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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晴空,竟想做出强抢兽男之事?

金猊子灵智可不低,知道危险了第一时间跑到甄巅身后。

眼前这两人来者不善,虽然看着一点都不能打,但还是要安全第一,跑路第二。

“老友,不知如何称呼?”

眉目看着不慈禧的老者,身着米黄袍,走路左手挽着浮尘不动,右手大幅度摆动的向甄巅走来。

然而,甄巅现在没空,他脑子正在风暴当中,感觉他按到了开机键,兴许能让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

可这老者的徒弟不懂得怜香惜男,硬生生的打断了甄巅。

“老前辈,我师父问你话呢!”

“闭上你的臭嘴!”

彼得兔眼皮一跳,还是晚了,两柄小剑悬在老者与他徒弟的脑门上。

剑主!

这两人脑门当即大汗淋漓,师父瞥了眼徒弟,你丫的尽会害人,现在好了,在鬼门关前当游客。

“把我倒吊起来。”

“奥!”

彼得兔老实听话,真就用捆仙索将甄巅吊在了一株灵杏树上。

金猊子眼前一亮,两脚生物的神秘摇晃法没学会,这个它应该也可以!

于是,它也求着彼得兔将它吊在树上,增加智慧的结晶。

后知后觉的彼得兔,才会发现格格不入的兽竟是它?

不行!

它也有必要去学癫公的癫公大法。

“你丫的,也帮我吊起来。”

老者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将彼得兔给倒吊了起来。

至此,一棵树,一人两兽正挂蜡。

一老一少,脑门悬着小剑。

“这癞癖蟆不可能藏在寻常的石缝里,天鹅堆里,甚至藏在什么湖里,水里,天里,河里、溪里...”

“那就是在地上咯?”

彼得兔适时补充,它也在想那两大段话的细节信息。

大脑在充血,运转速度正在不断加快。

这时,甄巅努力晃动自身,升级一下摇晃法,成功学成倒吊摇法。

“咱们要按照它‘走哪枯哪’的剧毒粘液、‘河泥腥腐混毒香’的矛盾气息来看,它的栖息地压根是把这里的生态逻辑拧成了麻花形状,活脱脱一处反常识的…毒巢。”

“它丫的,就是有偏见,这癞癖蟆的窝,十有八九扎在灵杏树地下。” 彼得兔联想到了自己刚踢的灵杏树。

这灵杏白州最不正常的就是亿堆的灵杏树,其他树一点生存地都没有。

可一旦出了隐约的分界线,灵杏树就好似不能生长了,消失得一干二净。

“它们活在倒生根须丛里。”

“你想啊,癞癖蟆的疣粒粘液能让草木枯黑,偏偏杏树的根须怪得很,别的树根怕毒,它倒好,还活得好好的。”

摇晃的世界,让甄巅越发清晰的感受到真理在逼近,他又接着说:“杏树沾了癞癖蟆的粘液非但不烂,只简单的变色,像是给根须穿了防护服,重点在于杏树还顺着粘液往地下钻,把深层的河泥腥气往上吸。”

“沉杏岛上的杏树与其他地方的有所区别!” 彼得兔通过甄巅的话里,得出了不对劲之处。

当日他们仨是倒立飞奔在沉杏岛各处,最后在下山的时候,发现了那座突兀而现的散人庙。

散人庙。

一听就是那沉杏散人的地盘,当时夜色昏暗,没有打火炎焱,但不妨碍它在白日里的惊鸿一瞥。

灵杏树的皮肤,不对头。

‘甄’探属性持续爆发,让那一老一少的师徒懵逼不已,这仨货在晃个啥,说个啥?

什么癞癖蟆,什么倒生根须里?

“癞癖蟆就趴在这些倒生的毒化根须上,背疣蹭着根须分泌粘液。”

甄巅紧接着补充猜测,他感到脑子正在迅速胀痛,快用脑过度了,“既让根须帮它囤毒,又能借着根须吸上来的河泥腥气,混着自己毒腺里的‘乌白头’似的苦烈香,凑出那股能骗人的‘灵虫味。’”

“也就是说,乌白头底下极有可能藏着癞癖蟆。”

“丫的,哪个家伙能想得到灵杏树的根须丛里,藏着个比毒草还凶的玩意儿?”

