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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网游动漫 > 柯南:不做人了,能救吗? > 第130章 用骨血碾出一条生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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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用骨血碾出一条生路来

腹腔深处,那层由无数拯救换来的、坚不可摧的GSE能量壁垒,被白木以莫大的意志力,如同撕开自己的血肉般,主动撕裂!

一股浩瀚、纯净、带着难以言喻的生命气息与秩序之力的冰蓝色能量洪流,瞬间冲破了白木自身的束缚!

它不再被用于包裹、镇压他体内的cph4,而是如同决堤的星河,沿着两人紧贴的唇舌,汹涌澎湃地灌入松田阵平濒临崩溃的躯体!

这股力量是如此强大,如此纯粹,带着白木灵魂的烙印和不顾一切的决绝。

第一重作用:镇压与保护!

狂暴肆虐、如同失控核反应堆的cph4能量,遭遇了这股来自更高维度的秩序之力。

GSE能量如同最坚韧的冰网,瞬间覆盖、渗透进松田的每一条血管,每一个细胞。它并非消灭cph4,而是强行将其狂暴的“焚烧”特性镇压下去!

如同在失控的野火上覆盖了一层绝对零度的寒冰屏障,隔绝了它对松田脆弱身体的进一步毁灭性冲击。

松田体内那撕心裂肺、仿佛要将灵魂都烧成灰烬的剧痛,如同被冰水当头浇下,骤然衰减了大半!他滚烫的身体温度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那如同破风箱般艰难喘息带来的窒息感也明显缓解。

七窍涌出的鲜血虽然尚未停止,但流速明显减缓,颜色也似乎不再那么暗沉粘稠。GSE能量构成了一个临时的生命维持系统,强行吊住了他即将熄灭的生命之火。

这仅仅是开始。

第二重作用:引导与进化!

白木紧闭的双眼深处,那【大脑开发程度:67%】的数字疯狂跳动,如同过载的引擎。他强行催动着自己进化到极限的大脑,将自己的意识如同最精密的探针,沉入松田的体内,沉入那片被GSE暂时镇压、却依旧蕴含恐怖能量的cph4。

白木不再试图消除它。那不可能,时间也不允许。

他要利用它!

既然无法缓和稀释,那就只能利用了。cph4本身就是作用于大脑的良药,只是能量太强大了无法被人体正常吸收。所以只需要压着它们,让它们温和的改变大脑即可。

他将松田体内那些狂暴的cph4能量,小心翼翼地、一丝一缕地剥离出来,不再任由它们无差别地焚烧一切,而是将其精准地、如同高压水刀般,引导向松田的大脑!

“呃……啊……”松田无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这一次的抽搐,不是因为毁灭的痛苦,而是大脑在承受前所未有的、狂暴信息流冲击的应激反应!

白木在强行用cph4的能量,催化松田大脑的开发!虽然白木已经尽力用GSE能量在压制了,可那毕竟是能够使细胞成长为胎儿的强大能量。无论怎么被压制,都不是一个成年人所能平和接受的“补品”。

所以这不是温和的进化,而是粗暴的、近乎掠夺性的拔苗助长!

如同将高压电流直接接入脆弱的芯片。cph4的能量在白木意识的精确引导下,冲击着松田大脑中那些未曾激活的神经元突触,强行拓展他的思维带宽,提升他的信息处理速度!

松田的瞳孔在涣散中猛地收缩,又瞬间放大,眼白上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

他的意识深处,仿佛有亿万颗星辰同时爆炸,无数破碎的、混乱的画面、声音、信息碎片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残存的意识壁垒!

