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也不再是无措地放在身侧,而是像两条柔软的藤蔓,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甚至坚定地引导着他的大手,探入自己那件粗布衬衫的下摆。
当林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间简陋却温馨的卧室时,她整个人都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仿佛要将自己彻底揉进他的身体里。
“砰。”
房门被林辰用脚后跟轻轻带上,隔绝了院外的月光和微风。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变得格外清晰。
“小辰……”苏婉晴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颤抖的决心。
“嗯?”
“你……你别嫌弃我……”
“傻丫头,胡说什么呢?”
“你现在出息了……认识的女人也多了……她们都比我好看,比我有本事……”她说着,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我怕……怕你不要我了……”
林辰心中一痛,他没想到这丫头心里藏了这么多事。他没有说话,只是用一个更深、更霸道的吻,堵住了她所有不安的话语。
今晚的苏婉晴,像一朵被压抑了太久,终于在雨夜中彻底绽放的野玫瑰,带着泥土的芬芳和惊人的生命力。
她忘情地投入,彻底融化的决心。
在情动深处,她不再压抑自己,那些朴实得有些粗俗,却又火热得烫人的乡音情话,不断地从她口中溢出。
“你是我的……是俺男人……谁也抢不走……”
“让他们看……让那些狐狸精都看看……只有我……只有我能给你生娃……”
这些带着浓浓乡土气息的直白情话,像最猛烈的催化剂,彻底点燃了林辰体内的火焰。他感觉自己丹田里的灵气都在沸腾。
月光透过窗纸的缝隙,悄悄地溜了进来,照亮了床上一角。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风平浪静,苏婉晴早已累得昏睡过去。她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蜷缩在林辰的臂弯里,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脸上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宁。
她用自己最直接、最笨拙的方式,打赢了这场“主权保卫战”。
林辰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非但没有丝毫疲惫,反而感觉神清气爽,丹田气海中的灵气经过这场酣畅淋漓的“阴阳调和”,变得更加精纯、凝练。
他抱着怀中温软的娇躯,感受着这份因自己而爆发的、带着“宣示主权”意味的炽热情意,心中一片安宁与满足。
外面的世界再多纷扰,再多算计,只要回到这个家,有这个傻丫头在等他,他就有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林辰闭上眼睛,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很快也沉沉睡去。
夜,还很长。
而明天,将会有一场好戏,等着他去看。
夜色如墨,西山村东头的一片小树林里,蚊子嗡嗡地叫唤着,像是在为某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伴奏。
王浩揣着那瓶被林辰“特别关照”过的绿盖神王酒,心里跟揣了个火炉似的,既激动又忐忑。他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约好的老地方,远远就看见一辆半旧不旧的黑色桑塔纳停在暗处,一个肥硕的身影正靠在车门上,不耐烦地抽着烟,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像只伺机而动的恶狼眼睛。
“富贵哥,我来了!”王浩一路小跑过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朱富贵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大头皮鞋碾了碾,肥厚的眼皮懒洋洋地抬起:“妈的,怎么才来,老子腿都快让蚊子给叮烂了。”
“嘿嘿,这不是得准备准备嘛。”王浩献宝似的,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那瓶绿盖酒,“富贵哥,您瞧,就是这玩意儿!林辰那孙子做贼心虚,特意派人送来的,点名了这瓶是孝敬您的‘特供版’,加了猛料的!”
朱富贵一把抢过酒瓶,拿到眼前晃了晃,昏暗的月光下,酒液显得格外深沉。他拔开瓶塞,一股奇异的、带着丝丝甜腥味的香气飘了出来,光是闻着,就让他感觉小腹窜起一股邪火。
“哦?这小子还挺上道。”朱富贵喉结滚动了一下,贪婪地说道,“行,那咱们也别耽搁了,东头村张寡妇家,老子早就想去尝尝鲜了,今天正好借着酒劲儿,办了她!”
王浩一听,眼睛都亮了,搓着手,猥琐地笑道:“富贵哥英明!那娘们虽然生过娃,但那身段,那屁股,啧啧,比咱家那黄脸婆带劲多了!今晚有这神药助兴,保证让富贵哥您龙精虎猛,杀她个片甲不留!”
他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这可是林辰那孙子弄出来的神药,药效肯定非同凡响。凭什么全便宜了朱扒皮这头肥猪?老子今晚也得尝尝,看看能不能把这几年丢掉的雄风给找回来!’
两人一拍即合,脸上挂着男人都懂的淫笑,钻进桑塔纳,朝着东头村张寡妇家疾驰而去。
张寡妇名叫张翠花,男人前几年在矿上出事死了,留下她一个人拉扯着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她人长得不赖,三十出头的年纪,皮肤白净,身子被生活磨砺得虽然有些清瘦,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尤其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一股子惹人怜爱的幽怨。村里不少光棍汉都对她有想法,但没人敢乱来,因为谁都知道,朱富贵这条村中恶霸,早就把张翠花看作是自己碗里的肉了。
“砰!砰!砰!”
粗暴的砸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张翠花刚哄了孩子睡下,正准备洗漱,被这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她从门缝里往外一看,只见朱富贵那张肥得流油的脸和王浩那张猴急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魂儿差点没吓飞。
“朱……朱老板,王浩哥,这……这么晚了,有啥事吗?”她哆哆嗦嗦地把门打开一条缝,不敢让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