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对女子何其重要,这臭男人该被千刀万剐。
重活一世,千算万算,自己竟要被萧逸这个色痞欺凌,宋欢满是不甘。
她泪流满面,柔弱又楚楚可怜。
“大皇子,你放过我,臣女帮你得到齐王妃。”眼看萧逸朝她脸上亲来,宋欢急忙出声。
屋外两位公子被侍卫劝走了,身体紧绷的宋欢没有听见他们离去的脚步声。
萧逸的嘴堪堪停在了她唇边:“你可是她最好的朋友,你竟然出卖她。”
“大皇子喜欢她,臣女自然要帮忙。”宋欢偏开头,双手仍被萧逸控制住,这样羞耻的坐姿,让她心里的怒火翻涌。
“况且她身边有人保护,哪有那么好弄到手的。”萧逸暗想,那样的绝世容颜,能陪他一晚都算烧高香了。
“路在人走,事在人为,总会找到机会的。”
“而且马上秋狝开始,那里山高林密,会有很多机会。”
萧逸顿时心花怒放:“行,那我们就合作愉快!”
他自己早已将秋狝的地点,派人透露给江湖上萧彻的仇家。
萧逸美滋滋想着,等到那些人追杀萧彻时,他就有更多机会接近乔乐,说不定还能英雄救美呢。
“既然说好了,大皇子可以放开臣女了吧?”宋欢不悦道。
萧逸放开她的双手,宋欢噌地一下站起来,离他几步远。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发现双手腕上都被他握出红印了。
“事情说完了,臣女先告辞。”宋欢抬腿就要离开。
“慌什么,酒还没陪本王喝完。”萧逸勾唇一笑,宋欢顿时警觉起来。
“臣女不胜酒力,就先回去了,大皇子慢用。”宋欢一口拒绝。
对于这种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小人,宋欢今晚不想再看见他。
“宋小姐,你这就不厚道了。今晚本王请你喝酒,哪有将本王半途扔下的道理。”萧逸站起来,朝她逼近。
宋欢大惊失色,忙快步朝门口跑去。眼看她的手要抓住门环时,被只大手握住。
“宋小姐,上了本王的船,半路可没停靠点。”萧逸的声音冷冰冰从她身后传来。
“既然说秋狝要对齐王妃出手,我们总得商量下细节吧。”
“要是没成功,你可得受罚。”萧逸威胁道,宋欢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宋欢袖中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皮肉。
萧逸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可她此时只能乖乖坐下。
早知与他合作可能还会赔上自己,她还不如不出这个主意。
万一计划有变,萧逸肯定把她推出去当替罪羊。
就齐王那惨无人道的冷血手段,她最后被五马分尸都说不定。
如果成功了,萧逸难保不卸磨杀驴。
总之,如今她两头都得不到一点好处。还如履薄冰,稍不留神,就死无葬身之地,
揽月轩寝室。
晚风从窗户的缝隙处钻进来,吹得烛火摇曳。
透过纱质床幔,照进了床上。
乔乐累得疲惫地躺在萧彻怀里,手紧紧抓着被褥。汗水打湿了她的发丝,紧贴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
她眼尾泛红,唇瓣有水光,下唇还留有牙印。
呼吸起伏不定,带着灼热洒在萧彻坚硬的胸肌上,她香肩轻颤。
她还没从这激情中清醒过来,头有些昏沉。
萧彻轻轻抚摸着她的香肩,惊得她战栗不已:“乐儿想好该怎么叫我了吗?若是称呼错了,是要受罚的。”
乔乐被惊醒,闻言紧抓被子的手指因为用力都泛起白色。
这臭男人,在开始时就悄悄喂她服下解酒丸,她在清醒后却已无力反抗。
“夫君。”乔乐不悦地叫道,声音沙哑。
萧彻却满意极了,嘴唇高扬,双眼欲火更甚。
“那乐儿认为我们多少天敦伦一次比较好?”
死萧彻臭不要脸,居然还问她这个问题。乔乐身体往后退,想离开他滚烫的身体。
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腰,“一月一次。”那手在她身上游走。
乔乐抓住他作乱的手,又说了几个答案,男人都不满意。
“那你想怎样?”乔乐气鼓鼓拿拳头打他。
萧彻低头在乔乐耳边说了几个字,气得乔乐破口大骂:“死萧彻,你……不是人。”
他轻笑几声,低头封住她的唇瓣。一手轻挥出去,烛火瞬间熄灭。
有婉转的低吟和粗重的呼吸传出来,偶尔还有女子有气无力的告饶声。
月光朦朦胧胧,照得地面的景致如梦如幻。
次日,月影告诉乔乐,大皇子与宋欢在八仙楼待了许久。
乔乐勾唇轻笑,看着自己白玉般的玉指,好久没收拾人了,真的很手痒。
没想到这一世的宋欢,从回京后竟然是另一副嘴脸,还和大皇子单独相处了几次。
这是上辈子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或者是她乔乐太天真,或者是宋欢太会演戏。
这次秋狝是在距京一百多里地的浮玉山,那里林茂草丰,一年四季都有好风光。
同行的有宫女太监,众多精锐军队和武将随行,也算是场野外演练。
官员及家眷,还有运送物资及信差等共有三千人之多。
有些老臣留在京中处理事情,比如乔乐的爹乔亦辰,还有宋志雄,楚怀明,秦锐等。
乔乐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马车的软榻上。昨晚又被萧彻折腾了许久,最后都晕了。
此时看着坐在小桌边精神抖擞看书的萧彻,她气得咬牙切齿。
“乐儿醒了。”萧彻瞧见她气恼的模样,将女人轻轻抱起来,喂了她一些温水。
他也没办法,自从仲秋节两人圆房后,每晚他都想与她敦伦。
他已经吩咐张仁给李神医传信,等李神医回来看看他身体是怎么回事。
萧彻敲了两下车壁,很快柳铮将一食盒递了进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乔乐慵懒地靠在他怀里。
“申时。”萧彻将饭和菜拿出来,伺候她吃饭。
“这味道怎么和府里的一样?”乔乐一口就吃了出来。
“带了小庖厨里的四个家厨过来,准备我们的一日三餐。”萧彻喂她喝汤。
“那父皇那里?”
“有御厨,乐儿别操心。照这速度,我们要四天才能到浮玉山。”
“到那里我就能和秦妹妹好好玩玩了。”乔乐开心地晃动着双腿。
乔乐吃完后,萧彻将食盒递了出去。
“秦小姐她娘前两日病了,这次没有来,不过哥哥和秦川带了部分烈焰军来了。”
乔乐感到很遗憾,又想到这次秋狝会有危险,秦诗雅没来更好。
她也可以放开手脚对付那些背地里的小人。
“乐儿若是无聊,不如夫君教你练字。”萧彻亲了口她软软的唇瓣。
“外面那么多人,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乔乐眼睛扫过撩起的车帘,她气恼地用手推他的脸。
“我们是夫妻,做这事与别人何干?”萧彻吻了吻她的小手。
“还有我累不累,夫君不清楚,还让我练字?”乔乐盯着罪魁祸首。
“是我忘了,那我给你揉揉,今晚我们好继续。”萧彻凑近她的身边。
乔乐双目圆睁,咬牙小声道:“你疯了,这是在马车上,让我怎么见人?”
“就十多天,你忍不住吗?一天到晚尽想这事。”乔乐用手使劲捶打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