过往的记忆碎片被粗暴地翻搅、放大,警校的训练场景、爆炸的轰鸣、白木的笑脸、萩原的调侃……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无比清晰又无比混乱。

痛苦依旧存在,但性质已然改变。从焚烧肉体的毁灭之痛,转变成了大脑被强行撑开、撕裂认知界限的、另一种极致的折磨。

他的身体在GSE的保护下不再崩溃,但他的“精神”却在这股洪流中摇摇欲坠。

与此同时,白木灌入的GSE能量并未停歇。在镇压cph4狂暴面和引导其作用于大脑的同时,剩余的那部分最为精纯温和的生命能量,正如同最灵巧的纳米修复机器人,疯狂地涌入松田被cph4能量撕裂、灼伤的脏器、血管和神经末梢。

肉眼可见的,松田身上那些因剧烈抽搐而撕裂的细小伤口开始快速止血、收口。

受损的内脏在GSE能量的滋养下,细胞活性被强行激发,开始了超速再生。他皮肤上因高热和内部出血导致的可怕青紫色斑痕,也在以缓慢但坚定的速度消退。

生机,正被GSE能量强行从死亡的边缘拽回,灌注到这具饱受摧残的躯体之中。

然而,这一切的代价,都由白木一人承担!

当白木主动撕裂自身GSE能量的“封印”,将海量能量灌注给松田时,他体内那被GSE长久包裹、镇压的cph4储备,失去了最大的约束!

没有了GSE能量的强力包裹和压制,那些沉寂的cph4如同被唤醒的凶兽,开始在白木自己的体内疯狂溶解!

它们化作更加精纯、更加狂暴的能量流,失去了外力的束缚,本能地寻求着释放的出口——而唯一的出口,就是白木自身那已经高达67%开发度的大脑!

“呃——!”

白木猛地仰起头,紧贴着松田的唇齿间溢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嘶鸣。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幅度远超怀中的松田!

【大脑开发程度:69%】→【70%】!

数字的每一次跳动,都像是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白木的神经核心。视野被撕扯成破碎的万花筒,耳中是亿万颗星辰同时湮灭的尖啸,意识如同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被彻底淹没在那纯粹毁灭性的能量洪流里。

比松田所承受的更甚百倍的剧痛,在他自身的脑域中肆虐!

那是cph4最本源、最狂暴的力量,失去了GSE的束缚,毫无保留地冲击着他那本已开发至极限的神经元。

每一个突触都在哀鸣,每一根神经纤维都在被焚烧、熔断,又被更强大的信息流粗暴地重塑、撑裂。

“啊——!”

压抑不住的嘶吼终于冲破紧贴的唇齿,带着血腥的气息喷溅在松田苍白的脸颊上。

白木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每一寸肌肉都在疯狂痉挛、绷紧,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环抱着松田的手臂,却如同焊死的钢铁,纹丝不动,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深陷进对方的衣物和皮肉之中,留下青紫的指痕。

放弃?松开?停止这自杀般的能量传输?

这个念头甚至没有资格在白木那被痛苦和过载信息充斥的脑中浮现一秒。

松田阵平!

这个名字,这个灵魂,是他意识深处唯一燃烧不熄的灯塔,是锚定他即将被撕裂的自我存在的唯一坐标。

唇齿间的能量洪流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因为白木自身cph4的彻底爆发而变得更加汹涌澎湃!

GSE能量与狂暴的cph4能量在他体内激烈冲突、融合,再通过这唯一的“通道”,不顾一切地灌入松田的身体。这不再是单向的救援,更像是白木在用自己的生命核心作为熔炉,强行转化着致命的能量,只为给松田搏得一线生机。

痛?

白木的感知早已被剧痛填满,几乎麻木。但他仍然固执的利用自己的能力把控着松田的身体状况。

GSE能量构成的冰网,在cph4的持续冲击下正剧烈波动,濒临崩溃的边缘。

松田的大脑如同被丢进炸弹中心的幼苗,在cph4的粗暴催化下,神经元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燃烧、链接、进化,但那脆弱的意识之火,在信息洪流的冲击下摇摇欲坠,随时可能被彻底冲散,变成一具空有强大脑力的躯壳。

不行!

白木的灵魂在咆哮。他猛地将几乎要涣散的意识再次凝聚,如同在狂风暴雨中逆流而上的孤舟。

【大脑开发程度:71%】→【72%】!

