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一行人骑着骆驼,随着黄沙被逐渐甩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被绿洲环绕的城市——【梦想之城】雨地!
雨地地处绿洲之中,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好一颗“沙漠明珠”!
“这地方倒是挺会装模作样。”
脸上蒙着轻纱的汉库克目光盯着这座城市最显眼的建筑,一座金字塔神庙式的赌场——『雨宴』。
汉库克看到屋顶上那个巨大的金色香蕉鳄鱼雕像,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
她身后的两个妹妹紧紧跟着,手里还提着在油菜花镇买的香水礼盒,那是维托特意让她们挑的伴手礼。
维托打量着这个装饰浮夸的赌场。
“分头行动?”
罗宾走到他身边,脸上戴着一张棕色的木制面具遮住了半张脸,浅葱色长袍的下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的三分牛仔裤,勾勒出少女的挺翘。
她手上正翻阅着阿拉巴斯坦的编年史,算是对于这个国家的历史和古老有了一定的了解。
“不用。”
维托整理了一下袖口的纽扣,随手给自己戴上一张半脸式面具。
“一起去会会这位阿拉巴斯坦的救世主吧。”
“那种藏头露尾的家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早点买完东西回船上嘛。”
汉库克撇了撇嘴,随手将自己耳边的鬓发撩到耳后。
光是这么一个动作,就吸引了周围大片的目光,。
话虽如此,她还是很自然地挽住了维托的胳膊,胸前的柔软因为贴着维托的胳膊被挤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汉库克眼角的余光扫过周围投来的视线——那些胆敢打量她的平民,甚至都没有和汉库克对视的勇气。
“哼……”
汉库克冷哼一声,依偎着维托走进雨宴之中。
雨宴的大堂比想象中更奢华,水晶吊灯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落在铺着红绒地毯的地板上,赌桌旁的人们穿着考究的礼服,手里攥着筹码高声喧哗。
侍者端着银盘穿梭其间,盘子里的香槟冒着细密的气泡,与角落里爵士乐队的萨克斯声交织在一起。
“啧啧,这排场可真不小。”
维托靠在吧台边,看着不远处轮盘赌桌上跳动的滚珠。
他随手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杯威士忌,四处看看这个赌场的各种玩法,至于汉库克对这些东西都没兴趣,一颗心几乎都放在了维托身上。
罗宾已经坐在了二十一点的赌桌前,她面前的筹码不多,只有刚兑换的五千贝利,但罗宾却有着足够的自信。
发牌员是个留着络腮胡的壮汉,看到罗宾时愣了一下——很少有女人敢独自坐在高级赌桌前,更何况是这样一位气质清冷的美人。
“请发牌。”
罗宾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计算着牌堆里剩余的大牌概率。
第一局她拿到了一张A和一张8,稳妥地选择了停牌,而庄家爆牌的瞬间,周围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叹。
维托端着酒杯走到轮盘赌桌旁。
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赌场经理立刻迎上来,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笑容:“这位先生看着面生,第一次来雨宴?”
“路过,随便玩玩。”
维托把酒杯放在桌角,从口袋里掏出一叠贝利,“全部换成筹码。”
经理的眼睛亮了——那叠贝利足有五十万,在轮盘赌桌算得上是大客户。
他亲自为维托兑换了筹码,金色的筹码堆在托盘里,像一座小小的金字塔。
“押23,黑色。”他把五个金色筹码推到23的格子里,动作随意得像是在丢废纸。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23是冷门数字,很少有人会押,更别说一次性押这么多。经理的笑容僵了一下,却还是维持着镇定:“先生确定吗?”
维托没说话,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微微点了点头。
轮盘开始转动,滚珠在数字间跳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周围的赌徒们屏住呼吸,有人大喊“17”,有人捂着眼睛不敢看。
维托的目光落在轮盘上,滚珠渐渐减速,在数字间摇摇晃晃,最终“咔哒”一声停在了23的位置——黑色。
“赢了!”旁边的赌徒失声尖叫起来。经理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示意荷官赔付筹码。
维托面前的筹码瞬间多了一倍,他把新赢的筹码推到一边,继续看着下一轮的轮盘。
与此同时,罗宾已经连赢了五局。她面前的筹码堆像小山一样隆起,发牌员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一个戴着高帽的男人不服气地加注,却被罗宾用一记精准的“分牌”打得溃不成军——她手里的两张8分成两手,分别拿到了A和10,两手都凑成了21点。
“这位小姐运气真好。”
男人悻悻地收起筹码,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探究。
罗宾淡淡一笑,没有接话,她注意到赌场二楼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穿着黑色风衣,帽檐压得很低,那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的意味。
维托又赢了三局。他甚至懒得看轮盘,只是凭着眼眸中闪过的未来碎片随意押注,从红色7到奇数15,每一次都精准得让人头皮发麻。
当年陈刀仔他能用20块赢到3700万,维托表示自己用20万赢到500万,不是问题,更何况自己还有堪称作弊的预知未来。
赌桌旁渐渐围满了人,有人开始跟着他押注,赢了钱的欢呼和输了钱的哀嚎此起彼伏,把乐队的声音都盖了过去。
“不对劲。”
那个戴高帽的男人突然开口,“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你可以让经理检查桌子,或者搜我的身。”
维托抬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经理早就觉得不对劲,立刻让人暂停了轮盘,仔细检查赌桌和维托的衣物。但无论是桌底的机关还是袖口的夹层,都干干净净,连一丝可疑的痕迹都没有。
“怎么可能……”
经理喃喃自语,额头上的冷汗更是狂流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赌场今天会不会亏钱不好说,但是自己八成是要完蛋了。
就在这时,二楼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带着雪茄的沙哑气息:“让他继续。”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阴影里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黑色风衣,左手戴着金色的钩子,嘴角叼着雪茄,正是【沙漠之王】克洛克达尔!
他的目光扫过维托和罗宾,最终停在维托脸上,眼神锐利如刀:“阁下倒是好运气。”
“比起运气?我更相信实力。”
克洛克达尔听到维托这话,微微一挑眉,他走到赌桌旁,雪茄的烟雾缭绕在他眼前:“哦?那不知道阁下有没有兴趣玩一把大的?”
“什么赌注?”
“就赌你面前所有的筹码,”
克洛克达尔指了指维托的筹码堆,又指了指自己。
“如果我赢了,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和来历。如果我输了,雨宴今天的收入,分你一半。”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不由得对克洛克达尔的大气感到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