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点把龚凌霄赶走!”黄晓大喊。
数位保镖立即冲了上来。
龚凌霄睨着男人脸上的裂痕,竖起中指,朝裂痕上不仅不慢地抠了起来。
男人惊怔瞪眼,用力推开龚凌霄。
只是常年健身的龚凌霄,稳如老狗般,定定站在那,直到他中指把裂痕抠到最大,“黄总,用的什么防晒霜,怎么里面细皮嫩肉,外面皮糙肉厚?”
在场的媒体纷纷注意男人肤色不均匀。
他带着的人脸颜色跟抠出肤感完全不一样。
“你给我住手啊!”男人赶忙压低头,继续命令着保镖,“立刻把龚凌霄赶出去。”
话一落,整张人脸被扯下来。
一张白净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闪光灯疯狂闪烁,快门声更是连接不断。
“天啊!居然有人戴黄晓的人脸假冒黄晓。”
“这也太像了吧!差一点我就信眼前这个就是黄晓。”
“按这么说,那真正的黄晓在哪里?不会真的如龚凌霄所说,黄晓拐走了他的女儿,现在不方便出席吧?”
龚凌霄淡漠地看向面前的男人,“黄晓在哪里?”
男人抿紧唇,整张脸因为被当众拆穿后怕得脸色更苍白了。
没人想到,龚凌霄会上台把面具给撕了。
包括此时看着直播的黄晓。
他气恼地一拳打在桌子上。
“谁!到底是谁走漏风声,龚凌霄怎么会知道台上说话的人不是我?”
面前数位手下压低头,不敢吱声。
他发了狂地上前,随手拽起一个手下,扇了个耳光,“是不是你?”
紧接着又扇打第二个人的耳光,“是不是你?”
他就像一只发疯的狮子,朝人乱哄。
那一声声辱骂,让昏睡过去的大饭锅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望着这陌生的天花板,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木鱼。
不管三七二十一,每天早上功德不能少。
她半眯着眼睛,半敲着木鱼,小胖敦身子从床上起来。
由于太困,走路都是踉跄的。
直到撞到护栏!
圆圆的脑袋被撞醒了。
她迷蒙地摸了摸脑壳,左瞅瞅又右瞅瞅,发现自己在一个大铁笼里。
“这系哪里?马戏团咩?”
因为只有马戏团才会有大铁笼。
她晃晃脑袋,没睡醒的她,还没想起凌晨遇难的事情。
她看向面前盯着自己的四个男人,就跟四个铁柱一样站在那。
大饭锅走到其中男人面前瞅了瞅,又走到另外一个男人瞅了瞅。
“泥们没有帅锅的咩?”
四个男人无语斜视,“我们就是帅哥。”
谁会自己说自己丑。
大饭锅蹙了蹙眉,茫然地摸了摸自己脑袋瓜瓜,“有没有更帅哒?辣锅辣锅小黄给窝听的男大捏?”
四个男人嗤笑,“我们就是男大。”
大饭锅:“……”
这几个也牛逼,大饭锅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无语是这个意思。
她急了,嗷嗷叫,“不系,窝阔系读幼稚园的,窝鸡痘泥们不系男大,泥们要系不给窝找个帅锅给窝敲功德,窝画圈圈诅咒泥们穷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