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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悠,今日宴会结束后别让奴才跟着,我给你准备了惊喜!”说完,胤禛带着苏培盛往前院而去:“苏培盛,吩咐人,看好后院那两个格格,别让她们出来。”

吃过早膳,阿哥们的车马辚辚而至。大阿哥胤禔玄色蟒袍挟着围场风尘,人未至声先到:“老四这生辰宴倒有点意思!”身后小太监捧着的鎏金马鞍暗刻竹节纹,恰是胤禛素日偏爱的样式。太子胤礽执扇轻笑,腰间玉佩与胤禛的墨竹荷包一碰,金线流苏缠作一团:“四弟这衣裳倒是衬得满室生辉。”

三阿哥胤祉抚着竹节酒盏环顾四周,忽地挑眉:“老九这礼送得稀奇!”众人顺势望去,九阿哥胤禟正指挥小太监抬进八扇紫檀屏风,双面绣的墨竹图里竟藏着他夫妇的小像——筱悠执伞立在潇湘竹林中,胤禛的剪影隐在雾霭深处。九福晋瑶清扶着孕肚轻笑:“四嫂那日淋雨的样子,九爷非说要把这景儿绣进去。”

十阿哥胤?拎着鎏金鸟笼挤到人前,翠鸟尾羽的金箔竹叶簌簌作响:“这雀儿会说‘琴瑟和鸣’!”话音未落,笼中鸟忽地脆生生叫了句“四哥吉祥”,惊得八阿哥胤禩手中茶盏一晃,月白常服溅上茶渍。胤禩垂眸:“十弟这雀儿,倒比广和楼的说书先生还会凑趣。”

五阿哥胤祺与福晋立在角落和七阿哥胤佑说着什么,冷峻眉目在瞧见乳母怀中的宁楚克时忽地化开春水,从乳母怀中抱过了宁楚克,随手把身上的玉佩给了宁楚克。

费扬古洪亮的笑声忽地炸开,老将军绛紫常服上的团花随动作颤动,“当年四爷翻墙给悠儿送药,叫老夫一箭射落了靴子......”玉宁剑眉微挑,手不着痕迹按住父亲手臂:“阿玛记岔了,那是四爷替您猎白狐时摔的!”玉宁常服上的竹纹与胤禛常服如出一辙,指尖轻弹妹妹发间步摇:“宁楚克这揪人辫子的毛病,倒是咱们乌拉那拉家的真传。”

热热闹闹了一天,送走了宾客,胤禛迫不及待地拉上筱悠,快速的朝着暖阁而去。

西跨院的暖阁里,炭火烧得暖融融。筱悠望着案上摆着的两套汉服,月白与石青相映,袖口暗纹竟能拼成完整的蟠龙纹。“原来你说的惊喜是这个?” 她拎起自己那套,仔细看了看这套衣服的刺绣。

“穿上试试。” 胤禛嗓音发哑,指尖划过她后颈,“面料是用灵泉水浸过的,冬暖夏凉。”

筱悠刚要转身,忽见他从暗格取出个檀木盒,里面躺着枚翡翠玉镯,与她腕间那只截然不同,“这是?”

“前世你咽气时,我攥碎了那青玉镯并发了毒誓。” 胤禛握住她的手,“后来让造办处照着记忆重刻,镯心刻着你的生辰八字。”

“碧落黄泉必相见。”筱悠接上他的话,泪珠砸在双生玉镯交叠处,“如今不是见着了?”

夕阳漫过窗棂时,筱悠穿着月白汉服倚在榻上,看胤禛解下蟒袍。石青中衣勾勒出劲瘦腰肢,她忽然想起小丫的话:“生辰夜里,要穿得火辣些,男人都吃这一套。”

“四爷,我有件礼物要送你。” 她指尖勾住中衣领口,耳坠划过锁骨,“不过得先熄灯。”

胤禛挑眉吹灭烛火,却见暖阁角落亮起盏琉璃灯,筱悠身着半透明白纱寝衣立在灯下,肩带滑落,胸前绣着的并蒂莲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小丫说……” 她嗓音发颤,“夫妻生辰要穿这样。四爷不喜欢吗?”

胤禛喉结滚动,大步向前,三步并作两步将人拦腰抱起,寝衣带子在慌乱中散开:“她倒懂得多。”

“夫人可知,汉服该配什么发式?”他抽走她发间玉簪,青丝如瀑散在枕上,“明日为夫替你梳个惊鹄髻可好?”

“四爷会梳头?”她指尖戳他胸口,寝衣系带悄然滑落。

“上辈子学过。”他忽然含住她耳垂低语,“可惜没来得及……”

纱帐落地时,筱悠瞥见他眼底翻涌的火光,忽然轻笑:“那日在潭柘寺,你说要补前世的合卺酒 ……”

话未说完已被堵在唇齿间,胤禛的吻带着灼烫的温度,指尖抚过她腰际时忽然顿住:“衣带是活扣?”

“方便四爷解。” 筱悠勾住他脖颈,玉镯与他的扳指撞出清响,“生辰礼物,可还合心意?”

织金帐幔层层垂落,他指尖挑开活结衣带,“不过有些技艺,还是为夫亲自教……”他猛然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吻,鎏金缠枝纹的床柱映着交叠身影。

更漏滴到子时,暖阁内的琉璃灯映着交缠的身影。胤禛忽然低笑,吻落在她耳后朱砂痣上:“当年在尚书房偷塞桂花糖,就想着日后要娶你做福晋。”

“现在可是贝勒爷了。” 筱悠喘息着抚过他后背,“明日你还要上早朝呢!”

“天塌下来也不管。” 胤禛咬住她耳垂,“今夜只做你的夫君。”

晨光初绽时,筱悠蜷在胤禛怀里,看他熟睡的眉眼。枕边放着那套汉服,月白羽纱上还留着昨夜的褶皱。她忽然想起前世濒死时的场景,他攥着她的手说 “碧落黄泉必相见”,如今终于在这生辰夜里,圆了两世的执念。

“福晋,爷,该起了!” 刘嬷嬷的叩门声惊飞檐下寒鸦。筱悠慌忙推醒胤禛,却见他懒洋洋扯过被子:“就说爷病了,今日休沐。”

“懒虫。” 筱悠笑着捶他,腕间翡翠镯闪过微光,灵泉空间的青铜巨树正绽放双生莲。她忽然想起昨夜小丫说的话:“生辰夜可是要‘办事’的,保准再生个大胖小子。”

帐幔轻晃间,胤禛忽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晨光中眼底倒映着她绯红的脸:“看来,礼物还得再收一份。”

这一日,四贝勒府门前的拜帖堆成小山,却无人知晓,暖阁内的琉璃灯整整亮了一夜。檀香混着沉水香,将两世的情缠,都酿成了这生辰夜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