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易中海被吓得不知所措。
他从未见过这种情况,看到傻柱流这么多血,一时慌了神。
缓过神后,他赶紧扶起傻柱,焦急地问:\"傻柱,没事吧?头撞坏了吗?\"
傻柱紧张地捂着后脑勺,看着手上的血,心里一阵慌乱。
这一下流了这么多血,要是不及时救治,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傻柱的这一幕,引起了大院里其他正在忙碌的人注意。
大家看到傻柱的样子,都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谁能想到会见到这样流血的场景呢!
“傻柱,咱们赶紧去医院吧!”
易中海扶起傻柱,焦急地说道。
于是,在易中海的陪伴下,两人急忙向医院赶去。
流了这么多血,如果不赶紧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说不定失血过多,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怎么回事?刚才差点被糖果噎死。”
“这次贴对联,又把自己的头撞破了。”
“看来是活不长了。”
“听你这么说倒也有道理,快过年了,傻柱真是够倒霉的。”
“可不是嘛,这傻柱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周围几个邻居议论纷纷。
“最好摔死他算了。”
贾张氏看着傻柱的状况,抱怨道。
李建设则在门口整理东西。
明天就要办婚礼了,家里必须收拾得整洁。
“看你以后还敢再耍什么花招。”
李建设看着傻柱离去的身影,微笑说道。
这方法太有效了,轻松两次就让傻柱吃了亏。
……
三大爷阎埠贵家里。
“这傻柱到底遇上了什么倒霉事?刚才流了这么多血。”
阎埠贵从窗户看到易中海边的一摊血迹,无奈地说。
他阎埠贵有时很迷信。
现在看到傻柱接连两次倒霉,心里有些不安。
毕竟,傻柱刚才给他送了糖果和花生。
大过年的,送糖果和花生意味着送走霉运。
如果这些糖果和花生带着霉运,送给他岂不是害了他?
傻柱今天吃的那颗奶糖,是从他自己挑选的奶糖里取出的。
阎埠贵越这样想,就越觉得这东西或许带着傻柱家的霉运,正往自己家里送,想着明年会让自家倒霉。
一想到这里,他赶紧叫了一声旁边的老伴。
\"老伴,我跟你商量件事。\"
阎埠贵神色紧张地说。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看起来这么紧张?\"三大娘好奇地问。
\"老伴,你看傻柱给我们的东西,他自己吃了就差点卡住喉咙。
若不是有一大爷帮忙,后果真不好说。
刚才他还把自己的头皮磕破了。\"
\"你说,这傻柱的东西是不是带了他们家的霉运?\"
阎埠贵表情有些尴尬,尽管没有证据,但老一辈有些人还是相信这种说法,他也一样。
\"霉运?\"三大娘听后愣了一下。
想起傻柱吃自己拿来的糖果时那副惨状,以及帮忙贴对联时流血的画面,脸色也变得怪异起来。
\"也许这些东西真是不祥之物。\"
\"等傻柱回来,我们就把这些东西还给他!\"
三大娘说道。
\"我也有这个想法,傻柱送的东西我们确实承受不起!\"
阎埠贵附和道。
于是,他把傻柱刚拿来的花生、瓜子和糖果重新装好,等着傻柱从医院回来再还给他。
……
再说傻柱,从医院出来时,头缠着一圈白布。
\"没事就好,下次多注意点!\"
一旁的易中海叮嘱道。
\"一大爷,我觉得今天怎么这么倒霉,早上的奶糖差点把我噎死。
帮忙贴个对联,又搞成这样。\"
傻柱有些沮丧地说。
\"可能是你太粗心了。\"
\"一会儿回去好好休息,过年期间别再出什么事了。\"易中海看着傻柱这副模样说道,心里暗自想着,今天傻柱似乎真的不太顺利。
而且,看起来还曾有一次差点丢了性命。
一想到今天傻柱喉咙被糖卡住差点丧命的事,易中海心中一阵后怕。
毕竟,今天早上的事太危险了。
如果不是死马当活马医,阴差阳错地把那颗糖弄出来,傻柱可能已经出事了。
这件事实在太危险了。
然而,还没完呢,贴对联时又差点摔死。
不过幸好检查了一下,没发现别的大问题。
不然的话,他肯定会懊悔不已。
“唉,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倒霉。”
傻柱心中暗自嘀咕。
……
再说此时的四合院。
李建设忙完家务后,就开始为明天所需的食材做准备。
今天必须提前准备好能做成半成品的食物。
否则,到了明天一下子要做这么多饭,他一个人肯定没法及时完成。
李建设大致估算了一下,明天大院里至少会有几十号人。
再加上四合院里的邻居,到时候吃饭的人可不少。
好在明天他父亲会叫些人过来帮忙摆桌椅,来这儿用餐。
这样四合院里的就餐场地就解决了。
四合院内!
大家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明天就是春节了。
过年还是要有点仪式感的。
李建设准备的肥肉和其他菜肴,
经过简单处理后,香味立刻在四合院里飘散开来。
虽然还不是成品,但能做到这个程度已属不易。
“真香啊,没想到李建设做的菜这么好吃!”
三大爷家里,阎埠贵闻着空气中的香味说道。
忍不住赞叹地说道。
这香味太诱人了。
“没错,这味道真香!谁想到李建设厨艺这么好。”
“今晚我们就不做饭了,明天直接去李建设家饱餐一顿。”
三大娘忍不住插话。
“对,我也这么想。
明天一定要多吃点。”
阎埠贵吞了口唾沫。
光是闻着这香味,他就觉得肚子咕咕叫。
家里的孩子们也一样。
“爸爸,李建设做的饭真香!”
阎解成流着口水说。
“儿子,今天省着点,明天敞开吃。”
阎埠贵笑着回应。
“好,今天午饭我不吃了,明天放开肚子好好吃。”
阎解成也流着口水附和。
“这样才对。”
……
与此同时。
邻居家也闻到了这香味。
这香味太勾人食欲了。
贾张氏家里。
“做这么香的菜,是不是放太多油了?难道不怕撑死自己?”
贾张氏不满地嘀咕。
在她看来,这个院子除了傻柱,就数李建设最可疑。
“妈妈,好香,我想吃!”
棒梗也咽了咽口水。
“好孩子,妈妈明天带你去吃。
前几天李学强大伯还邀请过我们呢!”
秦淮茹说。
贾张氏听后脸色阴沉。
“秦淮茹,我不同意你去李建设家吃饭!”
贾张氏冷声说道。
“你在家待着也没关系,我无所谓。”
秦淮茹平静回应。
经历这些事,她看清了很多。
“你……”
贾张氏被呛得怒火中烧。
可一时又找不出理由反驳。
“随你便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管了。”
贾张氏气得手若转水群中一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