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身法,绝对是大理黎族洪家的人!”苏珠儿凝视着渐行渐远的洪青,心中暗自思忖,“真没想到洪家竟然还有如此深藏不露的高手在外游荡!”
张云雷与苏珠儿一同藏身于树枝之上,目送着洪青渐行渐远,心中都充满了疑惑。“这洪家余孽,一路如影随形地尾随太子他们至此,怎么会突然之间就转身离去呢?”苏珠儿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
张云雷同样百思不得其解,“或许他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从他刚才的身法来看,此人绝对是个不可小觑的武林高手。发现我们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毕竟他一直隐藏得如此之深,我们不也是刚刚才察觉到那巨毒之物藏在他身上吗?”
与此同时,在胡维庸的寝室内,小凤一无所获地环顾四周后,转头瞥见胡维庸正酣然入睡,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闪身而出。
张云雷和苏珠儿在枝头远远望见一个女人从胡维庸的房间里飞奔而出,转眼间便消失在景山园的夜色之中。
“好险啊!”胡维庸从床上猛地坐起身来,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道。他刚刚走到文桌案前,还未坐稳,便突然听到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的声音。他惊愕地抬起头,只见两个身影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闪身而入。
胡维庸正坐在房间里,突然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心中一惊,暗叫不好:“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没有察觉到有人来了!”
然而,当他看清楚来人是张云雷和苏珠儿时,心中的不安瞬间被喜悦所取代。他心里暗自思忖:“这两个人可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啊!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胡维庸毕竟是个聪明人,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缘由。他心想:“不用问,他们肯定是为了蓝玉的事情而来。看来,他们是在暗中调查蓝玉呢!”
想到这里,胡维庸不禁喜出望外。他知道,有张云雷和苏珠儿这样的绝顶高手相助,蓝玉就算再怎么神通广大,也绝对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哈哈,你们来得正好!”胡维庸连忙起身,满脸笑容地迎上去,“把这份材料带走吧!我和太子会在明面上与蓝玉周旋,你们就放心地去办你们的事吧!”
说着,胡维庸将一份厚厚的资料递给了张云雷。张云雷接过资料,看了一眼,发现上面详细记录了蓝玉的种种罪行和证据。
“相爷,这资料可真是太重要了!”张云雷赞叹道,“有了这些证据,蓝玉绝对罪责难逃!”
胡维庸点了点头,然后又从桌上拿起几张与资料相同的纸张,开始在上面奋笔疾书起来。
张云雷见状,好奇地问道:“相爷,您这是还要给皇上写些什么东西吗?”
胡维庸头也不抬,一边写一边回答道:“你们俩赶快走吧!我知道那些士兵根本拦不住你们。我写这些东西,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那女人回来,看到这些,也不会想到资料已出了景山园,我和太子才安全!”
“相爷,您可真是聪慧过人啊!如此一来,我们便可放心离去了。”张云雷满脸谄媚地说道,一旁的苏珠儿也随声附和。话音未落,只见两人如同鬼魅一般,嗖的一下便从窗前飘然而去,仿佛刚才那只是一阵转瞬即逝的轻风。
更为诡异的是,那扇原本紧闭的门,竟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推开,又缓缓合上,整个过程悄然无声,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胡维庸看着张云雷和苏珠儿离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满意地看着自己刚刚写好的东西,用嘴轻轻吹干上面的墨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叠成与其他资料相同的样式,放置在案桌上,与其他文件整齐地摆放在一起,看上去毫无破绽。
做完这一切后,胡维庸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缓缓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踱步回到床边,像往常一样躺下,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他将匕首放到了靴子里,一切都安排妥当后,胡维庸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不一会儿,他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