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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箐华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刚醒来便觉得渴的厉害,看着陌寒枭犹豫道:“能帮我倒杯水么?”

“嗯。”

虽说陌寒枭不是第一次给她喂水,但秦箐华依旧不太习惯。

两杯温水入喉,秦箐华才觉得好受些。

“谢谢。”

陌寒枭放下水杯,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

“进。”

当看到两名黑衣女子端着饭食和水盆进来之时,秦箐华才知道,这小楼除了秋时,还有其他女子。

诶?

秦箐华下意识地看着陌寒枭,又看向黑衣女子,犹豫了之后还是没说出口。

黑衣女子目不斜视,放好东西后便躬身退了出去,步态平稳,应是习武之人。

如今她手脚不便,吃饭都需要人帮忙,若是有姑娘帮忙照应,确实会方便许多。

但……

她发现……

陌寒枭没有让她们帮忙的意思……

听到水声,秦箐华回过神,不知小白何时也随了黑衣女子出去,只见陌寒枭绞了湿帕,走到床边,给她擦脸。

秦箐华闭上眼,感受到温热的湿布擦过额头、眼睛、脸颊。

没看到陌寒枭嘴角微微上扬,红眸中闪过一丝暖色,秦箐华的反应他尽收眼底,自然也明白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是为哪般。

不知是不是秦箐华的错觉,那张湿布在脸颊上多蹭了几下才拿开。

抬眸,只见那人神色无常地起身,将湿布放回盆中,再回来之时,手上多了碗粥。

鼻尖萦绕着米粥的香味,秦箐华虽看不见碗中盛的是什么,但这香味她太过熟悉了。

不由问道:“鸭子肉粥?”

近来一个月,鸭子肉粥有八天会出现在她的早膳里。

“嗯。”陌寒枭吹了一口米粥,喂到秦箐华嘴边。

秦箐华垂下眸,看到递到嘴边的粥,脸颊微红地张了口。

嘴里溢满米粥的香甜,软糯滑腻,与她之前吃的毫无差异。

“王伯做的么?”秦箐华有些疑惑,若是王伯做的,应是黄莺送来的,或是去府里拿的。

“嗯。”陌寒枭又舀了一勺递来。

之后二人再未说话,秦箐华看着陌寒枭熟练的模样,回忆起在洞中之时,他也是给她喂粥,只不过那时,他的动作有些生涩。

应是不太常给人喂食的。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

“还要吗?”

“饱了。”

见他给她擦了嘴角,坐在一旁看着她。

秦箐华不知为何有些紧张,道:“我无事了,你也先去用些饭吧,很晚了。”

陌寒枭没有应声,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秦箐华眨了眨眼,目光闪烁,良久没听到声音,慢慢看向他。

烛火映在他的面颊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长睫的阴影下,是一片青黑,秦箐华心底忽而泛起一阵酸楚,微微垂下眸,掩住眼底的情绪。

这几日,他累坏了吧……

他待她,是极好的——放在心底的那般好。

原来,这世上,也有一个人,能这般真心待她。

他没有预知的能力,也不知道她就被关在小院的密室中,但他最终还是在密室中找到了她……

好在……

好在她还有几年……

“在想什么?”

秦箐华抬眸道:“在想你为何还不去吃饭?”

陌寒枭眉毛微挑:“你在赶我?”

呃?

这是从何说起?

秦箐华未曾想到陌寒枭竟会这么以为,只道:“按时吃饭,对胃好。”

听到她的解释,陌寒枭勾了勾唇。

门框传来声响,只见小白哈拉着舌头跑了进来。

“汪汪!”两眼亮晶晶地望着秦箐华。

陌寒枭起身,轻声道:“好好休息。”

小白乖乖地立在一旁,瞧见陌寒枭看了它一眼,有些心虚地垂下头,听到关门声,陌寒枭已出了房门,立马跑到秦箐华床边,跳上床尾,慢慢向秦箐华靠近。

“汪!”眼里像含着星星一般,看得出来它很开心。

“吃饱了么?”

“汪!”

……

室内温馨异常,陌寒枭在门外听到屋内传来隐隐的笑声,才转身离去。

此时的京都城内,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照明的灯笼,大街上的小贩也早已出摊,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转过热闹的街口,直至城南山脚下的一处荒庙。

庙里很黑,没有烛火照明,月光透过残破的木窗,隐隐看到两道黑色的身影。

“姑姑,你终于肯见我了。”

“未见你传来书信,怕你出事。”

“让姑姑挂心,这几日,小楼戒备森严,我无法脱身。”

“可是发生了何事?”

“公主受了伤。”

“怎会?”那道清冷的声音明显拔高,在寂静的庙中有些突兀。

“此事说来话长,有人暗中在城里养了食人蛊。”剩下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已被打断。

“食人蛊?!”

“是,怎么?姑姑可是知道什么?”

“无事,你继续说。”

“至于发生了何事,我也不知,只知公主那一身伤是被那养蛊人所伤,被宁王救回,现在性命无忧。”

“姑姑,你的易容术,可还有谁知道?”

“为何这般问?”

那人犹豫道:“公主在小楼养伤,但公主府里还有一个与公主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除了姑姑的易容术,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易容术我未传于外人,你可知,那养蛊人是谁?”

“好像是叫……阴殃,璟国蛊师,也不知为何现在会出现在秦国,不过现在已经被抓进锦衣卫大牢中……姑姑,你怎么了?”

“无事……知道你无恙,我也放心了,早些回去吧,莫让人起疑了。”

“是……姑姑,我还有一事不明……”

“嗯?”

“为何要在公主身上下弱阳散,这药只有您有,在这之前我把过公主的脉象,若非听爷爷提过,我也不会留意到……”

“这事与我无关,这弱阳散,先前确实有人从我这里拿走过一瓶。”

“既然如此,姑姑可否将解药给我?”

“为何?她与你并无干系。”

“姑姑,我说过,我可以帮您做任何事,唯独只有一件事不能,那就是伤害宁王。”

“是,但我并未让你伤他。”

“但公主日后必定会嫁给宁王,而那弱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