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她给控制住,另外赶紧请医生过来,给小少爷看诊。”管家吩咐道,他见林清回身上确实有伤,且难受的窝在林安策怀里哭泣。
不免自责起来,都怪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怎么回事,他没发现,其他人也没有发现吗?
“怎么了?”林道生抱着孩子走了进来,见林安策发怒,不由问道。
“爸,我不过是出去这一段时间,你就是这么让人照顾你孙子?你孙子都被人虐待了。”林安策埋怨道。
“什么?怎么可能?”林道生惊讶,可自己儿子又不是无中生有的人。
等医生来了,检查林清回身上的伤口以及打了退烧针。
众人才明白,这保姆心生歹意,想要上位,之前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虐待,只敢偷摸掐小孩身上的肉。
即使小孩哭了,她就说小孩想爸爸了。
天天哭,以至于所有人都习惯了,没有人觉得不对劲。
“造孽哦,我好好的小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被人虐待。”林道生愧疚不已,又气得对着保姆破口大骂!
“你真是黑心肝的玩意,你怎么进来的?”
“老爷子,她是由马二妮的女儿,是马二妮介绍进来的,这段时间也是马二妮帮忙打掩护,所以才会有疏忽。”管家毕恭毕敬,脸色复杂说道。
“好啊,好的很。”林道生气得猛拍桌子,他说呢,怎么最近经常白天听见哭声。
“哦,对了,小孩被灌了安眠药,所以你们晚上才没听见哭声。”医生不免有些生气,又埋怨道:
“你们怎么照顾小孩的?小孩都被虐待成这样了,差一点就没命了,还被灌了安眠药,你们可真是不上心啊!”
“什么?”林安策气得拿起鸡毛掸子,就往保姆身上招呼,“你个贱人,你怎么敢的?”
“呜呜,二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不过是喜欢你,你不是也对我有意思吗?我不想让这个小孩阻碍我们而已。”保姆被打得连连叫唤。
“马翠花,你有病吧?谁对你有意思?”林安策气得涨红了脸,俊脸上满是嫌弃之色。
这马翠花长得不美,想得还挺美的啊!
“可你走之前明明说过,回来就娶我的。”马翠花一脸委屈,她跪在地上,想要靠近林安策。
“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说得,你走之前,含情脉脉的看了我一眼,不就是对我有意思吗?”
“讨厌,需要我说的明白点吗?”马翠花羞涩起来,做作的朝林安策抛了眉眼。
林安策被恶心的不行,他什么时候说过?
马翠花长相略黑,一张普通的脸上长着雀斑,她眼睛眨得跟抽风一样,一点美感都没有。
“什么时候看你了?我走的时候看的是我儿子,你长成这样,连念安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过,你有什么资格跟她比?”林安策嫌恶的看了她一眼。
“混账东西,念安才去世没多久啊,你就胡来?”林道生气得拍了桌子,脸色铁青。
可心里也觉得奇怪,这马翠花长得也就一般,他儿子对儿媳感情那么深,不至于这么禽兽吧?
“爸,我没有啊!我对念安那可是用情专一。”
“二爷,你还说没有,我都怀了你骨肉了,你那时候爬上我的床。,口口声声喊我小心肝,还说就喜欢我的骚劲,穿上裤子就不认了?”马翠花顿时急了,将所有都说了出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那样?”林安策想杀了马翠花的心都有了,简直是污蔑。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女人给牵制住。
众人大惊,被这虎狼之词给雷了个里焦外嫩。
保镖以及其他保姆们默默装鹌鹑,不敢吭声。
这话糙的,她敢说,他们都不敢听啊!
“你那一晚喝醉了,将我给......”
“好啊,你居然吃干抹净就不想承认?你当我是什么,你想白嫖吗?走,去警局,我要告你强奸。”
马翠花气得的站了起来指着林安策泼妇骂街。
“我今天算是明白了,你们林家算什么?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明天就吊死在你们家门口。”
马翠花越说越激动,底气越来越足,呵!告她虐待小孩,那她就告他们强奸,谁怕谁啊!
“你、你。你简直胡说八道。”林安策气得冲了过去,拿着鸡毛掸子就揍。
“怎么,想杀人灭口?”马翠花确实是个泼妇,她见林安策打自己,也怒了,就想跟林安策掰头。
林安策被她扯住头发,气得将她踹了出去。
马翠花重重的摔在地上,一脸委屈,一边哭一边骂,“哎呀,我命好苦啊,好好的清白姑娘,被他睡了,现在还不认,你后背上有道疤呢!”
“呜呜!”
林安策却觉得不对劲来,他后背压根没有疤。
“好啊,好得很,你想栽赃给我?你跟哪个野男人鬼混了?”
林道生没说话,虽然怀疑自己的儿子,可自己的儿子还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乱搞呢!
说不定,就是这马翠花想赖在他们身上。
“去,刘医生你给她看看,是不是真的怀孕。”
林安策不敢置信,“爸,你也不信我?”
“冷静点,我怎么不信你。是真是假,等她生下来验一下就知道,再说了,警局也不是吃素的。”林道生气定神闲,脸上的怒气散去了。
刘医生看了这么一出闹剧,非常乐意的点点头,他学过中医。
“来,我给你把脉。”
“滚,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害我宝宝?”马翠花急了,一脸心虚。
“你不会是骗人吧?想让林二爷当接盘侠吧?”刘医生眼神审视。
“你胡说什么,看就看。”
刘医生一把掐住她的胳膊,把脉,几秒钟后嫌弃的放开她。
“没有,她没怀孕。”
“怎么可能,你个庸医,我明明就怀孕了,定是你故意诊错。”马翠花面目扭曲,怒瞪刘医生。
“爸,我后背压根没疤!”林安策捏着拳头,难以启齿。
林道生回过味来了,“管家,去查一下,咱们家其他工人上有没有疤。”
“管家,将她送去警局。”林道生眼神愤怒,竟敢骗到他这里来了。
“是。”
管家挥了挥手,马翠花还想撒泼,两个保镖将人给按住,给送了出去。
林安策眼神愠怒,捏着拳头,恨不得将那马翠花碎尸万段。
林道生见林安策如此模样,叹了一口气,安慰道:
“也怪我,我没有注意到,谁知道在自己家里,还能被欺负了呢!”林道生有些愧疚,是他忽视了,竟让保姆欺负到头上来了。
他最近是忙了点,早出晚归的,偶尔听到孩子哭,保姆就说想爸爸了,他也觉得小孩子是容易哭,没往那处想。
造孽啊!
这老二怕是对自己有怨怼了啊!
林安策不想听这些,他抱着孩子转身就走。
林道生望着他的背影,许久没有说话。
林家老宅,建筑颇具风格,是上世纪传承下来的,古朴的中式建筑,园林式结构。
林安策将孩子带回了自己的院子,小孩受了惊吓,又哭闹一通,累的睡过去了,他心疼不已。
“怎么了,看看你辛苦去接你大哥的女儿,你的小孩却被人虐待。”鬼面具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他戏谑说道。
“啧,小孩子长得真可爱,可惜了啊!活不过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