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没想到,我心里的恨意会那么浓!”
陈亮直到此刻,还在浑身哆嗦。
明显是因为第一次杀人,现在才开始后怕了。
他说,他折磨鬼见愁的时候,用得都是园区看守的手段。
哪知折磨得过程里,却让他越来越没了理智。
结果下手太狠,一不小心就把鬼见愁给捅死了。
周朝辉当时就眨了眨眼睛,问他是怎么把鬼见愁捅死的。
稳定时候,还盯着他的裤裆。
陈亮瞬间就脸红了。
说我们到现场看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立马就去找了达隆,跟他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顺便还不停的道歉。
毕竟是人家抓回来的小白鼠,却被我们给杀了。
没有个态度,是肯定不行的。
但达隆听完了情况,却是二话没说。
带着我们就到了库房。
此时的鬼见愁,已经彻底冰凉。
趴在水泥地上一动不动,只是死状有点特殊。
而且也很凄惨。
一根削尖的木棍,从他的后庭齐根而入。
尖锐的顶端,则从肚子上突了出来。
被直接穿透,活活疼死的!
据陈亮说,他只是想让鬼见愁尝尝,被人开了后庭的滋味。
哪知捅着捅着,满脑子都成了被人嘲笑的画面。
以及王万山那张,他恨不得扯下来的脸!
结果使得力气就没把握住,一下子给穿透了。
他现在依旧脸色煞白,一边解释一边颤抖。
还说自己不想杀人,真的是一时失手。
达隆就更加不在意了。
直接让人把鬼见愁拉出去,埋在了乱葬岗。
还特意叮嘱我们,千万不要声张了。
因为明天就是我的大婚,他担心会坏了气氛。
其实我知道,他是怕引起村民的愤怒。
本来就有人嫉恨,我娶了他们村最漂亮的女人。
一听此事,还不得借题发挥?
我们都点头称是,又回去睡了。
周朝辉也没回自己的房间,带着陈亮跟我挤在一个屋里。
我两彻底没了睡意,而陈亮却没有几分钟就扯起了呼噜。
“他奶奶的,这是害怕杀人的表现吗?”
我都感觉,刚才陈亮是装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依佤的长辈叫出了屋子。
她的婶婶们七手八脚,给我套上了喜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突然就有点百感交集。
虽然在我的心里,秦芳是我认定的妻子。
可我们之间,却没有举行婚礼!
没想到在她之前,反而跟依佤成婚了。
这让我感觉对不起她。
于是就想给她打个电话,顺便也跟家里通个气。
但是,当达隆把手机递给我的时候,我又犹豫了。
首先是父母,我不敢给他们打。
因为我的缘故,他们被建哥榨干了所有。
现在也许还居无定所,那么大岁数流浪街头。
而我却在这里风光迎娶,过上了娇妻美妾的日子。
怎么跟他们说?
怎么说都是不孝之子!
再就是秦芳。
我也不敢打。
还是那个问题,怎么跟她说?
说你在国内眼巴巴的等我,而我却在这里给你找了个妹。
将来你们二人和平共处,然后我尽享齐人之福?
秦芳绝对得痛哭流涕,甚至不排除心如死灰。
然后变成行尸走肉,这辈子都活的浑浑噩噩。
那我万死难赎!
因此拿着手机握了半天,直到达隆催促我也没打。
最后还是还给了他。
在达隆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我跟依佤的婚礼开始进行了。
村民都来了,达隆给他们准备了丰盛的筵席。
大家拉着手一起跳舞,把我和依佤围在中间。
依佤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甜蜜。
也让我很快忘却烦恼,沉浸在了喜悦里。
等到宴席散去,我牵着依佤进入了洞房里。
她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栗,而我却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
毕竟她是第一次,我却已经轻车熟路了。
再加上憋了大半年,此刻美女在前我早已心潮澎湃。
都有点按捺不住了!
一把将依佤搂在怀中,直接往床上一扔。
在她嘤咛的轻哼里,我扯开了她的喜服。
可正准备上嘴的时候,我却直接僵硬了。
两眼定定的看着下面,准确的说是依佤的前胸。
“你这是……”
我有些懵。
眨巴着眼睛,不停端详她穿着的东西。
那竟然是一个铁皮外壳!
造型就跟全包的女式泳装,完美裹住了她的身体。
侧面是三道卡扣,用细铁链串在一起。
然后用一把锁锁着。
我正在惊讶,依佤则羞答答的给我递了把钥匙。
说这是亚北当地风俗。
这件铁护具,也叫贞洁罩。
只是随着历史的延续,这种风俗现在已经没了。
但因为环境混乱,加上村里也不是特别安全。
她害怕步了母亲的后尘,就给自己量身定做了一件。
除非自愿,否则任何人也无法侵犯。
我的心里,突然就涌起了无限的疼惜。
这对她来说,不仅是一种枷锁,更加是一种折磨。
尤其敏感部位,天天跟铁器摩擦。
可想而知,是一种什么滋味!
但其实,这不过是心理安慰。
遇到暴虐的人真想强暴你,一把小小的锁头岂能抵挡住兽欲?
我怀着怜惜和心疼,用钥匙给她解脱了桎梏。
打开的瞬间,我清晰听到了依佤的呻吟。
带着明显的如释重负,还有浓郁的期待幸福!
这声音让我瞬间沦陷,变成了一头暴怒的野兽。
整整一晚上,我都没停歇。
依佤尽管是初经人事,但却也相当配合。
我们两一次又一次,直到筋疲力竭。
哪知第二天,依佤起不来了。
而叔叔婶婶们,已经开始催促着吃早点。
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出现在了前厅。
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笑容里,吃了个特别复杂的早点。
但我心里的戒备,至此也彻底放松了。
确定无疑,在村里成为了自己人。
达隆也不会再存害我之心!
吃过早点后,我就溜达到了周朝辉的房间。
想看看,他给韩友亮洗脑洗的怎样了。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陈亮也在。
三个人正聊的热火朝天,看到我进门直接冲了上来。
“你小子可以啊!整整一晚上,你的房间里都是嘶喊声!他奶奶的,你是什么牲口转世的?”
周朝辉直接怼了我一拳。
他可是有过婚姻,也生过儿子的。
自然知道,那嘶吼声意味着什么。
而陈亮虽然以前不懂,但来这里也勾引了个寡妇。
看着我,居然满脸郁闷。
“我以为那寡妇就厉害了,没想到你那么乖巧的依佤,喊起来也能震破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