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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科幻小说 > 华夏龙脉 > 第87章 茅山秘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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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冲过洛阳龙门大桥时,车胎突然在路面划出三道火星。陆寻攥着三枚玺印的手心全是汗,玺身共振产生的灼痛感顺着胳膊爬,护脉刀映出的地脉图里,泄煞口的龟甲裂纹已经蔓延到边缘,黑红色的煞气像岩浆似的往外渗:“郑州撑不了三个时辰。” 他突然猛打方向盘,车头调转的瞬间,定岳玺射出的金光正好照在路边块不起眼的界碑上,碑上的 “茅” 字突然亮起,“得去茅山。”

王胖子正用胶带缠小腿的伤口,听见这话突然把胶带扯得 “刺啦” 响:“寻哥你疯了?胖爷这伤口还冒着烟呢!往茅山跑不是绕远路吗?” 他突然指着车窗外的黄河,河面浮着的黑煞正在往起聚,隐约凝成个巨大的龙头,“那孙子的煞气还没散干净,咱们这时候去翻旧账?”

林婉儿的听石符在耳垂后发烫,符面映出的地脉记忆里,清虚道长正往茅山秘阁的石壁上刻字。那些篆字组成的 “劫” 字里,三枚玺印的纹路正在互相吞噬,最下面压着行小字:“唯牺祭可平”。血珠炸开的碎影里,秘阁的穹顶挂着幅古画,画中上古护脉人身披龙纹铠甲,正往地脉裂缝里跳,铠甲的纹路与陆寻的九星纹完全吻合:“是道长留的线索。” 她突然按住太阳穴,“血珠映出秘阁的位置在三茅峰的悬崖里,得用定岳玺的阳气才能打开石门。”

苏晴的玉碟在仪表盘上疯狂跳动,屏幕切换的卫星图里,茅山的位置正冒着团金红色的气脉,像块烧红的烙铁嵌在中原地脉里。这股气脉与定岳玺的光芒产生共鸣,在地图上拉出条金线,正好绕过泄煞口的黑煞区:“寻哥你看,八宅明镜术上说茅山是中龙干的气脉节点。” 她突然放大画面,三茅峰的阴影里藏着个三角形的建筑轮廓,轮廓边缘的石缝渗出金光,“那就是秘阁!建筑格局是按‘锁龙阵’建的,每块砖都刻着镇煞符。”

车刚拐进茅山山道,两侧的古松突然往中间靠拢,枝桠间垂下无数黄符,符纸的朱砂印在阳光下泛着金芒。陆寻认出那是茅山正宗的 “镇山符”,符脚的雷纹与清虚道长道袍上的完全相同,只是每张符的角落都缺了块,像被虫蛀过:“是老道提前安排的。” 他突然踩下刹车,车头前的石阶上跪着个小道士,道冠歪在一边,手里捧着块青铜令牌,牌上的 “秘” 字缠着血丝,“人极玺的气脉在跟令牌共鸣。”

小道士抬起头的瞬间,陆寻发现他左眼的瞳孔是土黄色的,里面浮着山形纹的虚影 —— 是守脉人特有的 “脉瞳”。他把令牌往陆寻手里塞,掌心的燎泡突然裂开,血珠滴在令牌上,显出行隐藏的字:“秘阁钥匙,以血启之”:“师父圆寂前说,若见三玺齐聚之人,便将此物交予。” 小道士的声音发颤,眼角的泪混着鼻涕往下掉,“他还说,阁里的《茅山历代劫记》有破劫法,只是……”

“只是什么?” 王胖子突然揪住小道士的衣领,车窗外的黑煞已经漫到半山腰,古松的枝桠正在被煞气啃得 “咯吱” 响,“胖爷没功夫听你卖关子!”

小道士突然指向三茅峰的悬崖,那里的云雾正在旋转,露出块巨大的石壁,石壁上的锁龙阵纹路正在褪色:“历代掌门都说,那破劫法比龙劫还吓人。” 他往陆寻手里塞了串钥匙,钥匙环是用半截护脉刀熔铸的,“师父说你们要是走投无路,就去翻最后一页,千万别往前翻。”

陆寻抓起钥匙往悬崖跑,三枚玺印突然在怀里震动,与石壁上的锁龙阵产生共鸣。定岳玺射出的金光钻进石壁的凹槽,像钥匙插进锁孔,沉闷的 “轰隆” 声里,石壁缓缓裂开道缝,缝里透出的霉味中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是秘阁的石门。” 他往缝里看,石阶上散落着无数竹简,简上的甲骨文正在发光,组成个扭曲的 “祭” 字。

王胖子刚要往里冲,脚脖子突然被根石链缠住,链环上的刻痕里嵌着干枯的血迹。他用护脉刀去砍,刀刃接触石链的瞬间,链环突然炸开,溅出的血珠在地上凝成个护脉人的虚影,虚影手里的竹简上写着 “擅闯者死”:“奶奶的!这破地方还搞机关陷阱?胖爷看它就是茅厕改的!”

