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潮热的夏季,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空气里弥漫着黏腻的气息,连风都是温热的。老旧居民楼的楼道里,灯光昏黄闪烁,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混杂着不知何处传来的饭菜香。
“喂,这里是警视厅,什么?玩偶里发现了疑似人头?好,我们马上过去!”工藤新一挂断电话,神色凝重,转头对宫野志保、王奕和周诗雨说道:“有大案,走!”
案发现场在一栋破旧居民楼的顶层,狭窄的楼道里挤满了好奇又惊恐的邻居,警戒线在门口拉得歪歪斜斜。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艰难地挤进去,只见昏暗的房间里杂乱无章,地上满是垃圾,角落里一个巨大的玩偶歪倒在地,玩偶的肚子被划开一道大口子,一颗腐烂得几乎不成形的头颅半露在外,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周围的地板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这……太残忍了。”周诗雨捂住口鼻,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往王奕身后躲了躲。王奕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传递力量,随后戴上手套,蹲下查看尸体。“死者是女性,从腐烂程度判断,死亡时间至少在一周以上,头颅有被高温烹煮的痕迹,凶手的手段极其变态。”
工藤新一在房间里踱步,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窗户被木板钉死,地上有挣扎的痕迹,还有一些绳索和血迹斑斑的刀具。“凶手把这里当成了囚牢,对受害者进行了长时间的折磨,然后残忍分尸,最后把头藏进玩偶,试图掩盖罪行。”
宫野志保在一旁收集证据,她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些女性衣物的碎片,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这些衣物很可能是受害者的,我们得尽快确定她的身份。”
警方开始对周边邻居进行走访调查。一位头发花白的阿婆颤颤巍巍地说:“这房子之前租给了一个年轻女孩,好像是在附近夜总会上班,人挺漂亮的,就是平时很少和人打交道。前段时间,我老是听到屋里有争吵声和女人的哭声,还以为是小情侣吵架,没太在意。”
另一位中年大叔皱着眉头回忆:“大概一周前吧,我看到有几个男的进进出出,行色匆匆,手里还提着几个大袋子,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来,说不定就是凶手。”
通过阿婆和大叔提供的线索,警方很快锁定了受害者的身份——李悦,22岁,在附近夜总会做陪酒小姐。王奕和周诗雨在夜总会老板那里了解到,李悦性格要强,前段时间因为拒绝陪客人出台,得罪了一个叫赵强的混混,赵强是当地黑帮的小头目,一直对李悦纠缠不休。
“赵强有重大作案嫌疑。”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迅速对赵强展开调查,发现他近期行为异常,还频繁和几个有犯罪前科的人来往。经过几天几夜的追踪,警方终于在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里找到了赵强和他的两个同伙。
当警察破门而入时,赵强等人正在分赃,看到警察,他们惊慌失措,想要反抗,却被警方迅速制服。在证据面前,赵强不得不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原来,李悦拒绝陪赵强的客人后,赵强怀恨在心,便和两个同伙一起将李悦绑架到出租屋,对她进行了长达一周的囚禁、虐待和折磨。他们逼迫李悦陪酒、喝尿、吃粪便,稍有反抗就拳打脚踢,还用烟头烫她、用热油浇她,最终导致李悦死亡。为了掩盖罪行,他们将李悦分尸,把头颅藏进玩偶,尸块则分批扔进了附近的垃圾场。
案件告破当天,天空下起了暴雨,雨水冲刷着这座城市,却洗不掉人们心中的恐惧和愤怒。王奕和周诗雨站在警戒线外,看着法医团队将李悦的残骸小心翼翼地抬走,周诗雨的眼眶湿润了:“她还那么年轻,本该有美好的未来。”王奕轻轻搂住她:“别难过,凶手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整理着厚厚的案卷,窗外的雨打在玻璃上,模糊了城市的轮廓。这起玩偶藏尸案,像一道丑陋的伤疤,刻在了城市的记忆里,时刻提醒着人们,罪恶或许会隐藏在黑暗角落,但正义的光芒,终会穿透阴霾,照亮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