更恐怖的撕裂感席卷而来,白木眼前彻底一黑,七窍同时渗出细密的血线,与松田尚未完全止住的鲜血混在一起,染红了彼此的下颌和衣襟。他的身体温度急剧升高,皮肤下仿佛有岩浆在奔流,那是cph4在他体内失控溶解的标志。

但他环抱着松田的手臂,依旧稳如磐石!

“阵平…撑住…” 破碎的、几乎不成调的嘶哑声音,如同梦呓般从他紧贴的唇间挤出,微弱得只有松田能感受到那细微的震动。

这是命令,是安慰,是源于灵魂最深处的、不容置疑的意志宣言!

他将自己最后仅存的一缕、没有被剧痛和过载完全吞噬的清明意志,如同最坚韧的丝线,不顾一切地顺着能量洪流,缠绕上松田那在混乱风暴中飘摇欲坠的意识核心。

“感受我…抓住我…” 白木的意识在松田的意识深处低吼,带着他自己正在被焚烧、被撕裂的痛苦印记,“别放手…跟我一起…活下去!”

这份意志,沉重如星辰,炽热如熔岩。它强行穿透了松田意识中的混乱风暴,如同一根定海神针,狠狠扎入那即将沉没的精神孤岛!

松田濒临涣散的瞳孔骤然凝聚了一瞬!

纷乱如碎玻璃的记忆,混杂着洪水般的信息,劈头盖脸砸下来。

就在这混沌里,一个印子,带着不容置疑的清晰,硬生生烙了进去。

那是白木的眼睛。

那双眼睛,即使在熬煎得快要化了的时候,里头也点着两簇不肯熄灭的小小火苗,幽幽地,固执地烧着。还有那箍住他的力道,紧得像是要把两个人的骨头都拆散了,再胡乱揉搓成一团,血肉模糊地再也分不开。

这股子从白木魂灵最深处榨出来的力气,比那所谓的GSE能量更直接,更蛮横地撞进松田快要崩解的脑子。

它止不住那脑子被硬生生撑开、刮擦的剧痛,可这双眼睛却像在万丈深渊上头,凭空抛下了一根锚链。

是白木拿自己当柴薪点着了的一点微光。在这样灭顶的狂潮里,硬生生替他定了定心神。松田奋力的忍耐着痛苦,他盯着白木的眼睛,好像是着了魔。

与此同时,白木体内那疯狂转化、输出的能量,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摧毁着他自己。

皮肤下的血管如同烧红的灯丝般凸起、发亮,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濒临爆炸的引擎。他环抱着松田的姿势,从最初的支撑,变成了几乎将全身重量都依托上去的依偎,仿佛那是他在这毁灭洪流中唯一的支点。

放弃?

白木那染了血的嘴角,极其艰难地向上扯了扯,勾出一个模糊的、扭曲的弧度,痛苦里掺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狠绝。

他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痛楚和过载的混沌里沉浮,早已碎成了齑粉,唯剩一个念头,像金簪子刻在骨头上,清晰得发冷:

只要还有一丝意识,只要这具身体还未化为灰烬,就绝不松开环抱阵平的手!绝不停止这能量的传递!阵平活,他的意志便存!阵平若…不,没有这个选项!

【大脑开发程度:73%】→【74%】!

白木眼前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光,刺得人眼瞎。意识像是被丢进了老式电梯的钢缆绞盘,碾得粉碎。他再也感觉不到外面,也感觉不到自己,连那剜心剔骨的疼,也仿佛隔了一层厚玻璃,钝钝的,远了。

唯一实在的,是紧贴着的唇齿间,手掌下,松田那微弱、却渐渐有了点力气的心跳。

咚咚,咚咚……隔着薄薄的皮肉和衣料,一声声,沉沉地撞在他自己那颗同样快要歇了的心上。那是他整个倾颓的世界里,唯一剩下的声响,是他快要燃尽的命里,最后一点金贵的灯油。

他抱着他,像是抱着整个将倾的楼宇里,唯一没碎的一件瓷器。意志像烧红的烙铁,在自我毁灭的边沿,滋滋作响,硬是为心尖上那个人,在荆棘丛里,用骨血碾出一条生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