林婉儿的听石符在掌心发烫,符面映出的地脉记忆里,群唐代道士正往秘阁的梁柱上贴黄符。那些符纸的朱砂是用护脉人的血调的,符脚的 “阳” 字正在吞噬黑煞,却被什么东西从背后啃出个洞:“是上古龙劫时的镇煞阵。” 她突然按住太阳穴,血珠滴在石链的断口处,“血珠映出的画面里,最后个贴符的道士被自己的符纸烧成了灰,灰烬里浮出‘牺祭’两个字。”

苏晴捧着玉碟蹲在石阶旁,屏幕上的地脉数据显示秘阁里的阳气正在快速流失,每个数据节点都缠着黑红色的煞气,像无数条小蛇:“寻哥你看,八宅明镜术上说锁龙阵属阳,现在却透着股阴寒,肯定是里面的镇煞符失效了。” 她突然指着屏幕边缘的波动,“最深处的气脉反应很奇怪,和人极玺同源,但更凶,像是…… 被煞气污染的龙脉守护者。”

陆寻踩着竹简往秘阁深处走,每级台阶都发出朽木断裂的脆响。他护脉刀上的光晕突然变暗,刀身映出的地脉图里,整座秘阁像个巨大的漏斗,漏斗底部的石台上亮着团金光 —— 正是《茅山历代劫记》的气脉,周围缠着无数黑煞凝成的锁链:“是上古龙劫的煞气残留。” 他突然停在幅壁画前,画上的大禹正往三枚玺印上浇什么东西,液体在地上汇成条河,河里浮着无数护脉人的尸体,“是龙血。”

王胖子突然指着壁画角落,那里的小道士正在往个青铜鼎里扔护脉刀,鼎里冒出的黑烟中,三枚玺印的虚影正在平静下来:“奶奶的!这画里的场景怎么跟清虚老头说的‘择一而存’不一样?” 他突然抓起块竹简往鼎的位置扔,竹简落地的瞬间,周围的石壁突然渗出黑煞,凝成个巨大的鬼头,鬼头的嘴里叼着块护脉人的骨头,“是山魈残魂的气息!它来过这儿!”

林婉儿的听石符突然爆发出蓝光,符面映出的地脉记忆里,《茅山历代劫记》的最后几页被人撕掉了,撕痕处的墨迹还没干,残留的笔画组成个 “陆” 字。血珠炸开的碎影里,清虚道长正往墙缝里塞什么东西,塞进去的位置与陆寻现在站的地方完全重合:“是老道藏的残页!” 她突然往石壁上按,山形纹渗出的血珠在石缝里凝成把血剑,“血珠说要用人极玺的气脉才能打开。”

陆寻将人极玺往石壁上贴,玺身的土黄色光芒突然钻进石缝,整面墙像被水泡过似的软下来,露出里面藏着的羊皮卷。卷首的 “劫记” 二字是用朱砂写的,笔画里嵌着无数细小的龙鳞,展开的瞬间,三枚玺印突然腾空而起,在羊皮卷上投射出立体的画面:“是上古龙劫的场景。”

画面里的三枚玺印正在空中疯狂旋转,定岳玺射出的金光把昆仑山劈成两半,镇海龙玺的蓝光让东海倒灌,人极玺的土黄色光芒则让中原大地裂开无数道缝。个身披龙纹铠甲的护脉人突然腾空而起,双手按住三枚玺印,铠甲上的九星纹突然亮起,将他的血肉全部吸进玺印里 —— 金光、蓝光、土黄色光芒突然变得温顺,像被驯服的野兽,而护脉人则化作副骨架,落进地脉裂缝里:“是牺祭。” 陆寻的声音发颤,他认出那副铠甲的纹路,和师父留给自己的护脉刀刀鞘上的完全相同,“牺牲龙脉守护者的血肉,让三玺重新认主。”

王胖子突然把羊皮卷往地上摔,卷角的残页飘起来,上面的小楷写着 “每劫必祭,唯陆氏可承”:“奶奶的!这破书是针对咱们来的!” 他突然指着陆寻的护脉刀,“寻哥你刀鞘上的纹路,跟画里那铠甲一模一样!”

林婉儿的听石符在掌心剧烈颤动,符面映出的地脉记忆里,陆寻的师父正往茅山秘阁跑,怀里揣着块婴儿的襁褓,襁褓上的龙纹与陆寻的九星纹完全吻合:“是寻哥小时候!” 她突然按住太阳穴,“血珠映出的画面里,师父当年就是看到了这段记载,才把你藏在普通人家,他不想让你做牺祭!”

