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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怎么样?”萩原打开门,气喘吁吁的问。

松田摇了摇头:“我没敢带他去医院,现在在屋里睡了。”

萩原坐在沙发上,看着桌面上的密封袋。他看向松田。

松田点点头。

萩原拿起密封袋,透过塑料袋去看毛巾上的鲜血。

“现在可能看不出来了。他刚吐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蓝色荧光。”松田没忍住还是从罐子里取了一颗糖,“今天在游乐场看见琴酒以后,我们还遇到了一个男孩。”

“什么?”萩原放下塑料袋,仔细听松田阵平说话。

“工藤新一,那个高中生侦探。我不知道他和琴酒之间发生了什么。也许他也被灌下了什么药剂,总之,今天晚上我们第二次见到他时,他就变成了6岁小孩的样子。简直就是返老还童。”

“等等?等等!”萩原打断他,“怎么又牵扯到工藤新一?还有其他药剂?”

“嗯,白木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小孩,是工藤。”松田在糖块上磨了磨牙,“那个小孩后续的表现也的确印证了白木的说法,他就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不是白木的臆想。”

“你继续说。”

“我们进入工藤宅没多久,毛利兰也出现了。白木意识到工藤的危险性,害怕给毛利兰带来危险,所以想把孩子带走。接着,他就吐血了。”

松田阵平看向萩原:“最奇怪的地方来了。白木吐完血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让毛利兰将工藤带走了。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也没有打断他的安排。但我总觉得他在隐瞒什么。他当时说话的语序很奇怪,就像是有另外的人阻止他带走工藤新一。”

萩原将袋子放回桌面:“确实,如果真的是被组织戕害的工藤,那么带回来是最好的选择。对工藤和毛利来说都很安全。白木突然改变想法,是在考虑什么?”

两个人此时的思考不可能有结果。系统、世界线这样的事情还是太过于超现实。萩原叹了口气:“我先去看看他。”

松田点头:“这个毛巾?”

“交给我吧,我在公安也认识挺多人的,看看能不能解析出来,如果可以,也许能做出还原剂呢?”

“别忘了跟那家伙通气,这个物质最好还是不要让外人插手。”松田想起降谷零说过,他没有跟公安上报cph4的事情。

萩原已经走到了白木门口,不想说话打扰白木便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房间里,白木呼吸平稳。其实刚刚的吐血对他来说有点儿因祸得福。体内过量的cph4是因为GSE的关系才没有破坏白木的身体。刚才GSE能量波动,竟然连带着包裹的cph4一起带出来了一点点。

如果能够在此时将cph4全部代谢出来。白木就不会再进化,原本45%的脑开发量完全可以让他成为本世纪最强战士。

萩原穿着外衣,所以没有坐在床边,只是单膝跪在白木的床前。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白木的颈侧,数着他的脉搏。像是他照顾白木的四年间常做的那样。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白木苍白的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

组织

降谷零挂断了电话,看向坐在面前的卡尔瓦多斯。

“听见了?泽田在你哥那里。不信别人,总要信他吧。”

诸伏景光将卡尔瓦多斯惯用的来复枪横放在膝盖上,用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好像降谷说的事情和他无关。

戴着卡尔瓦多斯面具,已经三年了。他在警视厅那里已经是销号了的死人。他得到的所有消息全部给了降谷。

降谷也想着将他的档案调到警察厅来,让诸伏景光加入零组。却被诸伏拒绝了。

“你们小组有一个诸伏就够了。”他那么说着,“我不能让白木的心血白费。幽灵和透明人是最好的状态。”

要是一般人,别人白给自己的功绩不要白不要。可是降谷却的条分缕析的将两人的情报进行了分类,自己获得的情报给了诸伏高明,景光获得的情报交给了萩原。他期盼着剿灭组织之后可以和景光一起走在阳光下,戴着警部甚至更高的警衔。

泽田弘树是白木早就告诉景光的人才。当时景光正以卡尔瓦多斯的身份和贝尔摩德活跃在美国,因此也就顺带手,救下了欲以自裁的弘树,并且轻车熟路的伪造了自杀现场。他将弘树交给了降谷,降谷本来是想交给萩原的,但想到萩原和松田他们三个还挤在一起。白木的状态也不适宜被外人知道,因此就将弘树交给了高明。

“白木,”卡尔瓦多斯的声线比景光要低一些,此时小声说话更显的不太清晰,“怎么样了?”

降谷放下自己的二郎腿:“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

“那家伙现在和松田谈恋爱。警视厅里都传遍了。”降谷笑眯眯地说,“也算苦尽甘来。”

“还没有。”诸伏景光一边擦拭来复枪一边说,“组织一天没有清剿,他们就不算安全。”

降谷零摁住他擦枪的手:“你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诸伏景光跟着贝尔摩德做的都是更黑更脏的活计,贝尔摩德不想脏手的任务几乎都推给了诸伏。诸伏虽然不至于崩溃,但是精神状态实在谈不上健康。白木、高明以及自己的同期便成了他心中正义和光明具象化的存在。

他迫切地想要让他们都平安、幸福。

“没有啊。”诸伏景光笑了笑,“不是一日之功,我知道的。”

降谷零看他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是只要活着,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

诸伏不想让降谷零安慰自己,转移话题:“琴酒去游乐园做什么?童心未泯?”

降谷零看出幼驯染的意思,叹了口气顺着他说到:“不,是任务。一个本地帮派的社长和外国黑手党交易了枪支。被情报组拍到了照片。应该是勒索他们去了。”

“呵,”这是卡尔瓦多斯的笑,“几年没回来,琴酒竟然干起这么卑微的事情了?”

“一亿日元,不算小数目了。”降谷零也露出波本的笑。

“哪家公司啊?这么大手笔?”

“星川会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