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知这个人,是个荤素不忌的,只要是个女人,管她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他都要勾搭一下。
齐乐乐轻轻打开了门,扯着领子就把高知拉进了屋子。
高知一脸懵逼:怎么回事,不是说这个嫂子是个规矩守旧的女人吗?
怎地这样的热情?
是旷的太久,饥渴了?
看看齐乐乐娇美的脸,他得意地邪笑。
大舅子真是有艳福!扔了这个,又取了个洋学生。
齐乐乐看他的表情,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最近吃得好,睡得好,本就漂亮年轻的脸庞,更显丽色。
高知色迷迷,伸手向齐乐乐摸去:“嫂子……”
声音油腻。
突然,剧痛袭来,没等他叫出声,咯噔一声,没了气息。
齐乐乐摸了一遍他的尸体,真找出了不少好东西,她一乐,作为一个末世人,怎么能不摸尸呢?
居然还有一小盒熏香,这是干什么的?
她有些猜测,待会儿试试!
齐乐乐把尸体扔进空间,面不改色地拿屋子里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从空间里面拿出准备好的麻布,把地上的脚印擦干净了,上床盖了被子就睡。
她一个末世来的,还在乎这个吗?
秦飞飞焦急地等在房中:怎么回事,男人说出去一下,怎么这么久不回来?
她在房中走来走去,儿子女儿早早地另一个房间睡了。
今天哄好了娘,把嫂子留在家里照顾她,自己就能和丈夫去海市了。
不过这男人,怎么回事?
齐乐乐心大地睡着了。
今天和祁书吃的,才叫人吃的饭。
梦里还梦见了那些好吃的。
以后,醉生梦死才是她的生活目标。
秦飞飞等了很久,也没等到高知的回来。
她心里疑惑:这狗男人,可是荤素不忌,但凡能入眼的女人就不放过的,他不会是......
她自己男人是什么玩意,她还是知道的。
想着,秦飞飞再坐不住,忙来到了齐乐乐的门前。
她先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静静的,听不到什么:狗男女,睡一块了?
她被自己的脑补气着了。
抬起一脚,对着门踹了上去:“贱人,给我开门。”
齐乐乐在她到了门前,就已经醒了。
她嗖地起床,伸手拿着门边立着的一把笤帚,打开门,劈头盖脸地朝秦飞飞打去,一边打一边道:“你个杀千刀的白莲花,你抢我男人,你还赶我走,贱人贱人,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一边说,一边把笤帚舞得虎虎生风。
秦飞飞一个没防备,被打懵了,一边逃一边叫:“是我,是我……”
齐乐乐:“打的就是你,头顶生疮脚底冒脓的坏种。”
吵闹声惊得秦老太太心脏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地跳。
她急忙在唐妈的搀扶下跑了过来:“住手,住手,怎么回事?”
这呼救的,怎么像是飞飞呢?
唐妈手里的灯凑近了些,失声道:“少奶奶,别打了,别打了,是大小姐啊。”
齐乐乐打了个过瘾。
好像一下子清醒过来,满脸迷惑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啊,妹妹怎么在这里?”
秦飞飞脸上青一道紫一道,都是血印子,她顾不得这些,哭着往齐乐乐的屋子里闯。
众人呼啦呼啦地跟了进去。
狭小的厢房里,一下子挤满了人。
看着空落落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子的屋子,几个矮矮的小柜子,秦飞飞愣住了。
这屋子干净的,想藏个人都藏不住啊,高知并不在这里。
秦老太太厉声道:“小乐,怎么回事,你怎么打飞飞?”
齐乐乐不悦地道:“老太太,这不能怪我啊。我晚上正在做梦呢,梦见,梦见秦寿和白莲赶我离开这里,我一生气,就和她打起来了,我哪知道是飞飞,我睡糊涂了,这黑灯瞎火的,飞飞跑我这干嘛?”
秦飞飞气到:“我喊了很多次,是我,是我……”
齐乐乐:……
秦老太太:……
她疑惑地看向齐乐乐,自上次受伤醒来,这女人总给她感觉怪怪的。
说话,做事都透着怪异。
大晚上的,这里是个县城郊区的小镇子,到处黑乎乎。
看不清是真的,还能听不出声音?
秦老太太看着暗影,忽然打了个冷颤,总觉得一双眼睛,阴森森地看着她。
她又想起了被她一包药毒死的老头子:莫非,是那老东西来寻仇了?
她看着齐乐乐,总觉得她身上有古怪。
齐乐乐睁着一双大眼,直直地看向秦老太太和秦飞飞。
秦飞飞一张脸上,颜色纷呈,疼得她龇牙咧嘴。
用一双愤恨的眼睛瞪着齐乐乐。
齐乐乐回眼看着,面无表情。
秦飞飞终于想起来要干什么了,她问齐乐乐:“嫂子,你可看见我先生去哪了?”
齐乐乐声音冷森森:“妹妹你什么意思,找你先生,怎么找到嫂子这来了?”
秦老太太和秦飞飞看着这空空的屋子,高知也不可能藏在这。
她们满怀疑虑地离开了。
齐乐乐看着他们离开,捏了捏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