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都不试试,怎能知道这一定不会成功呢?”
听到萧元鹤这番话,萧灞显然是不服气的。虽然萧元鹤说的很有道理,但他却不那么认可与同意对方的话,觉得萧元鹤这样说多少显得有些畏首畏首,着实让人觉得有些瞻前顾后了。
所以说,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对着萧元鹤说道,反驳对方的话语,觉得现在说这些多少显得有些为时过早。
“混账东西,一旦失败,整个燕王府都将覆灭。你以为这是一件很容易做的事情吗,更何况,你成功了吗,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差点没被别人打死,你成功了吗?”
萧元鹤被气的脸都绿了,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这个儿子质问道。他倒是说的轻巧,似乎一切好像都很容易的模样,可实际上如何呢,实际上,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机会和成功。
对方甚至于连搞点夕颜朵朵都失败了,那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到底,一切都已经失败了,没有任何的希望可言了。
“我……”
张了张嘴,萧灞还想要反驳一下,可奈何他的确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因为他的计划第一步就已经失败了,他想要通过霸占夕颜朵朵与其生米煮成熟的想法,第一步就失效了,这无疑可以说断了他任何的接下去的念头。这一刻的他,的确可以说是一败涂地,没有任何的借口可言。
“你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想当皇帝,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看到萧灞的模样,萧元鹤又一次的说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都怪秦衍那个混蛋,要不是因为他出来搅局,何至于此,父王,都怪秦衍,你应该杀了他。”
萧灞越想越气,感觉这一切的过错都是因为秦衍。要不是因为秦衍的原因,自己怎么可能落得如此的下场呢,一想到自己的窘迫局面,他瞬间的就有些破防,忍不住的怒吼出声,将一切的原因归咎于秦衍这个祸端。
“哼,自己计划不详细,一门心思的就想着通过一些歪门邪道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失败了就怪别人,你还觉得委屈了?”
“你明知道秦衍与夕颜朵朵是住在一个院落里的人,你都知道调走门口的侍卫,却不想着提防秦衍,你说,这不是你自己的愚蠢导致的吗?”
听萧灞还在这里怨天尤人,瞬间的,萧元鹤都被气乐了,看着眼前的萧灞冷笑说道。
“谁能够想到,他一个人质,会出来搅乱我的局面,更何况,他应该很狠夕颜朵朵才对,就算知道我要做什么,他也不会来阻拦才对,可谁能够想到他会跑出来坏我的好事。”
提到这个,对方就一肚子的郁闷。萧灞倒是并非没有考虑过秦衍这个因素,只是觉得秦衍大概率不可能坏自己的好事。无论是出于秦衍如今自己的处境而言,还是说别的什么原因来说,他都觉得对方不该会是坏自己好事的人。
可谁又能够想到呢,秦衍居然还真成为了那个坏自己好事的因素,这无疑是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郁闷啊。
他内心当然也是狠的,恨自己没有想清楚这些事情以至于落得了如今的下场,但还是觉得,秦衍多管闲事才是导致自己失败的主要因素。
“哼,那就是肤浅,把一切都当做想当然,做事丝毫不谨慎,连那么大的事情都如此的鲁莽,你说你还有什么事情能够做的好的?”
怒不可遏的看着眼前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萧元鹤显然越想越生气。要不是因为这是自己的嫡长子,萧元鹤早就已经放弃他了。
“我……”
萧灞张了张口,还想要辩解,然而话到嘴边却又不得不咽下,因为他知道,萧元鹤说的都是对的,他没有任何理由来反驳,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
“行了,我不想听你狡辩。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在背后唆使你做这些事情的。以你自己的脑子,绝对想不出这样的事情来,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教你那么做的,否则你肯定不会成功,说,谁教你的?”
冷冰冰的目光就那么的看着对方问道,萧元鹤必须要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唆使萧灞做这些。因为眼下有一个很麻烦的事情摆在眼前,那就是荣方卓很显然的对于这件事显然产生了巨大的不满了,若是不能够找出萧灞背后的那个人来解释这一切的话,那么自己与荣方卓他们很有可能产生巨大的裂痕。
正因为如此,所以说他不能够看着这样的局势继续下去,他得搞清楚这具体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从而解决这个家伙。
“这个……”
“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闻言,萧灞一脸的茫然表情说道。这话并不是他撒谎的,而是因为他的确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那天那是醉酒状态,懵懵懂懂的有个人跟自己说了这些,然后醒过来就有一包迷魂香放在自己的手里了。
然后对于对方唆使自己的一切他记忆的清清楚楚,这才做这件事,至于到底是谁跟自己说的这些事情,那真是不知道,连对方是男是女他都已经不记得了,更何况是看清楚对方的脸面了。
“你不知道?”
萧元鹤一怔,错愕的看着对方,显然有些惊讶于对方为什么会如此说。
“我真的不知道,父王,我没有骗你,这个,我真不知道。 ”
闻言的萧灞赶忙的解释了起来,表示自己的确毫不知情,然后就把自己在酒楼内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父王,那个人就告诉孩儿这些,孩儿当时迷迷糊糊的,压根不知道那说话的人是男是女,醒过来的时候,那迷魂香就在手中了。”
萧灞对着萧元鹤道,显而易见的,这一次他是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因为这的确是事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