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乐瑶睡眼惺忪地醒来。
刚睁开眼便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好软,全身无力,快散架似的。
像是被人压着狠狠欺负了一通。
乐瑶呜咽了一声,动了动双腿,随即又僵硬起来。
腿间腰间无法忽视的酸软让她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
这难道是昨天宴会累着了,今天才这么不舒服?
房间门被打开,沧面无表情地端着热水盆走了进来,他将热水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转头对上一双清澈的墨绿色瞳仁。
俯身,掀开被子,手掌穿过咯吱窝,将她顺手捞在怀里。
白色单薄的睡裙往上掀起,露出白皙均匀的大腿。
乐瑶胳膊搂在他的肩上,胳膊上的红色斑斑点点让她有些怔住。
“这是怎么了?”
乐瑶抿唇,神情凝重紧张地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
沧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眼眸加深,声音沙哑:“可能是过敏了,也有可能是被蚊子咬的。”
乐瑶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刚落地,腿软的差点站不住,还是沧在一旁扶着她,才没勉强摔个狗吃屎。
乐瑶着急:“快!把我扶到镜子前!”
沧听话的将她扶到全身镜前,乐瑶站稳,在镜子面前照了照。
眼前的女孩身穿一件单薄的衣裳,皮肤白的发光,披散着头发,唇红藕臂,妩媚单纯。
可她的手臂和大腿内侧上有好几道红痕,脖子上更多,她趁沧没注意她时,从领口下看去,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敢再看了,眼神直愣愣地望着沧。
许是女孩呆头呆脑的模样取悦了沧,他将她再次抱回椅子上,在她唇上吸了一口。
“今天我叫她们换一床被子,再点一个香薰。”
“好……”乐瑶有些心不在焉的。
沧给她轻柔地擦拭着小脸,又挑了一套淡紫色的衣裙给她换上。
等乐瑶回过神时,她已经被他换上衣服了,后知后觉的,脸颊出现了红晕,想骂他可看着他平静如水的眼眸,又不知如何骂起。
他看她的身体太淡然了,像是一点没把她当个女人一样。
好歹她也是一个美女好叭!
怎么看他一点没有被勾引到的模样。
乐瑶怀疑他不是个男人。
在乐瑶胡思乱想的时候,沧已经帮她扎好辫子,放在胸前,再配了个紫色蝴蝶结了。
乐瑶看着镜中的自己,温婉可人。
他做这些很熟练了,以至于渐渐地将那些原本的侍女都挤走,只剩下他一个。
沧将她转过身,俯身扣住她的后脑勺,啄吻着她的唇,随后深入。
他平静的眼眸透着一丝狠劲,这次比之前的吻更加霸道凶狠。
乐瑶快喘不过气时,他放开她一会儿后,又再次覆上来。
反反复复,乐瑶软了身子,瘫在他身上。
沧倒是和她相反,越吻越激烈,空旷的地方回荡着暧昧的水渍声。
直到,敲门声响起。
“殿下。”
乐瑶惊醒过来。
虽然照顾她的事情全由沧负责,可侍女这时候也是要过来打扫卫生的。
她轻轻推开他,压低声音道:“别亲了,有人来了。”
沧眼底涌现出汹涌的情欲,依依不舍地分开时,狠狠吸了一下她的唇瓣,随后退开。
乐瑶的唇已经肿的不成人样,鲜红欲滴,她羞恼瞪了沧一眼,起身背对着门口,让她们进门。
沧淡定离开了。
之后的每一天,他们都是如此,清晨洗漱完了就亲,有时还会被压在床上亲,等侍女过来敲门,他们才慢悠悠整理,沧便会出门。
次数多了,乐瑶总有种偷情的错觉。
而且每天早上腿都是酸的,无论换了几套被子身上都有红痕,还越来越多,偏偏乐瑶不太敢让其他侍女发现。
………………
直到七日后,他们在水池边打破了禁忌。
沧是故意折腾她的,隔着一扇门,侍女在里面收拾碗筷,而乐瑶死死地捂着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等侍女们离开,又在水池边待了很久,两人才从里面出来。
沧抱着她仰着头吻她,一边往床上走去。
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乐瑶大腿颤抖着,腰上熟悉的酸软的感受涌入脑海。
乐瑶瞪大眼,连忙阻止他的动作,“你……你。”
她说不出话来,心里已经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每日醒来的酸软感居然是他弄的。
她心中无比震撼,可不等女孩思考多久,沧的窄腰往下挪。
瞬间,她惊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被套,眼眸里欲落不落的泪滴了下来。
沧俯身吻着她的唇,安抚着:“乖宝宝,少说话,等会没力气了怎么办?”
失焦的眼眸缓缓回笼,她声音娇软轻颤:“每天晚上是你对不对?为什么?”
她脑子里回想着每一处细节,“牛奶,是牛奶!”
她怒瞪着他,沧笑着吻她的脖颈,咬着明显的锁骨,“这么晚才发现?真笨!”
乐瑶没力气说话了,沧尽情吻着她。
……
被发现过后,沧更加肆无忌惮,每到晚上便从窗户翻进来,抱着她将她吻醒,然后乐瑶被吃干抹净。
等完事后,他便抱着她睡觉,清晨无人打扰就慢吞吞洗漱吃早餐。
“吃这个吗?”
“不要。”
“沙拉吃不吃?”
“不喜欢。”
乐瑶生病了,说话恹恹的。
沧沉默一阵,转头摸了摸她的额头。
退烧了的,但脑子不清楚,吃不下东西,嘴巴挑剔得不行。
“那你想吃什么?”沧垂眼看她,耐心询问。
乐瑶抿唇,神情呆滞恍惚:“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沧给她报了几个菜名,乐瑶都摇头,神色黯淡。
直到,他忽然想到什么,声音沙哑着开口:“吃鱼?”
乐瑶一愣,咂咂嘴:“嗯,也行。”
沧吩咐一群侍女,她们立马下去安排。
等菜重新端上来,乐瑶夹了一道清蒸鲈鱼,尝了一下,立刻皱眉:“不是这个味。”
沧眼眸直直盯着她,“那是什么味?”
乐瑶恹恹的双手张开,朝沧要抱抱,“我也不知道。”
沧眼眸逐渐幽深起来,轻轻扒开她的手,往厨房走去。
过了半小时,他重新回来了,带了一盘鱼片和酱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