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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杏听后,一脸惊恐:我不是,我没有!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张时,似乎在说:你个老家伙,在口出什么狂言!

最后还是易如深开了口:“你们忙自己的去吧,我这儿用不着你们!”

此后,餐桌又恢复了平静,唐杏总算松了一口气。

可这时,她再朝吴诚的方向看去,却发现他和他父亲早就不见了踪影,整个大厅也没见他们的身影。

唐杏把注意力又放到了那个瓷瓶上,越看越有感觉,但就是想不起这瓶子的来历。

张时大概是以为她对那瓷瓶感兴趣,便提醒她:“丫头,不用惦记了,那瓶子是破的!”

唐杏惊讶地看向他,就连易如深也很捧场地投去了目光。

张时说起,前天,吴华天带着这瓶子去请他的时候,他不是没动过心。

即便张时不懂这些古董,但也能看出这东西价值不菲。再加上这瓶子十分漂亮,即便不是古董,当做装饰品也不错。

但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在瓶身的底部似乎是被动过了手脚。他摸上去觉得不大平整。

他当时猜想,这瓶子或许是破损了,瓶底的那部分或许后来被人填补上了。但他到底不是在这行业混的,这种事情也不好对吴华天讲。

再者,那吴家可是这圈子里的数一数二的大家,这瓶子上的异常,他一个外行都能看出来,吴华天不可能不知道。

于是他便收起了心思,不再去想那瓷瓶。

今天晚上,他一进大厅,就被吴华天拉住,他看了林家那孩子的面相,是个靠谱的人。

只是刚刚他再看,那孩子面相就已经发生了改变,他那印堂发黑,虽已经经历过一次血光之灾,但那黯淡却没有褪去,反而还有加重的情况。

这一点,唐杏也看到了,这还真是奇怪。

易如深显然不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但他却注意到唐杏的今晚对那瓷瓶格外关注,便问道:“你知道那瓶子?”

唐杏看着张时被人推走,小声地跟他说道:“我记忆里,那瓶子应该是我的东西!”

易如深奇怪地看着她:“你的?”

唐杏摇摇头:“不是现在的我!而且刚才我看过了,这瓶子一出现,吴诚身上的死气就有变化,不知道是不是那瓷瓶的原因!”

易如深秒懂,然后又漫不经心地说:“是不是的,弄过来瞧瞧就知道了!”

唐杏无语:“那是人家嫁妆,你好意思啊!”

可易如深似乎并不在意,那天宴会结束后,大概隔了三天,他便拿着那瓶子到了唐杏的店里。

唐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总觉得这人空长了这么大岁数,人情世故是一点都不懂。

她皱着眉:“你怎么也算长辈了吧!怎么能干出这种不着调的事儿!人家嫁妆也不放过!”

易如深一边把瓶子拿出来,一边说道:“那不是我该考虑的事!”

唐杏听着他的语气,瞬间就明白过来,他想要的东西,不过一句话的事,谁敢说个“不”字。

易如深说起,宴会结束之后的第二天,他就让人找了吴家,他答应了吴家一个条件,吴华天这才把那瓷瓶双手奉上。

其实,说是条件,有点抬举吴家了,吴华天只是请求易如深,在吴家和易家联姻这件事上,能为大房说句话。

易如深答应得很痛快,吴家第二天就把那瓶子送了过去。

唐杏不敢相信:“你还真要给人做媒啊?”

易如深“哼”了一声:“说一句话而已,他又没规定我一定要把这事做成,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唐杏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冲他竖起了大拇指:“您强!”

这瓷瓶还没有名字,毕竟此前还从未有过相似的东西出现。

通常,祭祀上使用的瓷器,大多以盘子的形式出现,而民间瓷器若是画有饕餮纹,线条则相对简单些。

至于这种瓶子,饕餮不会用做主花纹,这种纹路通常伴着花草形象出翔,像明朝,梅花瓶子偶尔会伴着饕餮纹出现。

吴家得到的这个瓶子,做工十分精良,应该出自官窑之手,但瓶子从里到外,没有任何文字记录,也没有类似印章的图案。易如深上手摸了摸,确实如张时所说那般,底部是后来才补上去的。

但这块填补的地方,并非现代的工艺,换句话说,这东西填补的时间和制作出来的时间,相差不大,应该属于同一时期。

唐杏似懂非懂,易如深只好再解释一遍:“如果这瓶子是你的,那这东西底部的残缺,应该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唐杏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可她实在想不起来,有关于那一世的记忆,只有这个瓶子。

易如深说着,又拿出一块白色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放在桌子上,随后示意唐杏看一下。

唐杏拿起那块像是石膏的东西,随后将花瓶倒过来,这块东西刚好能填补瓶子底部的空缺。

原来,易如深昨天就把瓶底那处残缺找了出来,还很“贴心”地将填补的东西挖了下来。

唐杏左看看右看看,实在看不出这东西的材质,只是在一瞬间,她脑海里似乎有了些画面。

她跑去厨房,用筷子夹着这东西放在煤气灶边上,用小火一点一点慢慢烤着。很快,便有一层开始脱落。

等到外层全部褪去,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

唐杏看着剩下的一个小团,小心翼翼打开,竟然是个纸团。

她刚刚确实想起了一些关于这瓶子的事情,这块用来填补残缺的小东西,的确是出自自己之手。她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将外层去掉,取出里面藏着的东西。

唐杏拿着那张纸,又走到易如深面前:“你看!”

纸是油纸,防水防火,刚刚唐杏拿着它靠近煤气炉,这张纸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易如深接过唐杏手里的东西,看了看,问道:“你不看看?”

唐杏理直气壮:“不认识!”

其实这纸上也没写着什么奇怪的文字,只是字写得比较潦草,唐杏本就不习惯繁体字,看着这样的书信,自然十分头痛。

易如深看得倒是十分认真,但越看他眉头越紧,直到他将纸放下,不自觉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