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办公室,女主正在处理手头的文件,忽然接到助理的电话。
“顾总,白家的人今天下午会到,顾先生那边已经开始准备了。”
女主放下笔,望向窗外。这段时间男主为了这次合作忙得不可开交,她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有些担心。白家在业界的地位举足轻重,这次合作对男主的事业发展至关重要。
下午三点,女主提前到了男主公司。一进门就看到大厅里摆放着精致的花艺,连平时严肃的前台小姐都换了新制服。
“你来了。”男主从电梯里走出来,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我还以为你会晚点到。”
“想着能帮上什么忙。”女主整理了一下衣襟,“白家的人什么时候到?”
“还有半小时。”男主走到她身边,声音压低,“白芳若会来,她现在是白家的经理,听说很受白老太太器重。”
女主点点头,心里却有些疑惑。白芳若这个名字她似乎在哪里听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四点整,白家的车队准时抵达。白老太太拄着拐杖,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大厅。她身边跟着一个年轻女人,约二十七八岁,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举止优雅。
“白总,欢迎欢迎。”男主迎上前去。
白老太太笑着点头:“听说顾先生年轻有为,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过奖了。”男主侧身介绍,“这是我太太。”
女主礼貌地上前:“白老太太好。”
白老太太打量着女主,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好孩子,长得真漂亮,难怪顾先生这么疼你。”
站在白老太太身边的白芳若也跟着笑,但女主敏锐地察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什么情绪。
“这是芳若,我们白家的得力干将。”白老太太拉过白芳若,“芳若,这就是顾先生夫妇。”
“顾先生,顾太太。”白芳若伸出手,声音温和,“久仰大名了。”
女主和她握手的瞬间,心中那种熟悉感更加强烈了。白芳若的手很凉,握手时间也比正常的商务礼仪稍长一些。
会议室里,双方开始正式洽谈。白芳若坐在白老太太旁边,时不时地递文件,偶尔还会主动发表意见。女主注意到,白芳若说话时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男主,而且每次男主回应时,她都会露出一种很微妙的表情。
“顾先生的方案很有创意。”白芳若翻着资料,“不过有些细节还需要再完善一下。”
男主点头:“白经理说得对,我们会尽快修改。”
“其实也不急。”白芳若笑了笑,“我们可以慢慢讨论,毕竟这么重要的合作,马虎不得。”
女主在旁边听着,总觉得白芳若的话里有话。特别是她看向男主的眼神,让女主有些不舒服。
会议结束后,白老太太提议一起用餐。餐厅里,白芳若主动坐在了男主旁边。
“顾先生,我听说您之前在国外待过?”白芳若给男主倒茶。
“嗯,读书的时候。”男主礼貌地回应。
“那我们真是有缘,我也在国外待过几年。”白芳若眼中闪烁着什么,“说不定我们还见过面呢。”
女主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白芳若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既暗示了什么,又没有明说。
“芳若啊,你就是太客气了。”白老太太慈祥地看着她,“顾先生夫妇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见外。”
“是的,奶奶。”白芳若乖巧地应着,但看向女主的眼神却有些复杂。
用餐过程中,白芳若一直很活跃,不时地和男主交流工作上的事情。她表现得很专业,但女主总觉得她的热情有些过头了。
“顾太太平时都做些什么?”白芳若忽然转向女主。
“我有自己的公司。”女主简单回答。
“哦?什么行业?”白芳若追问。
“互联网相关。”女主不想多说。
“那真是厉害。”白芳若笑得很甜,“现在像顾太太这样既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不多了。顾先生真是有福气。”
这话听起来是夸奖,但女主总觉得不太对劲。男主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主动转移话题:“白老太太,您对这次合作还有什么建议吗?”
饭后,白家的人要回酒店休息。白芳若在离开前,特意走到女主身边。
“顾太太,很高兴认识您。”她声音很轻,只有女主能听到,“希望我们以后能多多交流。”
女主点点头,心里却更加疑惑了。白芳若给她的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是什么,但就是让人不太舒服。
晚上回到家,女主一直在想白芳若的事。男主洗完澡出来,看到她坐在床边发呆。
“在想什么?”他坐到她身边。
“今天那个白芳若,你觉得怎么样?”女主试探性地问。
男主想了想:“挺专业的,白老太太很信任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她有些……”女主停顿了一下,“有些太热情了。”
男主笑了:“可能是想给白老太太留个好印象吧。毕竟这次合作对双方都很重要。”
女主没有再说什么,但心里的疑虑并没有消除。她总觉得白芳若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敌意,虽然表面上很友好。
第二天,白家的人又来了公司。这次主要是讨论合同细节。白芳若依然坐在男主旁边,时不时地和他低声交流。
“顾先生,这个条款我觉得可以再优化一下。”白芳若指着合同上的某一条。
男主仔细看了看:“白经理说得有道理。”
“要不我们单独讨论一下?”白芳若提议,“这样效率会高一些。”
女主在旁边听着,心里有些不快。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静静地坐着。
男主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女主微微点头,表示没关系。
白芳若和男主走到会议室的另一边,开始小声讨论。女主坐在原位,表面上在看文件,实际上在观察他们。
白芳若说话时身体微微前倾,偶尔还会用手碰一下男主的胳膊。这些小动作看起来很自然,但女主觉得有些过分了。
“顾太太,您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白老太太忽然问她。
女主回过神来:“我觉得很好,男主他们考虑得很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