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的爱妃去哪儿?”
随着话落,大门口处呼呼啦啦来了一大群人人,为首的正是当今圣上上官震天。
上官砚鳝和赵淑妃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小十六,你真是顽固不灵贼心不死!你了知道她是谁?就敢私自进宫,要带走她,这么多年的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上官震天,现在恨不得立刻宰了他,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还敢往他头上戴绿帽子,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这得问你!我的好皇兄,当年你可是答应我的,一定会好好的待她,现在呢?这破破烂烂的院落!毫无人气的房子!你敢说你这是遵守了诺言?”
上官砚鳝也气红了眼,冲着上官震天就是一阵输出。
“反了天了!你!你!大胆狂徒!来人给我拿下!”
赵淑妃一听,急了连忙把人拦住,祈求地看着圣上。
她不这样还好,上官震天一看她这样,就想到十多年来,他如何对她好,她都是爱搭不理,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对他示弱。
从侍卫手里夺过剑,气哄哄地冲着两人就过来了。
木青忙跪到上官震天面前求情,被他一脚踢到一边。
“十六弟!你赶紧从桌子下面的地道里走,快!”
赵淑妃推着上官砚鳝,打开地道口,就把人给推了下去,然后把机关给掰断,这样,这个地道口就报废了。
她的动作快的一气呵成,两个男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把事情给做完了。
“你”上官震天气的把手中的剑往地道口掷去,石门已关,剑身撞上之后,又被弹了回来。
赵淑妃惊恐地看着掷出去的剑,脚下一崴身子朝前扑去,只听噗的一声,剑尖深深地刺入她的胸口,一口鲜血喷到墙壁儿子的画像之上。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快,太巧合了,大家都张大嘴巴愣在那里。
“娘娘!”木青一声呼喊,惊醒了在场的人。
“芳儿!”
上官震天悲壮地喊了一声,赶紧把人从地上扶起。
血从赵淑妃嘴里往外淌,上官震天怎么擦都擦不完。
“啊!叫御医!快叫御医!”他呼喊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遍又一遍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
赵淑妃抬起手来,抚摸着眼前的男人。
“当年!是!是!十六弟救了我和轩儿!我!我很感激他,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你!你不要多想!轩儿!是!是我们的孩子!以后,他 就 交给 你 了,,,,,!”
说完这些!她的手从上官震天的脸上滑落!
上官震天抱着赵淑妃逐渐冰冷的身体,呆坐在原地,泪水决堤。直到御医赶来,摸了摸她的脉象,无奈摇头。他缓缓放下她,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木青跪在一旁,泣不成声。上官震天缓缓起身,看向地道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过往与赵淑妃的点点滴滴,那些被他忽略的爱意,此刻如潮水般涌来。
“芳儿……”上官震天喃喃自语,他终于明白,这么多年自己误会了太多,都是他的错。
随后,他下令将赵淑妃风光大葬之后,人就晕了过去。
此后,上官震天常常来到赵淑妃曾经居住的院落,看着那幅被血溅到的画像,陷入沉思。而上官砚鳝从地道逃出后,听闻赵淑妃的死讯,悲痛欲绝,从此,再也无人知道他的下落。
宁王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嗤笑一声:“迟来的深情比狗贱!”
上官明月,默然!他理解父皇的心思,因为他自己也是,午夜梦回,时常想起那个时常想起那个巧言倩兮,时而狡黠的的女子。可他与父皇一样,都错过了,但愿老六一生不负她。
时间又过了一月,宁王还是没有找到青阳真人的影子,他咬了咬牙,下命令道:“开始吧!”
东宫
一群黑衣人,冲了进去,见人就砍,如切西瓜一样,神快,太子上官昊,和太子妃李木子被压了过来。
收拾完太子府,再去其它皇子府时,才发现,皇子们如人间蒸发了一样,都没有了踪影。
“爷!宁王那边已经行动了,我们的人要不要行动?”
康希年坐在书桌的旁边,手敲桌面,思考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不踏实。
“先按兵不动。”康熙年最终做出决定。他知道宁王此举是想铲除其他皇子,自己好独揽大权。但此时贸然行动,说不定会陷入皇上的圈套。
皇后,在得知东宫的事情之后,颓然地坐到地上,一脸的煞白,直到这时,她才明白,对于右相府,康家,她只是一个外嫁女,有用的时候,他们会紧抓住不放,没有的时候,他们会置之不理。
而皇上这边,活人终究抵不过死人,对一个死人,他能缅怀一生,而她一个活生生的人,跪在他的面前,他连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不受宠的儿子,孙子,更不用说了。
双重的打击,让她再也无法忍受,直接晕了过去。
宁王,带着黑衣卫,押着太子夫妇,直接来到太和殿外。
“皇兄!如今的局势你也看到了,再死守在那里,对你已经毫无意义,你最钟爱的儿子,孙子都在我手里,只要你从里面出来,我就把他们还给你,你也老了,含饴弄孙,逍遥快活的日子,它不香吗?”
说完,他示意手下把太子和太子妃,往前推了推,看着他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你也不用,拉着两个废物来激我,我儿子众多,不差这两个废物!”上官震天嫌弃地看了上官昊一眼。
一点男子的气概和担当都没有,遇事哭哭唧唧的,终究是养废了。
宁王看上官震天,一点反应都没有,有点气恼,直接一刀砍向在太子上的左胸处,刀尖划过皮肤,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衣襟,太子杀猪般的嚎叫,直冲天际,,太子妃李木子,吓得一屁股重重地摔到地上,腿间立刻有鲜红的血液流出,两夫妻一个比一个哭的凄惨。
“宁王!你可知道!你这样逼宫,就是坐上这个位置,名不正言不顺的,也会受天下百姓唾弃的。”
上官震天,就那样四平八稳地坐着,冷眼看着宁王。
“哈哈!哈哈!皇兄!你看这是什么?先帝遗诏,得到他,你说的那些都不存在!”
宁王把明晃晃的锦帛往前一送,然后展开,让上官震天看个明白。
上官震天只是冷哼一声。
“宁王!就这么确定你手里的遗诏是真的?跟着先帝这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连他是左撇子都忘了?”
宁王笑容一僵,似乎想到了什么,忙收回遗诏,看上面的印章,果然没有他预料的那样,玉印倾斜。
他这是让小十六上官砚鳝给耍了。
“你要的东西在这!”
上官震天晃了晃手里的遗诏,似笑非笑地看着宁王。
宁王气恼,再次拉过太子上官昊,气烘烘地瞪着上官震天。
“你就不怕!我真把你儿子给宰了!”
“不!不要!”
皇后披头散发地从远处跑来,看到两人的惨状,眼泪喷涌而出,跪在大殿之外,磕头如捣蒜,求皇上救救,太子和太子妃。
宫内的一切,都有暗卫传到右相府。
康有望兴奋地搓了搓双手,跪在他爹康希年面前。
“爹!动手吧!现在,清君侧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