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明白,此时任何辩解都是徒劳。
面对损失上万元的刘家兄弟,就算自己能言善辩,对方也不会信服。
即便需要解释,也必须是在确保自身安全、不被控制的情况下进行。
如此一来,若对方愿意倾听自然最好,不愿听时,自己也能及时脱身。
若不然,一旦被擒,便是牢狱之灾。
常家与刘家是主动靠拢来的,他们交的钱也直接到了自己手中,而非李怀德。
对刘家和常家而言,丢失的是自己的钱,与李怀德无干。
自己难辞其咎,只要找不到李怀德,追不回损失,便难逃法网。
倘若再牵扯出旧事,那便生死难料了。
为求生路,棒梗此刻状如困兽。
而刘光齐与刘光福兄弟二人尚未察觉,棒梗已近乎亡命之徒。
这两兄弟和六根儿已寻觅许久。
所有可能藏匿棒梗之处皆已被搜寻。
由近及远,终至此处。
尽管片警先于他们到达过这些地点,但他们仍心存疑虑,坚持亲自核查一番。
小当上班的地点,是棒梗最不可能出现且距离四合院最远的地方。
等他们赶到时,已是下午四点多。
原以为今日寻访到此结束,谁料棒梗正在与小当交谈。
刘光齐与刘光福顿见生机,一左一右准备夹击棒梗。
全然未注意到棒梗手中的砖头,亦不理会呼喊内容。
兄弟俩此刻唯一的念头,便是抓住棒梗索要钱财。
他们想趁六根儿未至,尽可能多得些,随后将其扭送派出所。
棒梗已走投无路,高声喊道:“我也是受害者,让开,别拦我!”
“该死的棒梗,老实点!”
刘光福张开双臂欲擒棒梗,犹如猫捉老鼠般动作。
棒梗紧握双拳,内心暗骂,这事根本没法解释清楚,他们连听都不愿意听。
“ ** ,叫你别挡道!”
嘭!
棒梗挥起一块板砖,刘光福瞬间倒地,脸上还挂着一丝捕捉猎物般的笑意,可惜已无力回天。
棒梗打不过傻柱,但对付刘光福绰绰有余。
在原剧情中,棒梗曾受许大茂 ** ,独自对付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并顺带伤了易中海。
若论战斗力,在四合院内仅次于傻柱。
刘光福个头虽大,但打架时不堪一击,很快就被棒梗一砖撂倒。
“哎哟!光福!”
刘光齐本打算绕到后面包抄棒梗,却见他将三弟打得不省人事,连忙赶过来。
棒梗举着砖头高喊:“站住!再靠近我就砸死你!”
“你……棒梗,你最好冷静点,你还年轻,千万别走上歧途!”
按理说,刘光齐的武力值应该高于棒梗。
可是面对那副杀红了眼、龇牙咧嘴的样子,他不由自主地退缩了。
他深知对付疯狗的风险,虽然可能占上风,但也得防备被反咬一口。
再加上看到刘光福倒地流血,他的胆子更是吓破了。
此刻,亲情远不及自身安危重要。
而且刘光齐对这两个弟弟并无多少手足之情,此刻不过是站在旁边打趣劝阻罢了。
“棒梗,把砖放下,快跟我去派出所吧,这才是你应该走的路!”
“滚开!跟你说了也没用,我不信你,我要自己找李怀德,等事情解决了,咱们再好好清算!”
棒梗转身欲行,忽然想到什么。
刘光福微微一低头,手便伸进了自己的衣袋,很快摸出了一张钞票,面额为五百元。
“光福叔,这事就算我向您借的,这钱本就是我妈给您的,等我找到李怀德之后,一定双倍偿还给您!”说完,棒梗转身急匆匆地离开了。
刘光齐见状,率先起身追赶:“棒梗,站住!兄弟们,快追!”
