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黑幕笼罩。
高香寒,白清淮还有严寒住在酒店餐厅里的高级套房内。
整个酒店餐厅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知道严董今晚下榻在这里,生怕出了纰漏,随时待命。
按照行程安排,严董今天明明只是过来视察下,就离开的。
可是晚上突然就入住了。
听总经理的意思,好像是碰到了国内的两个朋友,其中有个男的,是个残疾人,好像还是名医。
可三人共处一室:这是什么操作?!
毕竟男女有别。
众人都看不懂了,也不敢多言。
反正总经理在里面伺候着,有什么指令,他们听着就是。
高级套房内,刚好三间客房,独立的房内设计。
高香寒瞅了瞅,记忆涌现。
之前他们三人就一起住过别墅,也是那次,白清淮半夜突然逃跑了。
没想到时过境迁,三人又住在一起了。
她想起了那会严寒在茶室内对她的恳求:他想今晚和她做爱。
她当时不知被下了什么迷魂药,竟然同意了。
现在想来脸都发红。
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那事了吗。
否则怎么就意乱情迷的答应了呢。
今天从见到严寒的那一刻起,一切就脱离了控制,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
像是被下了蛊,身不由己。
严寒说什么,她都答应。
可是还是有意外的,他们俩今晚的约定,估计要黄。
白清淮跑过来和他们一起住了。
白清淮坐在沙发上说,
“小高啊。帮我端盆洗脚水。今天累了一天了。我泡个脚。”
这是她的例行任务。她都坚持一年了。
毕竟白清淮腿脚不方便。
她“嗯”了一声,刚要去洗漱间,给白清淮端洗脚水。
严寒突然从房内出来了,对白清淮说,
“白清淮,去年出事的时候,你帮了我很多忙。
一直没有来得及感谢你。
先别着急洗脚睡觉了,我请你喝杯酒。”
白清淮刚要脱假肢,还未来得及言语,便被严寒推着去了门外。
高香寒心里有些满意:严寒对人也客气了。整个人柔和了不少。
出了高级套房,严寒便一手抓着白清淮快步走……
白清淮腿脚不利索,压根跟不上,被严寒生拉硬拽的,身体失去了平衡,狗吃屎似的趴在了地板上……
疼得龇牙咧嘴的。
严寒双手插兜,身体倾斜松弛着,立在一旁,也不伸手去拉一把,几个服务的人员赶忙跑过来,要去帮忙,被严寒扫了扫手驱赶了……
“白清淮,这一年里,你可真是过得洪福齐天啊。”
白清淮费了半天劲,才从地板上爬起来,轻哼了句,
“还行吧。小高,事事顺着我,不让我受丁点委屈。
怎么?让她给我端个洗脚水,你就不乐意了?
严寒,你和她都离婚了,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说吧。
你刚才那会在茶室里,怎么蛊惑高香寒的,她怎么就同意今晚和你住一间套房了?
你是不是又拿什么威胁她恐吓她了?
她受了这么多苦,你还要折腾她吗。”
严寒突然走到他的身旁,冲着他一脸邪笑着,又突然用脚踩了踩白清淮的另一只好脚,
“脚都没了,还洗什么。
白清淮,你别拿我女人当女仆。
我今晚有事。
你滚边去。换间房子。”
白清淮脚疼得厉害,一手狠狠指了指严寒,终于松了口,
“我换。我换。
不过,你想做什么?!
你今晚要是敢为难我徒弟,我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