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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影刚刚排泄出来的马粪,还热乎乎的,就被周正和王年二人直接捧在了手里。

两人虽然是糙汉子,却也不喜欢以手捧粪,这都是被陆宽逼的。

“就这人,还装什么名门公子,简直坏透了!”

“看着衣冠楚楚,其实是衣冠禽兽,说的就是他这种人了!”

“真给孙家丢人呐!”

围成一圈的百姓们,都冲着中间骑在马上的孙少贤口诛笔伐,一片声讨。

孙少贤虽然视这些百姓如草芥,却也不想被这些人指责唾骂,硬着头皮说道,

“你们这些草民,知道个屁啊!”

“周正和王年二人,说是我给银子指使他们的,有证据吗?”

“你们这些没脑子的,别人说什么你们都信?白长了脑子么?”

一旁的家丁小宝说道,“公子,既然事情都败露了,跟他们这些人斗嘴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趁早回城吧?”

“回个屁!”孙少贤十分恼火,“你一个家丁,也敢教老子做事?有你说话的份儿么!”

小宝挨了训,嘴巴紧闭。

眼看周正和王年双手捧着马粪,冲着孙少贤快步而来,他却没有开口提醒一下孙少贤这个主子。

“孙少贤!看我!”

周正一声大喝。

孙少贤一下转过头来,恼怒道,“我看你个毛啊——”

就在这一瞬间。

站在马下的周正和王年,突然双手一挥,将捧在手里的大坨马粪,准准地冲着孙少贤的面门掷去。

孙少贤没来得及做出任何闪避,这两大坨臭哄哄又热乎乎的马粪,就像贴大饼一样,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整张脸,被两坨马粪糊住了九成,糊得他连眼都睁不开了。

“公子,你……你脸上全是马粪啊!”小宝惊叫道,“你没事吧?”

“你娘的!你说老子有没有事……咳!咳咳咳!”

孙少贤这一说话,把糊在嘴边的马粪也吸进了嘴里和肺里,顿时便是一通狂咳,脸上糊着的马粪也纷纷掉落。

陆宽笑着说道,“马粪糊了脸,这张脸还能要么?”

陶雪霓笑道,“这得看是谁了,要脸的人肯定是不要了,因为这脸没法要了。不要脸的人,当然也不在乎,这脸还能要的。”

她又冲着孙少贤问道,“孙公子,不知道你是哪种人?你这张脸,还要不要呢?”

孙少贤被气得五官扭曲,身子都微微哆嗦了起来。

他万没想到,自己指使他人泼陆宽的脏水不成,竟落了个被人泼马粪的结局!

此事是他生平未有的奇耻大辱,很快就会在城里传得人尽皆知,他孙公子还怎么有脸做人?

“陆宽,陶雪霓……你二人欺我太甚!”

“此事……我跟你二人没完!”

丢下这句狠话后,他连家丁小宝也不顾了,立刻扬鞭而去。

百姓们看完了这场热闹,便也都各奔东西了。

“差爷,已经按你的吩咐,把这两件事都办了,我们算是将功赎罪了吧?”

“差爷,我们俩得赶紧跑路了,不然姓孙的真会把我俩弄死啊!”

周正和王年二人,都是一脸后怕地看着陆宽。

“不急,再办两件事。”

“第一,先把姓孙的给你俩的银子交上来,赃银是要追回的!”

陆宽冲着二人伸出手去。

二人干这一票,只是为了这一两碎银,但陆宽既然伸了手,他俩也只好忍痛奉上。

对陆宽来说,这区区二两银子虽然是小钱,但却没理由落在这二人手里,所以必须追回。

“第二,你俩编着故事泼我脏水,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向来宅心仁厚,做人宽容,所以就不动手撕你们的嘴了。你们互相抽对方十耳光,抽得狠了,抽完就走,抽得不狠,抽完了也不能走!”

陆宽话一出口,周正和王年都是一脸苦相,知道求饶也没用,还是快快动手吧。

啪!

周正狠狠地抽了王年一个耳瓜子,差点将王年抽倒在地,这一耳光自然是实打实的用力了。

啪!

王年也是一个大力反手耳光,抽得周正一声惨叫,鼻血都流了出来。

啪!

啪!

两人就这么你抽我一下,我抽你一下,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记耳光都使足了力。

互相打完十个耳光后,只见两人都已经鼻血长流,两个脸颊又红又肿,肿得连面部轮廓都大了一整圈。

“差……差爷,我们打得还算用力吧……可以走了么?”

“嗯,打得够惨,不错。”

陆宽点点头,微笑道,“你俩可不要在心里怨我,我这也是为你俩好!”

“试想,孙少贤的狗腿子不少,你俩如果好模好样地进城,万一被哪个狗腿子发现,你俩还能顺利跑路么?”

“但眼下就不一样了,你俩已经被打成了猪头,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还怕被孙少贤的狗腿子认出来?”

“所以啊,感谢我的话就不必多说了,记在心里就好,速速逃命去吧!”

周正和王年对视一眼,都是欲哭无泪,就这么肿着脸走人了。

刚才还一片喧嚣的现场,眼下就只剩了陆宽和陶雪霓两人。

“陆宽,你可真不是一般人呐!”

“孙少贤整这么一出败坏你,你却安然无恙,自己找出那两桩恶事中的破绽,还策反了周正和王年,令孙少贤落了个马粪糊面的下场!”

“这一出,想想还真是精彩啊!”

陶雪霓俏脸兴奋,一双美眸看着陆宽,眼神中透着异样的神采。

“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陆宽说道,“我这人说话行事,向来是不喜纷争,而以宽和为本!”

“哦,是么?”陶雪霓似信非信,“看你刚才的行事,感觉不太像啊?”

“我这只是被逼无奈。”陆宽摇头一笑,“以我的做人之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还犯我,我还一针。人又犯我,将其击昏。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陶雪霓听得美眸一凝,不禁笑道,“你这一套一套的,都可以编成师门中的禁令了,不过这还挺有意思的,看来我也得记一下,以后也照着这一套行事!”

两人相聊甚欢,又在城外共骑了雪影一阵子。

陆宽估计着,虎肉虎皮也弄得差不多了,便策马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