两人紧追不舍,转过两个街角后,却依旧未能逮住棒梗,只得垂头丧气地返回。
刘光福前往附近的小诊所处理伤口,而刘光齐则来到小当身边。
此时的小当正坐在路旁,眼眶泛红,泪水无声滑落。
她不清楚哥哥是否真的如他所说,是个受害者。
若真是如此,为何不主动投案自首呢?
这一逃跑,可就变成了逃避责任,情况完全不同了。
忽然间,刘光齐满脸愤懑地朝这边走来。
“小当,你哥刚才对你说了些什么?你们之间有没有约定好的信号或地点,现在赶紧告诉我,否则你不仅会丢了工作,还可能因同谋嫌疑被抓捕!”
小当被激怒了,立刻从地上站起,目光直视对方。
“光齐叔,您别太过分!我哥就在您面前时,您为何不采取行动?如今又在这儿耀武扬威?要怪就怪你们兄弟俩,逼得我哥仓皇逃窜。我是真心想让他回来自首的,可你们一句话没讲,只顾着干扰,分明就是刻意将我哥吓跑的!”
“哼!你个小丫头,竟敢这样说话……”
“我怎么了?您现在又在恐吓谁?刚才那么怂,连面对我哥都不敢,现在装什么样子?看看你刚才那副害怕得发抖的模样,真让人作呕!”
刘光齐被小当一番话说得面红耳热,内心也明白小当与棒梗并无瓜葛。
这样说不过是想给小当一点警告,顺便探听下棒梗刚才说了些什么,也好挽回点面子。
没料到小当倔得厉害,和秦淮茹似的,骨子里透着不服输的劲儿。
刘光齐苦笑道:“得了,别跟你一般见识,还是赶紧跟我回派出所,把棒梗跟你说的话都交代清楚吧!”
“哼!不用你催,我本来就打算回去!”
正说着话时,六根儿快步赶来了。
开口便问:“咦?刘光福呢?怎么就你们俩?”
刘光齐摇头叹息:“唉……在诊所处理伤口呢!”
“什么?怎么回事?”
“刚刚拦住了棒梗,结果又被他溜了,不仅伤了光福,还顺走了他五百块。”
“唉……我就讲嘛,咱们三个人一起行动,你们非要把我甩开,这下好啦,眼看到手的棒梗又跑了!”
“得了得了,别说这些了,赶快回去报个案吧,棒梗抢钱可是加重了罪行!”
小当马上反驳道:“我哥那是借钱!”
刘光齐冷笑一声:“你要是去派出所这么说试试,看我不把你一块抓起来信不信?上课是咋学的?在学校教书,连这点事都不懂,真让人头疼!”
“你!”
“行啦,不懂就少插嘴!”
刘光齐教训了小当一顿,总算找回了点尊严。
回到派出所后,他们讲述了棒梗伤人并且抢走刘光福五百块钱的事情。
张所长听了之后叹了口气。
“简直是自寻死路啊!本来一个派出所就能解决他的问题,现在得两个派出所联合了,他为什么就不主动投案呢!”
这样的疑问早已萦绕在小当心头。
接受完警察的询问,她匆匆赶回家中,想要向母亲秦淮茹打听哥哥为何如此。
四合院的贾家如今已是一片混乱。
傻柱被捕,家中失去了主心骨。
秦淮茹与陶秀容皆忧心忡忡。
槐花的新工作尚未有着落,得知家中发生变故后立刻赶回,已经在祖母身边照料了半天。
贾张氏卧于床上,神情恍惚。
尽管叶芪将她唤醒,但她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想到积攒多年的养老钱、贾家的前景以及棒梗的遭遇,贾张氏愈发痛苦。
不停地低声念诵着长寿经。
“我不生气,我不伤心,佛祖保佑,贾家平安……”
这些话让槐花听得头皮发紧。
贾张氏的病情并不乐观。
本身便有脑梗后遗症,这次的 ** 使情况更为恶化。
手不住地颤抖,言语也不清晰,近来连下床行走都成了一种奢望。
小当一踏进家门,眉头就不禁紧锁。
若自己已嫁为人妇,她或许早已转身离去。
“妈!奶奶如何了?”
