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知道秦司野身价不菲后,就一直想着傍上他,当她从新闻上得知,秦司野出了车祸后,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上次是她棋差一招,没有睡到秦司野,但这次,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艾米丽向护士打听了一下秦司野的状况,得知他已经被送进普通病房,立刻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
病房外,她没看到展颜,心情大好,她感觉老天都在帮她。
她没有犹豫,直接推开病房门偷溜进病房。
就在这时,秦司野的眼皮动了动,竟缓缓睁开了眼。
他的视线被头顶上放的输液袋吸引,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此刻,他的喉咙干得像要裂开,他想张口要水,却发现他根本发不出声音。
“你醒了”艾米丽一脸惊喜,道:“要喝点水吗?”
秦司野闭了闭眼睛,算是回复。
艾米丽立即给他倒上一杯温水,甜甜地看着他,“快喝吧,医生说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
一口水入喉,秦司野感觉自己得到了治愈,咳了几声,恢复了自己的声音。
“我为什么会在医院?”他疑惑地打量着四周。
听到这话,艾米丽一愣,收敛了笑容,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海中诞生。
她看着他,试探性地问道:“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我?”秦司野努力摇了摇头,试图想起自己的名字,可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
看到他这副样子,艾米丽可以确定,他,失忆了。
自己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你叫秦司野,华国人,是我的未婚夫。”艾米丽深情的看着他,故意说道,眼底带着算计,“想不到,你竟然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了。”
听到这话,秦司野眉头一拧,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而且,他看着这个女人,心中并无波动。
如果她真是自己的未婚妻,那他为什么感觉不到自己爱她呢?
“真的,你不相信吗?”艾米丽问道。
“我不记得了,抱歉。”
见他不排斥自己,只是单纯地面无表情,艾米丽计上心头,故意哭道:“我要不是你的未婚妻,我怎么可能守在你床边?等你苏醒呢?”
“我要不是你的未婚妻,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呢?”
“可以先告诉我,我为什么在医院里吗?”秦司野出言,打断了她。
不知为何,听到她哭,他只觉得聒噪。
“你陪我去选珠宝,结果接了个电话,才出门就出了车祸,我都要吓死了!”
秦司野嘴角抽搐一下,对艾米丽的话半信半疑。
“司野,你先好好休息,等伤好了,我们就结婚。”艾米丽伸出手想抱抱他。
可秦司野却扭开头躲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很排斥她。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展颜拿着一摞票据走了进来。
这时,她才发现病房内多了一个人。
展颜看着艾米丽,眉头紧皱,脸色当即沉了下来,“你怎么在这?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她不想和赵茹梅一家人有任何牵扯!
但艾米丽不为所动,反而故意凑近秦司野,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亲爱的,她要把我赶出去。”
秦司野抬眸对上展颜的视线,不知为何,心竟然不受控制地揪了一下。
有那么一刻,他感觉,这个人才是自己未婚妻。
见他用包含爱意的眼神盯着展颜,艾米丽瞬间发怒。
她站起身,对着展颜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还不赶紧出去,你把我未婚夫害成这样,竟然还有胆量出现在我们面前!”
听到这话,展颜冷笑一声,“未婚夫?艾米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够了!”秦司野出言,“出去!”
展颜没想到秦司野会对自己这么凶,她眼眶泛红,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艾米丽见状,立刻道“我未婚夫需要休息,你要是再不离开,我就叫人赶人了!”
说着,她使劲将展颜推出了病房,然后立刻将房门关上,阻隔了一切。
秦司野看着这一幕,心里虽然有些莫名的难过,但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他谁都不相信。
为了防止展颜会趁自己不在来医院找秦司野,艾米丽特意花钱雇了几个保镖,让他们守在秦司野的病房前,除医生、护士的所有人,都会被赶走。
期间展颜来过几次,都被保镖驱赶了,这让她一时间有些无处下手。
而通过向医生询问过,她也知道了内情,知道了秦司野失忆的事。
原来,巨大的撞击令他脑中的瘀血堵塞了记忆神经,只要瘀血消融就能恢复记忆,只是,不知道具体时间。
展颜虽然难以接受,但现在的她别无办法,只能先留下,等他恢复记忆后,再把他从艾米丽手中抢回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司野身上的伤大好,艾米丽他办了出院手续,直接拉回了别墅。
展颜在得知这一情况的时候,瞬间崩溃,可很快她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司野失忆了,现在,只有自己能帮他。
思来想去,她决定去富豪家外蹲点,找机会接近秦司野,唤醒他的记忆。
经过长时间的蹲点,展颜终于找到了机会。
这天,艾米丽和秦司野一起上车离开,很快停在了一家精品女装店前。
就在艾米丽进入试衣间那刻,展颜想也不想地冲到秦司野身边,不等他反应过来,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跑。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秦司野身体一僵,他下意识地抬眼,注视着展颜的背影,心跳突然加重,双腿更是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
没有缘由,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想靠近面前的这个女孩。
展颜将他拉到商场的角落里,满脸泪痕地看着他,这段时间受到的所有委屈,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这张脸……
“你……我,我们之间是不是……”秦司野犹豫着问出了口。
他不知道对错,他失忆了,他只知道,他的身体对眼前这个女人没有防备,全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