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同意也不行了,”说着,刘海中看向了王玉梅,“你之前谈好的是多少钱来着?”
“二十二一个月,”王玉梅淡淡道。
“什么?二十二,”易忠海苦着脸道,“老刘,这是不是太贵了?你知道的,我和淮茹的退休金也就那么点儿,还要养活一大家子呢?”
“嗨,老易,要我说你啊比傻柱聪明不到哪里去,”刘海中鄙视道,“养一大家子?什么叫养一大家子,那三个白眼狼多大了还需要你养?你傻吗?还有,贾张氏那个死老太婆,你给点儿吃的她就感恩戴德吧她,自己儿子早死了,没谁有义务养着他,有也是他孙子的事儿,关你和淮茹什么事儿?你说我说的对吗?”
刘海中的话就像一把刀插在了易忠海的心口上一样,是啊,他也觉得不该管棒梗他们三个,他觉得,不但他不管他们,反而他们要管他,可是秦淮茹不干啊!而且那三个也是废物中的废物,压根就指不上,不嚯嚯你就算好的了。
想着,易忠海满脸苦涩道,“老刘,这个我知道,可是那三个就是废物,我没办法啊!淮茹要管的,所以,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租金能不能少点儿?”
“这……”刘海中思考道,“老易,不给你少也说不过去,这样,我收个整数,不能再少了,你看成不?成我现在就给你房子的钥匙。”
无奈,易忠海只能点头答应道,“成吧,谢了。”
“先得交三个月租金,”王玉梅补充道,“这可是规矩,谁家租房子也是这样的。”
“好好好,我现在就给你,”说着,易忠海把手伸进口袋里摸索了起来,没办法,谁叫他是租客呢?
就这样,给完钱后,易忠海接过钥匙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中院,满脸忧愁的秦淮茹看到易忠海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老易,租了吗?”
“租了,二十块钱一个月,我交了三个月的。”
“也不算贵,”秦淮茹挤出了一下笑容道,“毕竟是两间房子呢!”
“什么两间,是一间,一间,人光天那间里面放着东西,不租。”易忠海气道。
“啊?这,这个刘海中,这收的也太贵了吧?”秦淮茹埋怨道,“那我们一大家子怎么住?”
“什么一大家子?”易忠海指着棒梗气道,“他不是说以后不靠我们了吗?叫他自己找地方,还有,小当她们两个也别管了,叫她们自己去想办法,都三十的人了,还跟个吃奶的娃娃一样,你去问问那家这么大了还管吃管喝管住?”
说完,易忠海转身走到了自己的东西边上拿了起来。
“这……”秦淮茹无奈地看向了棒梗,“棒梗,帮吧,帮你爸搬东西,今天开始你就叫他爸了。”
“别叫我爸,我当不起,”易忠海抬头骂道,“叫我爸能干什么?除了还钱就是要钱,这个爸我做不起。”
说完,易忠海拿着东西就朝后院走了过去。
身后,棒梗气的龇牙咧嘴地瞪着他的背影低声骂道,“老子还不想叫你呢,老绝户。”
“棒梗,你给我闭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秦淮茹气道,“要不是你,我们家能这样吗?老易生气应该的,快搬东西。”
“淮茹,一间房子一大家子能住的下吗?”贾张氏不满道。
“不爱住你可以住院子里,住大马路上都可以,我管不着,一天天的,除了吃你们就是喝,还住不下,想住大的你去皇宫里住,我也不拦你!”
“我,我,我就是说说。”贾张氏嘀咕道,“又不是我把房子弄没了,老娘还少了一个牙齿呢!”
“奶奶,一颗牙五百块,你偷着乐吧!”棒梗气道,“要不你把钱给我,你打掉我一磕牙!”
“五百?什么五百?”秦淮茹抬头看着棒梗问道,“什么就一颗牙齿五百?”
“没事,淮茹,棒梗和我闹着玩呢,呵呵,”贾张氏连忙打岔道,“搬东西,快点搬东西。”
“奶奶,你就别装了,”棒梗鄙视地看了贾张氏一眼,然后对秦淮茹解释道,“妈,光哥赔了五百块给奶奶,说是叫她去安牙齿,她都这岁数了,按什么牙?”
听到棒梗的话,秦淮茹看着贾张氏道,“妈,那钱可不能给你,明摆着这是人给我们的安家费,你快给我。”
“我不,这是我安牙的钱,你可不能抢,”贾张氏急道。
“行,不给就不给吧,那就算你的安家钱了,反正咱们家现在也没了,我一个儿媳妇伺候你这么多年我也够了,刚好,今儿个咱们就分家吧!”
说完,秦淮茹面色平静地弯腰收拾起了东西,似乎真的就要分家一样。
这可把贾张氏给急坏了,连忙说道,“淮茹,你可不能不管我,我可是棒梗奶奶,你不管我说不过去。”
“那你叫你孙子管你吧,反正我就一句话,钱给我你还是我妈,不给钱你爱去哪里去哪里,我养了你几十年了,帮你把孙子孙女也养大了,我对得起你贾家。”秦淮茹淡淡道。
“奶奶,你可别想我养你,现在我连自己都养不活,”棒梗无所谓道。
“你们,你们,哎吆哎,……”
“闭嘴吧你,你就是把东旭叫下来,老娘也能把他骂回去,狗日的,他倒是死的轻松,留下老娘一个人吃苦。”说着,秦淮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我,我给还不行吗?”贾张氏叫道,“不过淮茹,我留一百,一百成吗?”
“不行,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张嘴吃,我容易吗我?”秦淮茹哭道,“今儿个不给钱你就爱去哪里去哪里。”
看到秦淮茹如此坚决,贾张氏只能不舍地拿出还没捂热乎的钱给了她。
就这样,直到晚上八点,几个人才把家里的东西搬到了后院,而且,大部分东西只能放在门口,没办法,房子真的是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