“啊,小当你回来了,快进来坐,**无妨,叶大夫讲过,只要不再承受**,过些时日便能下床行走。”
“嗯……那咱们去内屋吧,我有些事情要告诉您。”
棒梗打伤刘光福并夺走钱财之事尚未传至院中,因此贾张氏对此尚不知情。
为了防止奶奶再次受到**,小当只得将秦淮茹与陶秀容一同引至内室。
槐花也跟着前来倾听。
孩子们都被遣至外间去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你那个糊涂父亲被抓了,判刑的事还没定下来,不过他亲爹打算让他蹲上半年。”
小当惊讶地张大嘴:“这算亲爹吗?怎么把儿子往牢里送?”
“唉……真是愁死人了!他是不想让你那糊涂父亲掺和家里的事情。小当,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小当说道:“我哥刚刚来找我了,在片警离开没多久,他就找到我了。”
“什么?你见到你哥了?他跟你说什么了?他还好吗?”
秦淮茹和陶秀容都急得不得了,拉着小当的手不停地问。
小当支支吾吾地说:“我哥好像神志不太清楚,他……他……”
“他怎么了?你快告诉我!”秦淮茹紧张地追问。
小当皱眉道:“他说自己是受害者,不但不去自首,还把找他的光福叔打伤了,抢走了五百块钱,现在光福叔指控他抢劫,看来他这辈子是回不了这个家了。”
砰的一声!
小当话音刚落,秦淮茹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三人慌忙七手八脚地把她扶到床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按摩太阳穴,折腾了半天才让她缓过来。
槐花哭着说:“妈,您别吓我们,我哥不过是打了人而已,您别担心,等我那个糊涂父亲出来,我们还能熬过去的。”
秦淮茹又叹了口气:“不容易啊,槐花,我们家没了男人,就靠几个女人确实难啊!”
说着她转向陶秀容,终究还是认命了。
“秀容,你去把卫兵叫来吧,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既要跑来跑去处理,还得挡住邻居们上门,没有个男人确实撑不住。”
陶秀容微微颔首,对母亲说道:“娘,您只管宽心,我把弟弟接来城里,就是为咱们贾家撑场面的。谁要是再敢堵咱们家门,我自有办法叫人将他们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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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秀容满脸正气凛然,转身往八萃楼寻弟而去。
待陶秀容离去,秦淮茹才对着小当与槐花,不情愿地讲述起当年棒梗上山那些年的荒唐往事。
“若非你大哥手里攥着她的致命弱点,她当时绝不会带着她们母子三人回咱们贾家。”
“什么?我大哥他……他竟做过那种事情?”
在小当与槐花眼中,自己的哥哥虽性子高傲了些,小时候爱顺手牵羊、捣蛋、好斗,却从未想过他会做出这种事。
这种勾搭寡妇的事情,在贾家简直是不可想象。
在那个年代,这种事情被抓到可是重罪。
更何况,最近几年国家对个人品行问题查得很严。
他们还隐约听闻一些流言。
似乎国家的法律越来越完善。
将来可能还会出台针对道德败坏行为的新罪名。
私下里不少人议论纷纷,不知真假。
若是真的,那么大哥过去做的那些事,真有可能被人挖出来重新清算。
特别是那些手写的供词和照片落在别人手中,这辈子算是被制住了。
难怪大哥宁愿背负骂名逃亡,也不愿进去接受调查。
就他那心理素质,满心愧疚,一见到官差就面如死灰、浑身发抖,稍微盘问几句便会露馅。
槐花愁眉苦脸地说:“妈,您从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姐妹俩呢?”
秦淮茹摇了摇头叹息道:“说了又有什么意义?知道的人越多,事情越不容易遮掩。以前想着先把她们娘四个的户口安顿好,再给些补偿,让她跟棒梗和平地离掉婚,可是……”
小当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可奈何:“可是我哥才回来一个月,她就怀了贾家的孩子!”
