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云老怒,“这件事,我会调查的,暖暖没事吧?”
“没事,就是受到惊吓,睡了两天。”
其实夏暖是因为第一次施展阳九针造成的脱力,断断续续吃吃睡睡两天,一恢复就又去练针法去了,说一定要做到行云流水一般闪速。
有时候,他望着老婆练针法,都会怀疑那是一套武功。
温三爷幸灾乐祸,“云老头,我就说你家太乱吧!这还没怎么滴,暖暖就遭了罪。
我告诉你,你趁早把遗嘱立好,我家暖暖不要你的一分一毫,你别自以为是惹事。”
云老唉声叹气,“是我错了,起初我没看上景之,我准备把暖暖娶进云家……”
“放你的狗臭屁!”温三爷怒,“景之哪点不好了?还没见面你就瞎胡搞!你看看你给两个孩子惹多大麻烦?”
“我真错了,”云老非常懊悔,“是云秋红在中间传话,我明知道她恨云家,我还叫永怀父子俩别轻信她。
我自己却因为她似是而非的描述,认定景之是个不孝子,对景之的印象分直接拉到最低。”
“蠢!”温三爷不屑道:“以前你搞的那么神秘,我还以为是个多了不起的人呢!从知道云家家主是你后,我对你是处处看不上。”
“对不起,景之。”云老对着手机鞠躬。
慕景之摆摆手,“你对我的误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云家人会不会继续给暖暖惹事?暖暖说云家她只认你,她本来对云家就没有好感。”
云老满脸愧疚之色,“我会处理好的。”
慕景之点点头,沉默着挂断视频通话。
……
祁氏和仲氏彻底破产,所有资产被一家叫做摘星的投资公司收购。
这个公司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没有人知道公司老总是谁。
有人想跟摘星抢,但都被温氏截堵的差点破产,就再也没人敢伸手了,眼睁睁看着祁仲两家产业全变成摘星的产业。
丛宇和慕景之视频,“没想到老大你还留着这一手?”
“我留哪一手了?”
“摘星呀!摘星是行业内都佩服的个人投资者,他购买的股票、基金和债券几乎就没有亏过。”
“你怎么会认为此摘星是彼摘星?”
“难道不是吗?”
“我也不知道。”
“你别跟我装了,肯定是你,不然我出面帮摘星顺利拿下祁家和仲家,岂不亏了?”
“你不出面,摘星也能拿下仲祁两家。”
“就是你!你就是摘星!”
“你说是就是吧!”
“啊啊啊!”丛宇尖叫,“真是你?真是你!我从小就崇拜摘星,他可是金融界神人,没想到他就在我身边,就是我妹夫。”
“嘘!”慕景之冷声警告,“我不想出名。”
“我知道!”丛宇拍着胸脯,“这件事我肯定会保密,但知道摘星的人,肯定会往摘星投资公司上猜的。”
“你管住嘴就行了。”慕景之无所谓,摘星如果能被人轻易找到,还能隐藏这么久吗?
“遵命!”
……
“摘星?”视频挂断后,夏暖戳着慕景之的脸问:“啥意思?”
慕景之握着她的手指道:“摘星是我六年级写的一篇作文,因为有个小丫头傻乎乎的找我要天上的星星。
从那时我就立誓要努力,将来好能给她摘星。
接触了电脑,了解什么是股票后,我就拿自己的压岁钱和小丫头硬给我的红包,叫夏叔带我去开户,以摘星这个网名在电脑上操作股票。
一开始并不顺利,套了,亏了,夏叔不但安慰我,还帮我买来股票书籍让我学,并且给我投了钱。
没有夏叔,就没有摘星,没有你这个小丫头,也没有摘星。”
还有爸爸的事?夏暖坐直身子,“那你第一次开户是用我爸爸的名字?”
“是的,夏叔离世后,我请人给改成了我爸的身份证号,等我满了十八岁,才改成我自己的。”
请人?
谁?
慕景之捏捏夏暖的脸蛋,“就是你所想。”
“你还认识计算机高手?”
“在网上认识的,跟他学了不少。”
“那,那你也是吗?”
“我可没那本事。”
夏暖沉吟,“老四?”
“不是。”
“老四的学弟?”
“也不是,”慕景之搂她入怀,“如果硬要套在你认识之人身上的话,他勉强算是老四的师父。”
“岂不是很老了?”
想到那个特讨厌别人说他老的男人,慕景之摇头道:“他就大我八岁。”
“还好,还好。”夏暖颔首,“我无法想象一个老头猛敲键盘的模样。”
慕景之也想象那样的场景,跟着失笑,“以后有机会,带你认识。”
“好啊!”
……
腊八过后,年味越来越浓,这天阳光正好,老太太和蒋大娘守着窝篮做针线。
“大姐,大姐,我们来看你来了。”一女子边喊边跑进大队部。
窝篮里的安安和阿康猛的一抖,睁开的双眼里盛满惊吓,老太太和蒋大娘慌忙抱起两个孩子拍哄着。
内室的夏暖收了银针走出来,“奶奶,蒋大娘,你们把安安和阿康抱进内室去。”
院子里,站着一对中年男女和两个男女青年,夏暖不认识,“你们找谁?”
青年男望向夏暖的目光呆滞住,好美的女子。
青年女望向夏暖的目光充满嫉妒,这个贱人应该就是乔知青说的妖艳贱货吧?
中年男女也因夏暖的好模样愣神。
王雪兰、谷晓雪和何雅静三个人从食堂走出来,王雪兰惊喊,“爸?妈?大弟,大妹,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再不来,你个死丫头就翻了天了。”王母嗔怪着走向王雪兰,伸手就揪王雪兰耳朵。
王雪兰往后避让,顺势挽住母亲的胳膊往外走,“我们回知青点说话。”
“等一下。”王母拽住王雪兰的胳膊,“我听说你考上了大学,还有人要资助你的学费和生活费,你是不是嫁人了?是他吗?”
王母指着何雅静身后的温怀瑾,倒是一表人才,可惜身上的穿着瞧着也没比农村人好哪去,完全比不上城里人,泥腿子再有钱也是泥腿子。
王雪兰臊红了脸,“妈!他不是,他是……”
“你也别不好意思,”王母不屑的瞪了温怀瑾一眼,转而拍着王雪兰的手,“既然他这么在乎你,你就好好跟他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