彼得兔惊了,片字言语里藏着有这么多消息,更令它惊的还是后面的分析。

“它的栖息地周围,必然围着一圈假杏树,正常杏开粉花、结甜果...”

“它待的地方,杏树的树干会鼓出和它背疣一样的黑褐色凸起,开的花是暗绿色的...”

“假杏树的叶子会一直往下掉腐叶,被癞癖蟆的粘液一沾,非但不会烂,反而会结成一层黑影的壳,把地面捂得严严实实。”

“但终归是会有缝隙的,根须有些毛刺,并传出腥腐毒香!”

“活虫时便有这两种气息,成型后,会相当收敛...”

忽然,甄巅没继续说下文,整个人昏了过去,彼得兔被吓得赶紧解绑,这癫公大法有点吓人,但效果很明显。

不过还好,现在总算有了头绪,重回沉杏岛去!

“这位前辈,是徒儿刚不知礼数,还请放我等离去吧。”

老者向彼得兔求饶,他是听出来了,他们仨应该在寻找什么存在,那东西一听就很毒,什么腥腐毒香的,绝非是个好东西。

“你之前说要金猊子干什么来着?”

彼得兔后掌踢开献媚的金猊子,这家伙还真想去逞强吗,没看到癞蛤蟆的事情还没解决,就想节外生枝。

“在下来自润根教的俞陀,这是劣徒萧霍。”

见有得商量的俞陀,先是介绍来历后,便又漱苦水的说道:“教门的护教大阵底下生出怪事,无端出现一批不知名的矿石,且诡异的是它们在自我生长,吸食着灵力。”

“哦。”

又是这种不知名的玩意儿,彼得兔略感无趣,大修士就真没留下什么手札、心得留给后代们吗?

这一天天的,烦不烦兽啊?

还是待着栖云兽州的好,不用操心这什么癞癖蟆,什么不知好歹矿石。

俞陀一咬牙,下定决心说道:“我教有条灵脉...”

还没说完,甄巅就苏醒了过来,扯着嗓子说道:“走走,去之前那间破庙里,我怀疑里面有一化粪池。”

“也不能完全说是化粪池,它是由根须和癞癖蟆的粘液、河泥混在一起跑出来的老坛酸菜,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它的寿命尤为短暂,去晚了,可能就找不到了,就算找到了,咱们怎么研究还是个问题...”

甄巅掌管御棺飞行,法力急速消耗着,速度飞起,几个呼吸间人就消失在天际尽头。

“愣着干什么啊?追呀!”

反应弧稍许慢的俞陀,连忙追上去,当下的金猊子可是救教之兽,决不能错过了!

只要把那不知名的矿石挖走,教门定能存活!

“师父,你知道沉杏岛在哪吗?”

望着没影的方向,萧霍有些怀疑,师父这个不出门的人,能知道多少外界的势力分布、城池...

“额,为师只知教门在何方,你且带路吧。”俞陀不知所谓的浮下尘,一副我是路痴,你得让着我的表情。

萧霍在前方带头,俞陀在后方跟着。

半个时辰后,他们遇上了大部队,清一色的元婴大军,人都要被吓傻了。

“师父...你不是说待我修成元婴后,十成几率能称王称霸于灵杏白州么?这当下你如何解释...”

俞陀掌心带印的拍击好徒儿萧霍,他强颜欢笑的说道:“各位道友,不知拦住我等,是几个意思?”

说实话,他内心还是震撼的,元婴修士啥时候跟大街上的狗一样多了?

是外界发展的太快,还是教门落后于外界几百年了?

“前方雾渚城大难,还请道友另择其路。”

“是何因故?”

“听闻是一种名为癞癖蟆...”

“癞癖蟆!”

俞陀惊呼打断了问话的元婴修士,“可是有毒的那种灵虫?”

众人一喜,感觉雾渚城有救了,还未开口询问,便听到俞陀又说:“不知沉杏岛在何处?”

“癞癖蟆跟沉杏岛有何关系?”

邢老帅自是收到了族长的传讯,那里有着祖上的经籍坟典,可惜破碎不已,但胜在还有些完好。

这时候,得拖下时间,让族长有充足时间完整收集。

“我听闻一位前辈说,癞癖蟆可能在沉杏岛。”

“哪位前辈?”

一位元婴修士急迫说道,“是不是有一只兔子在其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