槐花叹了口气:“这还不是最糟的,眼下我们家摊上这么大的事儿,真的不能让她走了。”
小当皱眉道:“再大的事也总有办法解决的,现在就是个机会,妈,您不如现在就劝她离开。我哥出了这样的事,她的户口估计是没指望了,留在我们家做什么呢?”
槐花说道:“姐姐,你不明白,你忘了陶卫兵在八萃楼上班吗?他赚得不少,爸爸被抓后,家里少了一份收入,正缺钱的时候,怎么能把他们赶走呢?”
小当气呼呼地说:“那你干脆认了他做上门女婿好了,正好能贴补家里,还能撑撑门面!”
槐花委屈地说:“他是看上你姐姐了,一开始就根本没正眼瞧过我呢。”
“哼!想留谁就嫁给谁,不愿意就算了,别多嘴!”
小当数落了槐花一番,槐花低头不再言语。
秦淮茹看着小当,柔声劝道:“小当,槐花说得对,我们家现在确实需要人帮忙。我们贾家运气不好,从那时候开始,就得靠街坊邻居帮忙,不然哪会有你们呢?”
秦淮茹说得没错,她嫁到四合院时,公爹就已经去世了。
贾张氏这样一个寡妇带着独子贾东旭住在中院的大房子里,不仅仅因为自己性格泼辣,更得益于易中海的帮助。
她曾答应日后让贾东旭赡养易中海,借此稳住了他。
易中海表面上道貌岸然、公正无私,乐于为孤儿寡母出头。
因此贾张氏在院子里无人敢招惹,地位仅次于聋老太太。
若非当时解方未至,贾张氏若一开始就未找易中海帮忙撑腰的话。
他们母子俩即便再怎么胡闹,也会被赶出四合院。
如此一来,贾东旭便不会迎娶秦淮茹,棒梗、小当与槐花也不会降生。
找光棍或绝户帮忙撑腰,这是贾家寡妇活下去的办法,也是惯例。
后来贾东旭离世,秦淮茹成了寡妇。
在易中海的支持下,贾家使尽手段控制住了傻柱。
易中海和傻柱这两个拉套的,还没能将贾家带向富裕,就被林祯挑拨父子关系,结果害得一个丢了性命。
再之后,更让傻柱失业长达十多年。
不但没拉成套,反倒是秦淮茹养活了傻柱。
秦淮茹原以为改革开放后,傻柱找到工作了,贾家的好日子也就到了。
谁料想,因果报应,棒梗上山被陶秀容设局致死,她无奈之下将其带回城中。
原本想着尽快打发走陶秀容这尊瘟神,但世事难料,巨变接 ** 生。
如今秦淮茹不仅不愿驱逐陶秀容,还打算借助她弟弟帮贾家渡过难关,等贾家缓过劲来,再找机会送客。
所以才苦口婆心地劝说小当。
“小当,你爹被抓了,咱们家总得有人顶住啊。你没看到今天中午,刘家和常家堵着门口,连厕所都不让我们进。”
小当皱眉说道:“妈,您要陶卫兵进门撑场面是您的选择,可也没必要非得把我搭进去吧?我和他压根不来电,要是真嫁给他,我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秦淮茹轻抚女儿的头,苦笑说:“傻孩子,妈最疼的就是你们兄妹仨,在我心里,你们比你爸还重要,怎么可能害你呢?”
“那您干嘛一直劝我这事,不就是想让陶卫兵倒插门娶我吗?”
