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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他声音沙哑,努力维持着平静,“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苏湛送至院中。

“我已着手在查,待证据确凿,便会面圣陈情。此事,驸马尽可置身事外。”

萧楠没有应答,只是望了一眼那扇透出温暖光亮的窗户,拍了拍苏湛的肩膀,旋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宫宴散后,瑶华宫殿内烛火暖融,映着一双人影。

焱渊与姜苡柔怀中各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儿,小家伙裹在明黄的襁褓里,睁着乌溜溜的大眼,非但毫无睡意,反而咿咿呀呀地挥动着小拳头,发出咯咯的笑声。

焱渊抱着曦曦,笨拙却小心地轻轻摇晃着:“小祖宗,你再不睡,父皇的'肉'可要饿坏了……嗯?”他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甜蜜抱怨。

姜苡柔抱着已有些睡意的星星,一双含情美目却不时担忧地望向殿外,柳眉微蹙。

慕容婉遇险的消息让她心神不宁。

“柔柔,”焱渊温声道,“放宽心。你忘了慕容婉在京南大营摸爬滚打三个月都毫发无伤?朕看她是怀了个玄铁打的葫芦娃,结实得很。”

“陛下,今日之事有蹊跷。” 意指他那好皇姐。

“朕只看证据。”

姜苡柔斜眸瞥了他一眼,嫣红的小嘴微微撅起,想反驳却又觉得他说的似乎有点道理,那嗔怪又无奈的模样,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娇媚风情,看得焱渊心头一热。

正当帝王好不容易将曦曦哄得眼神迷离,快要入睡时,云影一阵风似的卷进来:“陛下!娘娘!苏夫人那边御医传来准信儿了,母子平安,只是需静养……!”

他这一嚷,直接将昏昏欲睡的曦曦惊得一个激灵,大眼睛瞬间睁圆,小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来。

焱渊酝酿了半天的“好事”被打断,顿时火冒三丈,没好气地将曦曦一把塞进云影怀里,怒道:“狗奴才!你吵醒的,你哄!”

云影嘴咧到耳根——还有这等好事?

今日宫宴,太皇太后、皇后、陛下、娘娘几人轮番抱着两位小殿下,他眼馋了许久都没机会沾手。

“小孩子怎么这么软?”动作虽僵硬却万分小心。

语嫣本不想理他,可见曦曦被抱得不舒服地扭动,忍不住上前:“云大人,要这样托住头......”

她伸手调整他姿势,指尖不小心擦过他腕间。

两人同时一僵。

云影只觉得被她碰过的地方像被烙铁烫过,语嫣则猛地缩回手,耳尖泛起薄红。

姜苡柔听到慕容婉无恙,心头大石终于落地,将怀中已然睡熟的星星交给奶娘。

焱渊见障碍扫除,顿时心痒难耐,朝云影猛使眼色,示意他赶紧退下。

奈何云影全部心神都在怀里软糯的小人儿身上,完全没接收到信号,“陛下,您眼睛不舒服吗?”

焱渊气得牙痒,这狗奴才平日机灵得紧,关键时刻却蠢笨如猪!

全公公及时端来两盏温补的龙凤参茶,笑眯眯道:“陛下,娘娘,夜已深,早些安歇吧。奴才们和奶娘定会悉心照料两位小殿下。”

焱渊赞许地点头:“还是小全子懂事!明日朕就给你涨俸禄!”眼风扫过云影,“多的那份,从云影那儿扣!”

全公公笑着谢恩。

云影这才反应过来,“陛下!为何扣奴才的俸禄啊?”

“滚滚滚!”焱渊迫不及待地将一众宫人连同俩孩子都“请”了出去。

偏殿里,云影偷瞄语嫣发间的新簪——桃花银簪颤巍巍点着乌发,衬得那截雪颈比御膳房的嫩豆腐还诱人。

比李副将簪的破杏花强多了......那粉了吧唧的像闹肚子......

“啪!”睡迷糊的曦曦突然给了他一记奶香巴掌。

云影顿时眉开眼笑:“二殿下喜欢我!”

语嫣强憋着笑,脸颊鼓成刚出笼的小包子。

云影盯着那颤巍巍的弧度,牙根莫名发痒,想咬一口......

两人刚把曦曦哄睡,语嫣嗖地跑了。

云影倚门抱臂:“跑这么快?小爷是瘟神吗?”

兔贵妃蹦跶而出:咕咕咕!自信点,把'吗'去掉!

雪团子前爪叉腰比划:“她跑是因为你上次说她像母猴子!”

“我那是夸她活泼!像...像猴子一样机灵!”

兔贵妃掏出一面小铜镜:咕——照照你这张驴脸!

云影对着镜子里头发凌乱、衣襟沾奶渍的自己,

陷入沉默。

主殿殿门合拢的瞬间,帝王目光灼灼地看向他的柔柔。

将人抵在门上,指尖灵活地解开繁复的礼服系带,九凤冠落在绒毯上,“柔柔今日这身看得朕心痒了整日......”

龙袍与正红凤服交叠铺陈,似盛放的并蒂莲。

繁复的礼服一件件滑落,露出底下胭脂色的柔软寝衣,勾勒出她生产后依旧玲珑有致、甚至更添丰腴风韵的身段。

焱渊眼中燃着毫不掩饰的渴望与爱恋,拉着她走向龙床。

并未将她如从前那样按在榻上,而是抓住她的两只手放在床架上。

大掌握住那不盈一握的细腰,低头在她耳边哑声道:“柔柔,今日…咱们学点不一样的,朕想了许久了。”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滚烫地巡梭过她每一寸曲线,那其中蕴含的侵略性和浓烈爱意,让姜苡柔瞬间红了脸颊,身子微微发软,眼睫轻颤间流泻出惊心动魄的媚态。

她指尖无力地抵着他坚硬温热的胸膛,声音娇柔:“难道…陛下一个月前…就想这样了?”

焱渊低笑,坏心地晗住她柔软的耳垂,引得她一阵轻颤:“比那还早…你孕肚那么大,朕想也不敢做什么,只能忍着…所以…”

他亲着她的唇角,气息交融,“柔柔可知,今日你在殿上,那般识大体、顾全局,让朕多刮目相看......”

姜苡柔被他吻得气息微乱,眸中水光潋滟:“臣妾......可让陛下长脸了?......”

“朕的柔柔是天下最美的人。”他叹息般赞美,大手已不安分地探入寝衣。

姜苡柔轻喘着,残存的理智让她软语求饶:“陛下......臣妾想去先洗洗......”

“有的时间洗......”焱渊已意乱情迷,炙热的薄唇铺天盖地落下,

“明早…不上早朝了…朕想了太多…太多…都要一一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