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那玉石光滑温润,仿佛有生命般微微搏动。
最奇特的是,还有一阵阵醇厚的生命气息顺着掌心涌入体内,流遍四肢百骸,最后汇聚于眉心识海,温柔地滋养着他的灵魂,让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伊尔玛在看清玉石的全貌后,瞳孔骤缩,嘴巴微张,下一秒便发出了不可置信的惊呼。
“冰魄命石!这…… 这竟然是冰魄命石!”
李一收回手,转头好奇地看向她。
“冰魄命石?这是什么宝物?我怎么没听说过?”
伊尔玛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她快步走到那玉石旁,眼神中满是狂热与惊叹。
“安东尼,你有所不知,冰魄命石可是我们月牙山上古典籍里记载的神物!典籍上说,它有起死回生、白骨生肉的逆天之能,平日里用来温养魂魄、补充灵力更是效果绝佳。”
伊尔玛眼中满是激动,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我们一直以为这只是传说,没想到今天竟然真的能在这里遇见!”
她说着,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又有些犹豫,脸上的激动之情久久难以平复。
激动的心情稍定,伊尔玛摸着玉石边缘沉声道。
“这神石太过庞大,怕是不好携带。我们必须想个法子把它带走!”
李一点头,随后一边打量一边思索起来。
片刻后,他的目光忽然被玉石旁的两株植物吸引。
那是两个圆球状植株,大的如拳头,小的似核桃,通体覆盖着琉璃般的鳞片,鳞片缝隙间流转着七彩光晕,仿佛两颗浓缩的星辰,在灵雾中微微搏动,美得让人心神摇曳。
“这又是什么奇物?”
李一凑近细看,眼中满是好奇。
伊尔玛闻言也好奇地凑了过来,看见此物眼中也满是惊奇。
李一伸手向那拳头大的光球探去,手掌刚触到琉璃鳞片,光球竟似有灵性般轻轻一颤,主动落入他掌心。
他捏着光球细细打量,触感柔软如棉,鳞片下似有液体流转。
正觉奇妙时,他下意识稍一用力,那光球突然 “啵” 地爆开,化作一团粉色雾气。
那粉色雾气丝丝缕缕缠上肌肤,带着奇异的甜香钻入两人的鼻腔。
李一与伊尔玛对视的瞬间,眼神都渐渐迷离起来,意识像被温水泡软的棉絮,飘飘忽忽没了定准。
两人眼前的灵光重叠,李一望着伊尔玛泛红的脸颊,喉结不自觉滚动。
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当初幻境中洞房花烛夜的场景。
就在他眼神迷离的时候,伊尔玛的手环上他脖颈,她的手光滑白皙,轻轻抚摸着李一的后背。
当伊尔玛的双唇落在李一嘴唇上时,他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散了,只剩下全身灼热的血液在翻涌。
李一反身将伊尔玛按在温润的玉石上,吻得急切又缠绵,像是要将这失而复得的悸动全揉进身体里。
两人躺在了冰魄命魂石上,伊尔玛将身上的衣物缓缓滑落,肌肤与李一触碰的刹那,两人同时感觉到一股温润的灵力流转全身四肢百骸,与两人交融的气息缠在一起。
粉色雾气在他们周身盘旋成茧,李一只觉体内灵力正顺着唇齿相接处流向伊尔玛,又从她的体内传回更柔和的暖流,仿佛有无形的丝线将两人的魂魄都系在了一处。
李一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美的梦,在梦里身旁的伊尔玛,和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却似乎总是不满足,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后,他们才相拥而眠。
不知过了多久,李一缓缓睁眼时,光正透过晶石缝隙落在伊尔玛肩头,她发丝散乱地铺在玉色石面上,肌肤泛着莹润光泽。
见他醒来,伊尔玛眼波流转,指尖轻轻划过他胸口:
“你醒了?”
“你……”
李一喉结滚动,刚要开口,却被她指尖按住了嘴唇。
伊尔玛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
李一顿时又是一阵意乱情迷,一把又将伊尔玛搂在怀里,再次温存了一遍。
一番激情过后,伊尔玛偎依在李一的胸膛上,柔声道:
“现在算不算洞房花烛夜后的续篇?”
“陛下这是要在下负责吗?”
伊尔玛故意用发丝蹭他下颌,见他耳尖泛红,忽然轻笑出声,翻身再次蜷进他怀里。
“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本女帝允你负责了。”
李一微微一笑,将伊尔玛搂入怀中。
“他日我成仙之时,身边跟着个女帝,我想也是很不错的。”
两人又是一番温存后,起身各自整理好衣物。
李一转头看向冰魄命石下方剩下的那个圆球植物,思考片刻后,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玉盒,小心翼翼地将那枚核桃大小的光球摘下放进去,又在盒口贴了两张封印符。
伊尔玛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忍不住打趣地问道。
“这东西如此诡异,你留着它不怕再惹麻烦吗?”
李一将玉盒收入储物戒指中,微微一笑开口道。
“我曾经吃过百毒果,可以说是百毒不侵,毒物根本近身不得,没想却栽在了这光球手上。”
他抬眼看向伊尔玛,眼底带着几分探究,
“此等能惑人心智的奇物,说不定藏着什么奇特的秘密,带出去研究一番总没错。”
伊尔玛想起昨夜的事情,又看了看李一顿时也觉得有理,她伸手戳了戳玉盒。
“也好,若能弄清它的来历,日后遇上类似的邪物你也能有个防备。”
说话间,伊尔玛眼角余光瞥见冰魄命石上残留的她与李一的交合之物,脸颊顿时变得绯红。
她正想要打出除尘法诀,将这些东西清理掉,却被李一抬手阻止:
“别!你仔细看这冰魄命石,好像在吸收我们留下的东西!”
伊尔玛闻言定睛仔细观看起来。
两人定睛观察的时候,冰魄命石开始发出细微的嗡鸣。
片刻后,只见冰魄命魂石表面泛起奇异光泽,他们留下的东西正被玉石缓缓吸入,原本通透的玉面中央,竟凭空浮现出一道丝线。
那丝线一半如乳脂般洁白,一半似鲜血般赤红,两种色泽在玉中蜿蜒纠缠,最终贯穿整块玉石,两端隐没在石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