苏晴的玉碟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屏幕上的地脉数据显示泄煞口的龟甲已经裂开大半,黑红色的煞气正在往中原扩散,每个数据节点都在发出濒死的哀鸣:“寻哥你看,还有一个时辰!” 她突然指着屏幕中央的红点,“山魈残魂的本体在泄煞口!它在吸收煞气,变得越来越强!”

陆寻突然想起清虚道长说的话,茅山祖师爷留下 “择一而存” 的预言,或许不是让选玺印,是让选别的路。他抓起护脉刀往羊皮卷上砍,刀身的光晕与三枚玺印的光芒撞在一起,炸开的光花里,无数护脉人的虚影正在摇头,他们手里的工具不是往自己身上招呼,而是往三枚玺印的裂缝里填东西 —— 有雷纹石、灵木枝、甚至还有现代的钢筋水泥:“是另一种方法!” 他突然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里滚出泪珠,“师父说过,护脉人不是只会送死的傻子,我们会修路,会架桥,会用新法子跟地脉打交道!”

王胖子突然指着羊皮卷的夹层,里面掉出张泛黄的纸,是张现代地图,郑州黄河岸边的泄煞口位置画着个红圈,圈里写着 “以众力代牺祭”:“是清虚老头的字!” 他突然往陆寻背上拍,“胖爷明白了!这意思是让守脉人一起发力,不用寻哥你一个人扛!”

林婉儿的听石符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共鸣,符面映出的地脉记忆里,泄煞口的龟甲下面浮出无数只手,都是全国各地守脉人的,他们正往裂缝里填自己的信物 —— 有老喇嘛的转经筒、长白山猎户的猎刀、秦岭采药人的药篓,甚至还有王胖子爷爷的罗盘:“是众人的气脉!” 她突然往陆寻手里塞了块血玉,“血珠说把三枚玺印放在龟甲中央,再注入所有守脉人的气脉,就能代替牺祭!”

苏晴的玉碟在地上旋转,屏幕上的地脉图突然亮起无数个绿点,每个绿点都对应着个守脉人,他们的气脉正往泄煞口汇聚,像无数条小溪汇入大河:“寻哥快看!他们都在往那赶!” 她突然指着屏幕边缘的波动,“山魈残魂在龟甲上贴黑煞符,想阻止气脉汇聚!”

陆寻抓起三枚玺印往秘阁外跑,护脉刀上的光晕与羊皮卷的光芒交织,在身后拉出条金光大道:“我们走!” 他往三茅峰下看,朝阳已经跳出地平线,金色的阳光洒在茅山道院的琉璃瓦上,像铺了层碎金,“师父说得对,护脉人的命不是用来填坑的,是用来找出不用填坑的法子!”

王胖子突然指着石阶下,小道士正领着群茅山弟子往这边跑,每个人手里都捧着块刻着雷纹的石头:“是老道的后手!” 他往陆寻身边凑,“胖爷就说邪不压正!”

林婉儿的听石符在掌心轻轻颤动,符面映出的地脉记忆里,泄煞口的龟甲正在缓缓闭合,山魈残魂的虚影正往裂缝里钻,想在最后时刻引爆煞气:“它要同归于尽!” 她突然按住陆寻的胳膊,“血珠映出的画面里,龟甲下面有个‘生’字阵眼,需要三枚玺印同时激活才能彻底镇住煞气!”

苏晴的玉碟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泄煞口的龟甲只剩下最后道缝,屏幕上的倒计时只剩下半个时辰:“寻哥我们得快点!军用直升机在茅山机场等着!” 她突然指着屏幕中央的红点,“山魈残魂的煞气强度已经超过玄阴水煞十倍!”

陆寻最后看了眼茅山秘阁,石壁上的《茅山历代劫记》正在发光,那些记载着牺祭的文字正在被新的气脉覆盖,浮现出无数守脉人的名字 —— 有古代的风水师,有近代的地质学家,还有现代的环保志愿者:“这才是真正的破劫之法。” 他转身往机场跑,三枚玺印在怀里发出柔和的光芒,“龙脉从来不是靠牺牲守护的,是靠一代又一代人的坚持。”

直升机升空时,陆寻望着脚下的茅山。三茅峰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三个并肩而立的守护者。他知道,最后的战斗即将在郑州的黄河岸边打响,但这次,他们不再是孤军奋战。

王胖子突然指着舷窗外,泄煞口的方向正亮起道巨大的光柱,金红色的光芒中,无数守脉人的虚影正在组成个巨大的 “人” 字:“奶奶的!他们开始了!”

陆寻握紧三枚玺印,体内的九星纹与护脉人的气脉产生共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无数股力量正在往泄煞口汇聚,像无数条小溪汇入大河:“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