秦淮茹将小当紧紧抱住,无奈地说:“傻闺女,他哪有那个福气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我只是想学我以前对付你爸的样子,吊着他,让他主动替咱们家卖力,可不是真让你嫁给他。”
小当撇嘴道:“就怕到时候身不由己,脱不了身。”
秦淮茹笑着安慰道:“不会的,只要我不点头答应你和他订婚,你就尽量别和他走得太近,等家里渡过难关了,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和他断了,到时候他姐弟俩都得滚蛋。”
小当虽然心里不愿意,但即便只是牵制陶卫兵,她也提不起劲来。
秦淮茹继续说道:“关键是,你要想办法拿到你哥亲手写的认罪书、照片和底片,这样我们家就不怕他们姐弟赖着不走。”
小当为难地说:“这可能有点难度,这些东西可是他们攥着咱贾家把柄的关键。”
秦淮茹分析道:“陶秀容肯定不会直接给我们这些东西,但她弟弟可能会偷偷给你,接触男人后你就懂了,只要掌握了关键,像你爸那样的人,连老婆孩子和亲爹亲妹妹都能不要。”
槐花也在一旁劝道:“姐,要是陶卫兵能把咱哥的把柄都交出来,那无论哥以后找没找到李怀德,他都敢去自首了,现在他背负着罪名,连派出所都不敢进。”
小当陷入沉默,她是真的不愿意牺牲自己。
然而母亲却说这只是暂时牵制陶卫兵,并不会与他走得太近,或许可以尝试一下。
毕竟现在贾家处境艰难。
父亲被抓,哥哥逃亡,如果还不起欠款,全家随时可能被赶出四合院。
陶卫兵工作了一段时间,确实快到发薪的时候了。
他们在家商量着如何让陶卫兵帮忙设局。
而这时陶秀容已经碰到了弟弟。
她并没有那么迅速到达八萃楼,而是刚走了半程路,就遇到急匆匆跑回来的陶卫兵。
陶秀容惊喜地说:“弟弟,你怎么回来了?”
陶卫兵担忧地问:“姐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听说院子里出了什么事吗?”
“嗯,我早就想回来看看了。货物还没卸完,又听说你没事,只要你平安就好,管他什么贾家真家呢。我这是干完活提前下了个早班,以防你出事。”
陶秀容笑着说:“真是我贴心的好弟弟,姐姐没事,走吧,咱们赶紧回家,现在可是你在城里扎根的好机会,说不定你比我还认真呢!”
经历了一整天的喧嚣,陶秀容原本慌乱的心绪终于平复下来。
看到一米八几高的弟弟后,她感到信心倍增,再也不用害怕刘家和常家上门堵门了。
一路上陶秀容给弟弟传授了许多注意事项。
包括怎样向婆婆秦淮茹和奶奶贾张氏表忠心,怎样与小当相处。
怎样替贾家撑场面,阻止刘、常两家 ** 。
最重要的是,怎样快速赢得小当的认可。
陶卫兵听后连连点头。
“姐姐,你说得对,片警不可能天天守在院子里保护贾家,贾家也不能一有摩擦就报警。要是我没有在门口拦着,刘家和常家肯定会经常堵门 ** 。”
陶秀容点点头说道:“这可是你的机会,但别踩红线,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明白,姐,你尽管放宽心,这次我一定帮贾家一把,不单是为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姐夫,更是因为何叔!”
陶秀容愣了一下,“什么?就为那个傻爸?他哪点打动你了?头回叫他带路,反倒让你挨了老爹的责骂,天天被老爷子数落,你……”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捂住嘴惊呼:“小弟,该不会你也挨老头子训了吧?”
陶卫兵干笑一声没回答,他确实一想到何大清就发怵。
不过,虽然害怕,却也对何大清充满敬佩。
这段时间何大清一边训他一边给他灌输了不少大道理。
简直把他当成了二十年前的傻柱,对他严格要求。
陶卫兵对何大清既有畏惧又有钦佩。
这种复杂的情绪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成长满足感,远胜过从小父母和姐姐溺爱带来的依赖感。
陶秀容看到弟弟这样,心中虽有几分无奈,但此时也不好多说什么。
“行了行了,不管你怎么想,不管是为我,还是为傻爸,归根结底还是为自己,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要是错过了,首都那些姑娘可没人会瞧上你这个从山里出来的人!”
“姐,我懂了,肯定不会错过,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