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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渊涨红着脸拼命挣扎,耳尖烧得几乎能煎熟鸡蛋,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与恼意:“那是我干娘给的,我……我一张都没有看!”他扭动着身子想从两人的包围中挣脱,却被帝洛川牢牢扣住手腕,温热的掌心几乎要将他的皮肤烫出烙印。

林泽轩挑起他泛红的下巴,目光似笑非笑地扫过少年眼底的窘迫:“没看?那你耳尖怎么红得像滴血,连脖颈都烧起来了?”他故意凑近,呼出的热气拂过冥渊颤抖的睫毛,“还是说,你想骗我们?”

“我没有骗你们!”冥渊急得眼眶都泛起水光,偏头躲开那灼热的注视,结结巴巴地补充道,“而且,我还没有成年呢,还有两三个月……”话尾越说越小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单薄。

帝洛川突然低笑出声,喉间震动的气息喷在冥渊锁骨处,惹得他浑身一颤:“两三个月很快,我们可以等。”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少年泛红的脸颊,指尖在唇角逗留片刻,“但现在……”话音未落,便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先让我们好好‘检查’一下,你有没有乖乖听话?”

林泽轩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收紧,掌心隔着衣料缓缓摩挲,声音低沉而蛊惑:“放心,在你成年之前,我们不会做什么……只是教教你,以后该怎么‘招待’我们,嗯?”

冥渊涨红着脸,杏眼圆睁,眼底泛起水光,却仍强撑着凶巴巴的模样:\"你们再这样我......我就真的生气了。\"他用力扭动着被禁锢的身躯,声音里带着破音的颤抖,耳垂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

帝洛川看着少年气鼓鼓的样子,反而觉得可爱至极,故意用鼻尖蹭了蹭他发烫的脸颊:\"阿渊生气的样子,也好诱人。\"话音未落,便在他唇角轻轻一啄,惹得冥渊浑身一颤。

林泽轩更是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将下巴搁在他肩头,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生气了就罚我们?比如......让我们跪搓衣板?\"他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指尖在冥渊腰侧轻轻挠了挠。

冥渊又羞又恼,眼眶里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你们......你们欺负人!\"可这带着哭意的控诉,在两人听来却更像是娇嗔,反而激起了心底更强烈的渴望。

冥渊眼眶里的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突然狠命推开两人,腰间玉佩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我、我真生气了!自己反省吧!\"话音未落便化作一道流光钻进系统空间,只留下衣摆扫过烛火的轻响。

帝洛川望着少年消失的残影,指尖还残留着他肌肤的温度,喉结滚动着捡起地上半块玉佩:\"怎、怎么真生气了......\"林泽轩皱眉翻出怀中皱巴巴的《追妻指南》,书页停在\"欲擒故纵篇\",朱砂批注刺得人眼眶发烫——\"适度退让更能激发猎物不舍\"。

\"明明按书里写的......\"林泽轩指尖戳着\"暧昧肢体接触\"章节,突然看到页脚小楷:\"需配合真诚眼神与温言软语\"。他猛地抬头,与帝洛川对视时才惊觉,方才两人眼底燃着的欲火,怕是把\"真诚\"二字烧得干干净净。

雨声渐急,帝洛川突然单膝跪地,掌心按在少年方才跪坐的被褥上——那里还残留着体温。林泽轩跟着蹲下,指尖抚过帐幔上未干的泪痕,声音发哑:\"现在怎么办?系统空间要怎么哄......\"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书册扉页时皖辞的亲笔题字:\"追妻切忌操之过急,须如春雨润物,细水长流\"。两人望着空荡荡的床榻,同时想起少年气鼓鼓的模样,喉间不约而同滚出一声叹息:原来\"细水长流\",从来不是把人逼到墙角亲到哭。

时皖辞握着戒尺敲了敲桌沿,看着面前站得笔挺的两人:\"桃花酥要现烤的,糖霜撒三圈,杏仁片摆成蝴蝶状——记清楚了?\"帝洛川和林泽轩对视一眼,同时攥紧了袖口绣着冥渊生辰八字的帕子,异口同声:\"记清了!\"

系统空间外,冥渊隔着光屏戳了戳正在揉面的帝洛川,耳尖还泛着红。只见林泽轩踮脚往烤炉里添碳,金粉袖口挽到手肘,露出腕间他送的同心结,动作却比批奏折还谨慎。当蝶形桃花酥盛在缠枝纹瓷盘里端来时,酥皮上的糖霜正随着热气轻轻颤动。

\"先、先尝口茶。\"帝洛川递来的茶盏里漂着三朵茉莉花——是冥渊最喜欢的清润口感。林泽轩半跪着将瓷盘举过头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阿渊咬第一口时,蝴蝶翅膀会掉金粉,是特意让御膳房加的可食用金箔。\"

瓷勺切开酥皮的瞬间,玫瑰蜜馅淌出淡淡甜香。冥渊咬下蝴蝶翅膀时,金箔果然簌簌落在舌尖,化作细碎的光点。他鼓着腮帮子看两人紧张到握拳的模样,忽然想起系统空间里偷看到的画面——昨夜子时,这两人在御膳房打翻了十七个糖罐,林泽轩指尖还沾着没洗干净的面粉,却仍在认真给桃花酥塑形。

\"看什么?\"帝洛川喉结滚动,伸手想替他擦嘴角,却在半途停住。冥渊忽然把最后一块酥饼塞进他嘴里,又用指尖沾着糖霜点在林泽轩鼻尖:\"笨死了......\"话音未落便被两人同时抱住,发顶落下雨点般的轻吻。林泽轩嗅着他发间的玫瑰香,低笑时震动胸腔:\"只要阿渊肯笑,笨十七次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