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我姜绫仙将那凡人男子收为小徒儿后的第二天......
清晨在昏亮天色下醒来的我,脑子颇为昏沉的抬起了脸庞四处扫视了一番。
因为昨夜被寒气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原因,令我一时以为我又再度昏迷在了太虚圣女殿中。
但很快怀中之人滚热舒适的体温便将我唤回了过神来,让我不禁眸光惺忪的看了过去。
仅一眼,我便完全愣住了.......
昨夜的我...竟舒适得不知不觉便在他怀中睡着了,这不由让我感到了一阵不知所措。
但他的九阳神体......确实对我很有益,仅仅只是简单的肌肤接触便能完全压制我的寒意。
在所谓的徒弟怀中意识逐渐清醒后,我内心本能羞耻的同时又颇为反感的慌忙起身。
此刻徒弟胸口上他的体温在我的感觉中,就好似烫手山芋般让我连忙松开他落下了床榻。
迅速整理抱着睡得凌乱的白裙,甚至我发现我昨夜竟然连鞋子未曾脱去便爬上了他的床榻。
正当我慌慌乱乱的想离去之时,却又再急促的迈了两步后重新停下的脚步。
回眸看向还呼吸平稳睡得沉沉的徒弟,我鬼使神差的竟动身从他床底下取出了迷香圣炉。
望着炉中那已然逐渐燃烧殆尽的迷香,那时的我竟又不自觉的再度往里面添满了迷香进去。
在将添满的迷香圣炉放回去后,我不由重新将眸光看向了床榻上被自己利用的徒儿。
对不起......
我明明很反感与人接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但就是莫名感觉很对不起他。
临走之际,做贼心虚的我还是稍微动手给他盖好了被褥,随后才迅速收拾好房屋离去。
这是我第一次这般不知廉耻的与男子同睡一屋,而且还是自己刚收不久的徒儿。
这也导致自我回到太虚圣女殿后,便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做贼心虚的老是心慌。
我不知道我晚上到底还要不要再去找他压制体内寒气,但我知道我内心深处是本能抗拒的。
我就这般在太虚圣女殿中胡思乱想,内心廉耻又抗拒的烦躁修炼到了夜间。
那种熟悉的寒气侵蚀症状再度渐渐传来,我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慌忙停下来修炼。
不行!我不能再去找他了,昨夜是神志不清下才过去的,现在绝不能再去了.......
我暗暗下定了决心,强忍住随着夜色降临愈发折磨的寒气侵蚀,不久便痛得满头泛汗。
那种如同全身都被数万根细针一样不断扎着的感觉,让我痛苦到了极致,呼吸都变得困难。
在一直抗到深夜后我再度取出了许多阳性丹药服下,神志不清的想要压制体内寒气。
但随着时间推移,那种针扎般的感觉从数万根变成如数十万根一般,让我痛苦到了几近虚脱。
我最后真的实在受不了了,明明我有办法应对这种症状,为何不用?
何况只是简单的抱着徒儿他而已,没有其他行为,算不上真的丢了贞洁......
最后我在痛到神志不清下鬼使神差的便再度强忍要昏过去的感觉,撕裂虚空又再度前去了徒儿的屋子。
他睡得很香很香,俊俏的容貌正安稳的呼吸着,可早已痛到满身大汗几近昏迷的我根本顾不上这些。
我连鞋子都未去褪下,便浑身打着寒颤爬上了徒儿床榻感受着他那滚热的体温忍不住下意识的抱上了他。
那种暖流传遍全身舒适到了极致让我不禁紧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又会忍不住哼唧出来。
这次我没有直接睡下,而是待自己舒适了许多后,便内心挣扎着想要松开徒儿滚热的身躯。
可是......我的双手就如同有万钧重一般,无论如何都不想从这舒服的热源体中离开。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很反感触碰他却又不得不去用他来压制体内折磨的寒气。
那一整夜我就在内心挣扎中抱了他直至天亮,后面才迅速收拾好一切后离去。
可到第三天第四天我还是依旧如此,而且......我似乎已然有点接受用他来压制体内寒气了。
还好的是有迷香圣炉,他并不知道深夜时自己的师尊会那般不知廉耻的抱着他入睡。
到第五天时,做贼心虚的我在内心挣扎了许久,才终于愿意强装镇定的去见他。
在见到徒儿后,望着白天时他毫不知情的傻模样,这也让我内心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安全感。
不过这便宜徒儿见到我时似乎很开心,就好似他这几天一直都在期盼着我能来找他。
白天我一改夜间时暧昧抱着他的模样,二话不说冷漠的便带着他前去觉醒体质。
路上时他好像对周遭太虚弟子们的目光很局促紧张,老是想要贴近我一点。
但是对于清醒的徒儿,我心中那种反感还是止不住的翻涌,他一接近我就拉开距离。
我能感受到身后徒儿那被我拉开距离后明显失落的情绪,但是和他不熟的我也不想过多理会。
我就这般带他去到了觉醒台处,用圣女身份找那负责觉醒的长老准备前去私立觉醒碑。
期间我感受到了本来路上还有些胆怯的徒儿。
此刻在迎上那些许多想要得到我的男修士目光后,却变得有些狂傲了起来。
就好似别人对他越不爽,他就越爽一样。
但我没有理会这种状况,也懒得理会,毕竟我早已然习惯了被万众瞩目的感觉。
修仙界无数人都想得到我,若我全去理会他们,岂不是反而更像在给他们机会?
对于那些想得到我身子的人,我只会感到一阵恶心,反感。
很快我便带着徒儿去了私立觉醒碑,果不其然,他确实是觉醒出了九阳神体。
在看着觉醒碑的提示,我忍不住回想起了前几夜抱着他入睡的回忆,忍不住用眸光瞥了他一眼。
而徒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眸光,对我嘻嘻的笑了笑,他那张俊俏的脸庞笑起来,还挺耐看的。
在帮徒弟觉醒完体质让其得到觉醒碑能量的修为灌输后,我便重新给他安置回了房屋。
因为宗内事务繁忙,第六天我便安排了一位女弟子带他去太虚兵冢挑选兵器。
那时的我一直在与寒尊处理宗内事务,并未曾想他去完太虚兵冢后竟是被打至重伤抬着出来的。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我的眸光神情很冷,内心也很平静,只是默默的与寒尊告辞。
明知是圣女的徒弟却还对其围攻动手,欺负他孤立无援,这就是赤裸裸在打圣女我的脸面!
我说过,我利用他的同时也肯定会给到他圣女徒弟的待遇。
所以那天我持着寒剑前去讨伐了那几位围攻徒弟的太虚弟子,一剑将他们所在的长老峰削平。
那数位太虚弟子的双手全部被我当着他们师尊面打断,但因为是同门,碍于道德我并未下死手。
在为徒弟讨伐了他们之后我便告诫了太虚仙宗弟子,若是再动我徒儿便一剑废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