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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沛县绣坊二楼的窗棂斜映着朝霞,光影斑驳。

吕雉轻巧地蹲在绷架前,银色绣花针在她指尖灵活地转出曼妙弧度,仿若银蛇游走。

她微微挑起丝绢夹层,针尖处嵌着的拇指盖大的西域琉璃镜,泛起一层幽蓝光晕,宛如星辰坠落凡间。

“姐妹们,这针尖嵌着的琉璃镜,能拍三百步外的蚊子腿!”

吕雉轻抬下巴,嘴角噙着狡黠笑意,轻轻吹散针尖泛起的琉璃微尘,那微尘在空中闪烁,如同精灵的羽翼。

角落里,萧何媳妇正举着绣绷,绷架上《楚营安防图》的彩线在晨光中流光溢彩。

那图上,楚营的了望塔、鹿角栅栏、巡哨路线被绣得纤毫毕现,连旗杆上飘动的云旗都栩栩如生,似在风中猎猎作响。

“范增昨夜在营帐写兵法,我绣了整宿,眼睛都花了。”

萧何媳妇轻轻放下绷架,眼神中透着一丝疲倦,却又难掩兴奋。

她缓缓从暗格里取出竹筒,轻轻抖动,展开泛黄的宣纸,竟是范增写给老家妻子的家书。

纸张虽旧,字迹却依旧清晰,字里行间满是深情。

末尾歪扭的爱心,像是孩童信手涂鸦,却透着别样温情,仿佛能让人看到范增写信时脸上的温柔笑意。

吕雉走到她身边,目光扫过家书,冷笑一声:

“老学究还挺浪漫,给他加点料!”

她轻轻吹了口气,琉璃镜上的微尘瞬间吸附在爱心旁,形成一串歪歪扭扭的字符:

“楚营机密,只赠娇妻。”

萧何媳妇会意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两人相视而立,仿佛已经看到范增狼狈解释的模样。

次日清晨,沛县澡堂里热气腾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雾气如轻纱般在空中飘荡。

搓澡工周勃举着丝瓜瓤,扯着嗓子吆喝:

“客官,买搓澡送画像!”

他那粗糙的大手掌着白光,丝瓜瓤在手中灵活地转动,刹那间化作一把利刃,指间舞动间,似有寒芒闪烁。

楚军探子刚躺上木桶,屋顶嘎吱一声,暗门突降宣纸,印着范增泡澡的剪影。

剪影里,范增闭目养神,水雾在他周身弥漫,袅袅娜娜,宛如仙境中人,竟与周勃手中的画像如出一辙。

刘邦举着油灯细看,突然发现画像肚兜上绣着 “灭刘先锋”,他眼中精光一闪:

“这肚兜绣得倒挺别致,周勃,你是怎么想到的?”

周勃憨笑着挠挠头:

“回大王,小人只是觉得这样更能吸引人,让这画像更具趣味。”

突然,画像遇热显字:

“范增同款澡巾预售中!”

周勃手中的丝瓜瓤瞬间化作一支画笔,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将这行字描得更加醒目。

楚军探子猛地坐起,水花四溅,惊恐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何要这样做?”

楚军探子的声音在热气中显得有些颤抖,周勃只是嘿嘿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

“客官莫慌,这不过是小生意人的手段,图个乐呵。”

范增孙女阿圆蹲在书院练字,乌黑的发丝垂在肩头,倔强地抿着唇。

突然,同窗举着竹简哄笑:

“你爷爷在《兵法新解》里画裸女!”

她接过竹简,批注栏里果然添着一幅范增翘兰花指涂蔻丹的插画。那插画虽简单,却栩栩如生,范增的形象被扭曲得滑稽可笑。

阿圆脸涨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那是他们家族秘传的兵法竹简,怎会被人动了手脚?

她哭着撕碎竹简,碎片在空中飞舞,如纷扬的雪花。

突然,碎片中飘出纸条:

“欲删图,拿项家粮草分布图来换。”

字迹潦草,却透着几分狠辣。

“这是 AI 换脸!”

阿圆怒喝,声音在书院回荡,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想起爷爷连袜子都不会自己穿,又怎会画这等荒唐之物?

她将碎片紧攥在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我一定要找出是谁干的,还爷爷清白!”

曹寡妇掀开狗肉锅,热气腾腾,浓香扑鼻

。暗室里的 pS 设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蓝光。

她轻抚着算盘,珠子在指间灵活地转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张良用算盘改的‘无中生有机’,别小看这玩意儿,可比那些现代设备差不了多少。”

韩信蹲在灶台前,盯着屏幕上调色面板,手中的画笔如行云流水,在画纸上勾勒出范增腋毛爱心状的图案。

他轻笑一声:

“这范增平日里端着架子,如今被我们这么一弄,怕是要气得跳脚。”

萧何突然踹门而入,满面惊慌,气喘吁吁:

“项家无人机在扫描!快把素材藏卤煮里!”

众人手忙脚乱,将画纸塞进猪大肠,樊哙举着漏勺,大声喊道:

“项家军订了二十斤卤味!”

他的声音震得锅盖嗡嗡作响,卤汁四溅,画纸瞬间被浸透,透出淡淡的色彩。

曹寡妇忙不迭地指挥:

“快,都别慌,按计划来!”

午后,沛县孩童提着蜈蚣风筝涌上街头。

那风筝通体漆黑,却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宛如一只巨大的墨蝶。

韩信躲在树梢,手中丝线如游龙般穿梭,控制着风筝的飞行轨迹:

“每片风筝都贴着范增表情包,这下看那老学究怎么收场!”

突然,妖风大作,卷着尘土与枯叶。

写着 “范增防秃秘籍” 的绢布糊在项羽脸上。虞姬扯下绢布,入目所见竟是范增头顶抹着发光膏体,配文 “三天止脱,无效赔命”。

项羽脸黑如锅底,怒喝:

“把造谣的给我……”

话音未落,他却突然停住,那膏体的光泽竟让他想起了自己最近脱发的烦恼,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发髻。

“大王,这不过是个玩笑罢了,不必当真。”

虞姬轻声安慰,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探究。

项羽沉默片刻,眼神复杂地看向远处的风筝,那愤怒似被一丝好奇取代。

范增跪在祖宗牌位前,手中举着被 pS 过的图片,老脸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孙子真没画cc图!”

他的声音在祠堂里回荡,带着几分颤抖,烛火在风中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突然,曾祖父画像开口:

“增儿啊,你七岁尿床那事……”

那声音低沉而悠长,在静谧的祠堂中显得格外阴森。

范增如遭雷击,手中的图片 “啪” 地一声掉在地上,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口中喃喃:

“这是梦魔,定是梦魔在作祟!”

“这是全息投影!”

萧何躲在供桌下,憋着笑,手指轻轻按动藏在供桌下的机关。牌位底座弹出竹简,记载着范增童年偷穿女装的糗事。那竹简在空中展开,字迹清晰可见,仿佛能让人看到年幼的范增羞红的脸。

深夜,月色如水,范增被迫开直播。

画面中他枯瘦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单,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老朽在此澄清,那张泡澡图……”

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眼神中透着无奈。

突然,信号被劫持,画面切到吕雉养的狸花猫,猫爪按着 “范增承认 pS 技术差” 的道歉信。

那猫似乎也明白自己成了焦点,耀武扬威地四处张望。

刘邦在评论区刷火箭:

“范总监保养得真好!狗油链接发一下!”

他的声音透过直播间的音响传出,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项羽也送出血瓶礼物:

“亚父,要不您真试试那个生发膏?说不定真有效呢。”

范增看着满屏的弹幕,老脸抽搐,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