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真央整个白皙柔软的身子,趴在他的身上,由于身材娇小,和刘志杰雄壮的身体对比起来,简直就是人形版的美女与野兽!
“只要你爱我,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我也可以跟着你去华夏国,我从小也很向往那个神秘的国家。
我从一张报纸上看到过大草原,等我有钱了一定要去那里看一看。”
刘志杰被松本真央这个小妞,诱惑的又有些意动,一双大手在挺翘上不老实了起来,
“那还不简单,回头我让你们田中会长,给你办个签证,到时候我带你去我们国家看看大草原。
华夏好玩的地方太多了,北方的东三省,气候和你们这边也差不多。
到了南方气候温暖,冬天最冷的时候,气温也有零上二三十度。
高山,平原,丘陵,黄河,长江,可以看的地方太多了,如果都想看一遍那真的是太难了。”
松本真央一脸的向往,又有些担心的说道,“田中会长会帮忙吗?”
刘志杰不要脸的吹牛逼道,“你放心吧,在你们会长那里,我还是很有体面的。相信只要我开口了,你们会长肯定会有同意的。”
松本真央感受到刘志杰又变强大了,只好凑到他的耳边开始求饶,
“欧尼酱,请放过我吧,我用其他的方式,来帮你解决困扰吧。”
说完还没有取得刘志杰的同意,就钻进了毛毯里。
刘志杰的大脸上,表情也丰富了起来。
第二天吃了早饭去了田中慎吾的房间,这个小家伙正在屋子里拉伸着大腿,做着康复训练。
看到刘志杰过来了,忙拿着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微微躬身,身体前倾六十度,双手自然下垂,紧贴着大腿两侧,整个动作显得庄重而又谦逊。
“刘先生快请坐,请稍等一下,我让人给您上茶。”
刘志杰点了点头呵呵笑着说道,“慎吾君客气了,我先给你推拿巩固一下。”
田中慎吾这几天已经适应了刘志杰有些粗暴的推拿手法,甚至还有些上瘾了。
虽然一开始确实很难适应还有些疼痛,可习惯了以后,推拿到了后期,那种浑身通畅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
到底还是一个小伙子,经络打通了以后,恢复起来还是很快的。
这才几天的工夫,他现在行走起来,已经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刘志杰推拿完刚喝了一口女佣人端上来的茶水,中村达也就走了进来。
“刘桑,慎吾君的治疗完成了吗?
昨天我和你说的那个患者,是藤原家族的继承人,今天我刚一上班,就催促我过来邀请你尽快前去治疗。”
刘志杰又喝了一口茶水,理解的点了点头,风湿这种病疼起来,真的是完全不讲道理的。
而且治疗起来。只能靠药物抑制病情的恶化,每天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还完全看不到治愈的希望。
尤其是中村说的这个病人,骨节已经开始变形了,那身上的浮肿更是不可避免的。
有多痛苦可想而知!
“慎吾君今天的治疗已经完成了,咱们随时可以走了。”
刘志杰站起了身子,把药箱背在了身上,跟着中村达也上了一辆黑色的本田汽车。
一路上两个人讨论着病人的情况,中村达也这家伙时不时的说一些疑问句,希望能从他这里掏出来一点干货,偷点师。
刘志杰又不是傻逼,怎么可能让他把看家的本事学了去,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事儿他才不会干,当然适当的放点水也不是不行。
刘志杰简单的提了一嘴,用艾灸怎么减轻患者的痛苦,就这么简单的一招,就让这老小子高兴的找不到北了。
大脑袋瓜子往前伸着问道,“刘桑,你说的这个方法真的有用吗?”
刘志杰莫测高深的说道,“这也是需要看病人的具体情况的,什么样的患者,艾灸哪个穴位这些都是有学问的,并不是一成不变。”
中村达也叹了一口气,靠在汽车后座上说道,
“你们汉医需要掌握的知识太复杂了,太需要临床经验,我感觉这门医学太耗费精力了!
我研究汉方医学已经十一年了,可直到现在,我也有很多问题没有研究透彻。”
刘志杰被这家伙愁眉苦脸的模样给逗笑了,
“中村桑才学习了十一年中医,在没有师承的情况下,能够学成这样已经算是很有天赋了。
这门医学本身就有点违背科学常识,学习起来更是易学难精。
治疗病人全凭经验,这也是为什么好的中医,大多数情况下年龄都很大,真正做到了活到老学到老。”
中村达也听到刘志杰的夸奖还是很受用的!
“刘桑是有传承学习的医术吗?”
刘志杰呵呵一笑,不客气的吹着牛逼,
“算是吧,不过更多的还是自学,我算是这方面比较有天赋的人吧!学起来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吃力的。”
两个人聊了一路,二十分钟后,到了东京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这座医院在东京的文京区,占地面积还是很大的。
这座医院在整个樱花国,名气绝对是最大的,不只是在樱花国名气很大,即便是放在国际上也是排名前几的存在。
刘志杰还是穿着他的那件灰蓝色的貂皮大衣,肩膀上背着一个土郎中出诊用的医药箱,和中村达也并肩而行走进了医院。
九十年代的小日子,果然不愧是发达国家,医院里的建筑设施即便放到二十年后,也不是普通三甲医院能比的。
一路上小护士医生,看到中村达也都会给他躬身行礼。
刘志杰也跟着沾了光,感受着周围人纷纷给自己行礼心里的优越感简直拉满。
难怪大家都喜欢当官,这前呼后拥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别的不说,只说这么多漂亮的小护士给自己行礼,就爽的起飞。
医院里虽然不像外面零下十来度那么冷,可也就十几度的样子。
中村达也带着刘志杰来到一个高级病房里,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中年男人躺在病床上,看到他们两个人进来,激动的撑着胳膊挺了两下身子,硬是没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