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城主!”
十八个‘铁血金刚’,如今只剩最后一个独苗。
他十分惊恐的望着马六甲,“之前真的有生门和死门,真的不知去哪了。”
马六甲不语,眼神格外的冷冽,想要骗他,也得拿事实来证明啊!
这里除了土,还是土,哪里有什么门?
真当他是蠢货吗?
在修仙界里,没有实力,没有禁术,只能沦为被欺负的存在。
正在拼命挖掘通道的‘铁血金刚’,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转身对着马六甲恶狠狠的说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其他人不告诉你真相了。”
“为什么?”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惹到了什么人!”
在一声畅快的笑声后,渚狱里再无囚犯,袁鸣和诸侯明两人静候着,其实可以用搜魂之法的啊...
“你以为我不想吗!”
马六甲怒斥空气,他何尝没想到搜魂之法,“这帮畜生早有预谋会被搜魂,提前设了禁制,触之必毁!”
忽然,他储物袋里的传讯符颤动。
一道声音传入马六甲的脑海里:“动夏大师不是在渚狱么!为何又出现在城内!”
唰!
马六甲当即心急如焚的离去,他现在真的很想对方不是医仙师。
怕了,越想越害怕。
赖福楼。
今日,那叫一个高朋满座,座无虚席。
门前的门童喜笑颜开,感谢自家老板起了一个好名儿,不像隔壁那怆溪楼一般,听着名字就让人感到会窜稀。
哈哈哈哈额...
当他见到马城主、诸侯明、袁鸣三人后,笑不出来了。
“马城主、诸前辈、袁前辈,这边请。”
三人一入大堂内,便看到了叠着高高在上的瓷碗,挡住了人的视野。
场内瞬间安静了,谁都能想到有大事发生。
这动夏大师,绝非是被轻易放出来的。
极有可能是越狱,不然三个元婴大佬出动,这在雾渚城可是前所未有...还得加上益达大师,孔益达。
四个元婴大佬。
“他就是马六甲?”
甄巅放下碗筷,用碟底擦了一下嘴,见彼得兔点头,他起身,目光带着审问道:“你凭什么敢关我?我给你屁股了吗?”
此话一出,不少人惊呼,这是要拉坨大的啊!
之前不还废人之身吗?
怎么短短不到十日,就炼气五层了?
当看到甄巅的修为后,马六甲有些蹙眉,事情有些焦灼,对方先发制人,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小友,这兴许是个误会。”
一头兔子一只绿狗,对方妥妥的是出逃的动夏大师,袁鸣很是期初被关押的每个囚犯。
“他叫马七甲?”
甄巅扭头问彼得兔,想知道这马家是不是有亲戚家属,这家族遗传病,他可没那种实力去解决。
彼得兔吃干抹净嘴巴后,沉重的点头,这家伙也必须整。
当日搜魂旁观的人,就是他!
“放肆,哪怕你不是医仙师,也得叫我一声前辈,尊师重道的礼数,你师父没教,我倒是愿意出手教你。”
精准踩雷!
一道剑光极速飞行,快到令人窒息,袁鸣护身灵光破碎,内甲如同虚设,人直接倒飞。
反应!
根本反应不过来。
原地上的一条腿,迅速被彼得兔抓在餐桌上。
这就是有恃无恐!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咽口水的同时,还默默退开了些,神仙打架,凡人会遭殃。
元婴中期就这么轻易被人砍下大腿!
恐怖如斯!
“啊!”
袁鸣痛喊着,一只腿就这样断了,他满目猩红的望着赖福楼里的甄巅,内心胆寒不已,这什么威势,什么逆天伤害?
就在这时,甄巅冷声说道:“马七甲,等会我给你装上一只狗腿子,这样才名副其实。”
言罢,他又对着马六甲说道:“我只问你,凭什么敢关我,我惹你了吗?”
“并没有...”
“我来这儿之前,有伤害过任何人吗?”
确认实战打不过,嘴仗我无敌的孔益达挤出人群,这事儿算下来他也得有责任,此时不开口占据道德高地,到时候处于下风,就不好逆风翻盘了。
“有,你伤害了一名叫春娅的女修,让一名从未有过交配之人得了身孕!”
春娅挺着大肚子登场,她身旁的是林子涯,孔益达又开口说道:“此等邪祟之事,天理难容,其罪可诛!”
“他叫马八甲吗?”
“不,我是孔益达!”
感到心悸的孔益达,当即喊道:“我不是...”
最后,防御无效,他跟袁鸣一般,断了条腿倒在街巷上,饱受街上的人群敬仰。
“你叫马九甲吗?”
甄巅冷漠目视着林子涯,他掌心中有一道血色小剑,只要林子涯有半点虚假,便会直扑上去。
“医仙师,我只是来求医罢了,切勿当我是那群合污之众啊。”
看到那小剑,林子涯感到头皮发痒,脑子迅速飞转:“我时常感到脚指头想要独立门户,很不服从小腿命令,每当遇到一些时刻,便会脚不停息的抠地。”
“躯体形式障碍,神经系统功能紊乱?”
“对对对!”
虽然不懂,但林子涯迅速点头称是,先把局面稳定下来再说,还好之前去了一趟栖云兽州,遇到了个道友,对方千叮万嘱不要惹一个疑似医仙师的人。
对于如何判断,要是有一头狗子样的猊子或者兔子,保准没错。
他才一进来,就知道对方是哪个狠人了。
他娘...差点没吓出了魂,春娅惹的人就是医仙师,这下完犊子都不够!
“马六甲,你凭什么关我?”
甄巅再一次发问,若是对方还说不出来,那就别怪他用药了,对付病人就得用药。
理性让你清楚地知道你是错的,感性让你不屑一顾的将错就错。
“因为你祸害他人!”
马六甲斩钉截铁说道,剑主境界是很猛,但他现在豁出去了,“人家无辜少妇一个,招你惹你了?”
彼得兔眼睛瞪着老大,都有两个元婴遭罪了。
还敢这么嘴硬,说那女修是无辜的?
林子涯看得眼皮直跳,传音给春娅:“你真的无辜?”
春娅抬头看向林子涯,这些日子的痛苦,要是能转移的话,定要转移给林子涯,不为什么,就因为是对方让她来套套的!
众目睽睽下,春娅挺着大肚子跪下,她带着悔意说道:“是我招惹他的,是我想要套套他,得到动春丹的丹方,以及炒菜成丹的秘诀。”
闻言的马六甲猛然转头看向街上的孔益达,后者冷汗连连,这翻转的快到吓人,该如何是好?
甄巅摇头,想下药的心情瞬间没了。
他回到餐桌上,看着满桌美味,这一刻竟感到无味。
“有点累了,我先歇会。”
说完,倒在桌子上便睡了,彼得兔张了张兔嘴,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关键时刻又睡了?
癫公不会每使用剑道就会瞌睡吧...
之前那炒菜成丹也是,刚结束就昏睡了。
有这么累吗?
它捅了捅甄巅,先前这么威猛,总是下意识忽略了他的年纪。
一副苍老白发苍苍有气无力的样子。
害...
靠不住啊,根本靠不住啊。
“吱吱吱。”
“啊呜!”
金猊子爆发前所未有的气势横眉冷对马六甲、诸侯明等人,它挥舞着爪,要是胆敢再关它们,要你们尝尝拉矿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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