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刘尚,正在暴跳如雷。
今天,眼看就要攻破醴陵,立下大功,却被这突然冒出的区区数千人马突袭,差点被打的溃不成军。
现在,这些骑兵战又不战,撤又不撤,只是一步步后退,保持距离,仿佛就是在戏谑他。
于是,刘尚又派出两支军队,企图从左右两翼绕道敌军身后,完成包围。
只是刘尚派出的这两支军队,刚从中军冲出,便分别遭到了两支万人军团的截击,不多时便被击溃。
与此同时,刘尚军的背后也突然杀出一支数万人马的军队,向着刘尚中军冲杀过去。
顿时,醴陵城下,杀声震
这些人马正是从悠城,安仁,和炎陵日夜兼程赶来的援军。
刘尚军顿时大乱,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从周围涌来的大军的进攻,只能立刻摆出防守阵势,护住中军。
方才还在向我骑兵军团进攻刘尚军,见到如此情形,便急忙后退,想要与中军会合。
如此机会,我岂能错过。我拔剑在手,大喝一声道:“将士们,破敌正在此时,跟我冲杀过去。”
数千骑兵全部展开,向着正在后撤,方才大乱的敌军,直接碾压过去。
敌人刚才进攻的有多大气势,现在就有多狼狈。
数千骑兵,犹如虎入羊群,直杀得敌军丢盔弃甲,尸横遍野。
醴陵城上,守城士兵都直接傻了眼。
这些进攻醴陵城十几日的十万敌军,此时却被几万援军团团围住,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气势和彪悍,只剩下了哀嚎和绝望。
城楼上的四人,此时也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南楚国何时竟然暗藏着如此强悍的一股势力?
只见这些援军的将领个个武艺高强,身先士卒,紧随其后的士卒也个个奋勇向前,勇猛异常,以一敌多。以四万之众把刘尚军七八万兵马杀的毫无抵抗之力。
不多时,刘尚军外围的兵力已经尽数被灭。剩下的人马都龟缩在一起,又摆出了盾牌阵,成了一个庞大的缩头乌龟。
只是敌军箭如雨下,对我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使我军进攻受阻。
我催动马匹向前,侧身抓起地上的一个盾牌,径直向着敌军的盾牌阵冲了上去。身边的将士纷纷效仿,紧跟着我,向敌军冲杀过去。
我左手撑起盾牌,挡在正前方,右手挥动长剑,护着两侧和胯下的马匹。
只感觉到身体周围叮叮当当的响,不知挡开多少支箭,一口气冲到了距离敌军十几步远的地方。
我左掌运力,拍在手中的盾牌上。盾牌如流星般,飞速向前,撞在敌军的盾牌阵,轰隆一声,正前方的十几个敌军被强大的撞击力震飞出去。
此时,我已冲到敌军跟前,手起剑落,斩在迎面的敌军盾牌之上,盾牌和人全被震碎,几个手持长枪向我攻来的敌军,也被我一剑挥出,尽数斩断。转瞬间,挡在我前面的十几个敌军全被斩杀的血肉模糊。
敌人没想到来人如此凶悍,纷纷躲开。于是我一人一马,追着敌军砍杀,敌军的盾牌阵硬被我撕开一个口子。
这时,我身后的骑兵将士已经杀到,敌军的阵列硬生生被冲开了一个大缺口。
我抬头看去,只见十几丈远的地方,竖着敌军的帅旗,那里应该便是敌军主帅所在的地方。
擒贼先擒王。
我举起长剑,高呼道:“将士们,跟我去生擒刘尚。”
骑兵军团的将士们紧随着我,一起高呼道:“生擒刘尚,生擒刘尚,…” 伴随着雷鸣般的呼喊声,骑兵军团犹如一把利刃,生生的刺进敌军重重防卫的人群中。
面对敌军拥挤的防守人群,进攻逐渐缓慢起来。没有了速度的骑兵,在对战中更处于劣势。不少将士只能翻身下马,在地面与敌人肉搏。
我飞身而起,在马背上一点,向前掠去。看准位置后,一剑削断敌军举起的兵器,趁势在敌军头上借力,又飞身而起,向着十几丈远的敌军主帅位置,飞扑过去。
终于逼近了敌军帅旗的地方,却被敌军中跳出的十几个护卫拦住。不得已只能与他们在地面缠斗。
这些人武功倒不是很高,但奈何人多,而在这些人的外面,立马围上厚厚一层敌军士兵。
这种情形,只能速战速决,否则便很难再靠近敌军主帅,更会被困在这里。
我催动内力,长剑寒光飞射,短短几个回合,便有几个敌军护卫被我斩杀。
剩下的几人都不禁一惊,立马散开,指挥着一批批的敌军士兵冲杀过来做敢死之士,想以此来消耗我的力气。而那几人却又不时从背后对我进行偷袭。
一时间,我被敌人纠缠的无暇再顾及敌军主帅。
正当我着急时,忽然听到身后空中一声大吼:“李兄弟躲开!”
我急忙回身向空中一瞥,只见石忠义不知什么时候也冲到了这里。此时他正跃身在空中,而他双手抱着的一个类似圆形盾牌的东西正朝向下方。
突然,那个圆形盾牌中喷出数十支冒着火星的飞箭,射向拥挤的敌军。面对敌军拥挤的人群,飞箭射下当真是箭无虚发。
而中箭的敌军,身上全部着火,在拥挤人群中又点燃了身旁的人。一时间,敌军中军陷入混乱。
看到飞箭倾泻而下之时,我急忙在地上一滚,躲开飞箭的同时,又冲出了包围。
紧接着,利用敌军混乱之际,我向着敌军帅旗处追去。
而刚才把我拦下几个护卫,此时也都回过神来,急忙向我追来。
忽然,一个白衣身影落在我旁边,正是石忠义。石忠义挥剑与追来的敌方护卫直接交上了手。
此时我们彼此间无需多言,有的只是默契和信任。我毫不停留,便向着敌军主帅方向冲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