“你们这些鼠辈,竟敢陷害我梁山兄弟,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们!”
武松也手持双刀,眼神冰冷,“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黑衣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跑。鲁智深和武松怎会放过他们,带着梁山好汉们一阵厮杀,将黑衣人全部制服。
孙二娘和张青看着鲁智深和武松,心中充满感激。“多谢二位兄弟前来相救,若不是你们,我们今天可就危险了。”孙二娘说道。
鲁智深笑着说:“二娘客气了,咱们都是兄弟,岂能见死不救。只是这背后的主谋到底是谁,还得查清楚。”
武松点了点头,“不错,这些黑衣人如此大胆,背后肯定有大势力支持。我们得尽快查出真相,以免再生事端。”
孙二娘咬了咬牙,“不管是谁,我孙二娘都不会放过他。敢动我十字坡,就得付出代价。”
众人在包子铺商议着如何查出背后的主谋。孙二娘想起在衙门牢房听到的话,推测出背后的势力想要夺取十字坡。鲁智深则提议先从那些黑衣人身上入手,看看能不能问出些线索。
于是,武松押着黑衣人首领来到面前。“说,你们到底是谁指使的?为何要陷害孙二娘和张青?”武松冷冷地问道。
黑衣人首领却紧闭牙关,一副死不开口的样子。鲁智深见状,怒从心头起,“你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举起禅杖就要打。
黑衣人首领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说道:“别打,别打,我说。我们是受当地一个恶霸的指使,他想霸占十字坡,听说孙二娘和张青不好对付,就想出了这个办法,先把他们关进大牢,再派人占据包子铺。”
孙二娘一听,怒不可遏,“原来是那恶霸搞的鬼。哼,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武松问道:“那恶霸在哪里?”
黑衣人首领颤抖着说:“他住在城西的大宅子里,平时身边都有一群打手跟着。”
鲁智深一拍桌子,“走,咱们现在就去会会他,为民除害。”
孙二娘和张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们带着梁山好汉们,朝着城西恶霸的宅子进发。一场惩奸除恶的战斗即将打响……
当众人来到城西恶霸的宅子前,发现大门紧闭,四周戒备森严。宅子的围墙上站满了打手,一个个手持兵器,警惕地看着外面。
鲁智深看着眼前的阵势,冷哼一声,“哼,这恶霸倒是有些防备。兄弟们,别怕,随我冲进去!”说罢,他挥舞着禅杖,率先冲向大门。
武松和孙二娘、张青等人也紧跟其后。打手们见状,纷纷从围墙上跳下,朝着他们冲了过来。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鲁智深的禅杖如同一根巨木,所到之处,打手们纷纷倒地。武松的双刀上下翻飞,寒光闪烁,将靠近的打手一一击退。孙二娘和张青也各施本领,与打手们展开殊死搏斗。
梁山好汉们更是勇猛无比,他们配合默契,很快就突破了打手们的防线,来到了宅子前。鲁智深飞起一脚,将大门踹开,众人一拥而入。
恶霸听到外面的动静,带着一群亲信从大厅里冲了出来。他看到鲁智深等人,脸色大变,“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我的宅子!”
鲁智深瞪着恶霸,大声说道:“你这恶霸,为非作歹,陷害良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恶霸心中害怕,但仍强装镇定,“你们不要乱来,我和官府可是有关系的。”
孙二娘冷笑一声,“哼,你勾结官府,陷害我和青哥,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说罢,孙二娘手持柳叶刀,朝着恶霸冲了过去。恶霸的亲信们连忙上前阻拦,却被张青和梁山好汉们拦住。
孙二娘与恶霸展开激烈搏斗。恶霸虽然有些武艺,但在孙二娘凌厉的攻势下,渐渐招架不住。孙二娘看准时机,一刀刺向恶霸的胸口。恶霸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看到恶霸被打倒,他的亲信们顿时乱了阵脚。梁山好汉们趁机发动猛攻,将这些亲信全部制服。
孙二娘看着倒地的恶霸,心中的怒火终于消散了一些。“这恶霸死有余辜,只是不知道他和之前那些神秘客商有没有关系。”
武松说道:“不管有没有关系,我们先把这里清理干净,再慢慢调查。说不定能从这恶霸身上找到更多线索。”
众人在宅子里仔细搜查,果然发现了一些书信。书信中提到,恶霸与一些神秘势力勾结,企图夺取十字坡,作为他们在这一带的据点。而这些神秘势力似乎与梁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鲁智深皱着眉头,“看来这事儿越来越复杂了。这背后的神秘势力到底想干什么?和梁山又有什么关系?”
孙二娘看着书信,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不管他们想干什么,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管。十字坡是我们的家,我们一定要守护好它。”
武松点了点头,“没错,我们回梁山后,把这事儿告诉哥哥,让他定夺。在此期间,二娘和张青要多加小心,防止再有其他变故。”
孙二娘和张青感激地看着武松和鲁智深,“多谢二位兄弟提醒,我们会小心的。”
于是,众人带着书信,离开了恶霸的宅子。十字坡暂时恢复了平静,但孙二娘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