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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没?”

自打听说周安出了事,宁安就想出去给人撑腰。

宁夫人没得到宁县令的同意,哪敢放宁安出去,而且她也不想放宁安去见周安这种贱民,所以宁安在她那里根本走不通。

只能找宁县令,但正好府城那边有事召唤,宁县令急急忙忙地赶过去了。

宁县令不在府里,宁安就像被困住的野兽一样烦躁,也只能被困在自己房里干着急。

好在伴书从下人们的闲聊里打听到,宁县令今天就会回府。

宁安马上打发伴书守在府门附近,跟他说只要宁县令一回来,赶紧回来报信,这样他就能想办法见到父亲了。

没过一会儿,伴书跑得气喘吁吁、脚步匆匆地回来了,一边跑一边喊:“少爷,大少爷,老爷回来了。”

宁安的房门关得紧紧的,根本出去不了,只能想法子让宁县令主动到他房里来。

宁安皱着眉头,在房里走来走去,脑袋里像刮大风下大雨似的,飞快地想着办法。

突然眼睛一亮,跟伴书说:“你赶紧去厨房,找点辣椒来,越多越好,再准备几个大碗。”

伴书心里满是疑惑,可看宁安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没敢多问,转身就快步跑走了。

不一会儿,伴书抱着一大堆辣椒回来了。

宁安伸手接过来,把辣椒全都倒进碗里,拿起捣药的杵臼,使出全身的力气使劲捣。

一下子,一股刺鼻的味儿就散开了,整个屋子都是这味儿。

宁安强忍着呛鼻子的感觉,把捣碎的辣椒连汁带渣分成两份,一份均匀地洒在自己睡觉的床周围,另一份仔细地涂在房间的窗户、桌子和椅子上。

紧接着,他就扯着嗓子大声咳嗽起来,咳嗽声越来越厉害,感觉都要把五脏六腑给咳出来了。

伴书在旁边看着,满脸都是担心的样子,忍不住问:“少爷,您这是……”宁安摆摆手,示意他别出声,接着继续使劲咳嗽,还时不时发出几声痛苦的哼哼。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把府里的下人们吸引过来了。

守在门外的丫鬟着急得不行,隔着门关心地问:“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宁安假装虚弱,大声喊道:“我……我突然浑身难受,喘不上气,咳咳……快,快去把我爹叫来。”

丫鬟不敢耽搁,转身就朝着正厅跑过去了。

这时候,宁县令刚在正厅稳稳当当地坐下,端起茶盏,正想喝口茶歇一歇。

丫鬟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老爷,不好了,少爷他……他好像病得特别严重,一直在猛咳嗽,还说喘不上气,让您赶紧过去。”

宁县令一听这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急忙放下茶盏,“嗖”地站起身来,大步朝着宁安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他心里特别着急,脚步也越来越快,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宁安身边。

到了宁安房门前,宁县令刚一推开房门,一股浓浓的刺鼻辣椒味就扑面而来,他一下子被呛得咳嗽个不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皱着眉头,一边咳嗽一边问。

身后的小厮瞧见了,赶紧快步上前,把房门完全打开,好让空气流通起来。

宁县令看着宁安,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刚要张嘴说话。

还没等他开口,宁安就抢先一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爹,儿子实在是没办法了,儿子被困在这房里出不去,想见爹,只能用这个办法,还请爹爹原谅。”

听了宁安这话,宁县令的怒气消了一些,脸上反倒露出了一点感兴趣的样子,目光带着深意地看着宁安,问:“你这么着急想出府,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看宁县令好像没生气,宁安赶紧稳了稳心神,一本正经地说出自己的目的:“我要去见周安。”

这时候,一个仆从特别机灵,赶紧拉过来一个凳子,稳稳地放在宁县令身后。

宁县令顺势坐下,然后不紧不慢地看着宁安,问:“你为什么非要去找周安?”

宁安理了理思路,神色认真地看着宁县令,说:“我们回府的路上,我发现周安记性特别好,还能带着大家平平安安地走了那么多路到这儿,而且听他儿子说,他也有读书上进的想法。综合这些,我觉得投资他挺值得的。就算投资失败了,对咱们来说也没有任何损失。”

听完宁安的话,宁县令眼里满是满意的神色,微微点了点头,说:“行,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得到宁县令的同意,宁安心里特别高兴,连忙说:“谢谢父亲。”然后转身快步走了。

“去县衙带几个衙役一起去。”宁县令在他身后又补充了一句。

宁安兴奋地回过头,大声答应道:“好嘞,谢谢爹。”接着加快脚步,很快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了。

没一会儿,五匹快马像风一样朝着县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

周家村的村门口,气氛特别紧张。

周安和周横已经僵持了半个时辰了。

周安听了对方说的话,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周横,眼神里的杀意一点都不掩饰。

“周横,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手指头,今天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周

安的声音又低又有威慑力,每个字都像是从心里吼出来的,毕竟房子啊。

周横却根本不在乎,脸上挂着一副凶狠又扭曲的笑容,挑衅道:“哼,想让你儿子活命,就乖乖把麻辣烫秘方交出来。不然,我马上就杀了他。”

说着,他手上猛地一使劲,把匕首紧紧地抵在周来福的脖子上。

锋利的刀刃下面,周来福白白的脖子上马上就出现了一道红红的血印。

“我的本事你心里清楚,要是我儿子有个好歹,我一定让你全家跟着陪葬。凭我的本事,杀光你们全家再逃走,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放狠话。

谁都忌惮对方,谁也不敢先动手。但相对而言周安忌惮得更多。

而且对周横而言,这次弄了这么大的阵仗,要是拿不到麻辣烫的秘方,他后都没脸见人了。

稳了稳神,强忍着心里的慌张,看着周安说:“周安,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我只要麻辣烫的秘方,拿到手以后,你们马上就能走,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找你们麻烦。”

周安看着儿子周来福流血的脖子,心里特别痛苦,在房子、钱和面子中间纠结三秒钟。

面子可以丢,周横的命不能丢。

“我答应你。”

周横的脸上一下子露出了特别高兴的样子,好像已经看到数不清的钱在向他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