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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被乘警拷走之后,毛利小五郎也是拒绝了乘警帮他叫医护人员的提议,只说自己需要休息一下。

他不想把事情闹得更大,更不想让还在静默车厢里的小兰知道他又经历了这样一场恶斗并受了伤。

他独自一人,拖着有些疲惫和疼痛的身体,悄悄地返回了那节特殊的车厢。

在向前台那位名叫琉璃的女子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后,便请求借用一下这里的急救箱。

而琉璃看着他破烂的衣服和渗血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和敬佩。

并没有多问,她立刻取来了一个配备齐全的高级急救箱,并提供了一个空的休息室。

毛利小五郎反锁上门,脱下破烂的上衣,露出精壮却带着几道狰狞爪伤的上身。

他咬着牙,用消毒水清洗伤口,然后熟练地涂抹药膏、进行包扎。

整个过程,他一声未吭,只有额角不断渗出的冷汗显示着这个过程并不轻松。

处理完伤口,他换上了一件琉璃提供的干净衬衫,将染血的破衣服和处理伤口痕迹仔细包好扔掉。

他看着镜子中虽然略显疲惫却眼神坚定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

“去看看小兰怎么样了吧,不过那时我或许真不应该答应小兰拜师白恒那小子的。”

——时间回到不久前——

小巷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寂静,只剩下秦风和唐仁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三名大汉。

他们只是被点了昏穴,并无生命危险。

秦风和唐仁还僵在原地,大脑完全无法处理刚才发生的一切。

前一秒他们还在绝望地争吵和被胁迫的边缘,后一秒追兵就全部倒地。

而那个看起来温和好说话的白先生,如同鬼魅般出现,用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手段解决了所有问题。

白恒没有给他们太多发呆的时间。

他快速的扫视了一下巷口,确认没有新的追兵或者目击者,然后语气冷静地开口,打破了沉默。

“这里不能待了,跟我来。”

白恒的声音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惊魂未定的秦风和唐仁此刻几乎是本能地听从了他的指令。

白恒率先走出小巷,两人如梦初醒,踉踉跄跄地跟上,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地上的三人。

领着二人在复杂的后巷和小街中快速穿行,白恒的步伐看似不快,却总能巧妙地避开主干道和人流密集处。

秦风和唐仁必须小跑才能跟上,期间,白恒拿出手机,快速发送了一条信息。

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一扇不起眼的、没有任何标识的黑铁门前。

白恒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铁门上的一个小窗打开,一双警惕的眼睛朝外看了看,随即铁门无声地滑开。

门内是一条向下延伸的、灯光昏暗的走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茄烟、威士忌和某种古老木料混合的气息,与外面曼谷街头炙热喧嚣的氛围截然不同。

这是一家隐藏在地下的、极为隐秘的酒吧,显然是某种特殊人士的聚集地或安全屋。

酒吧内部装修是复古的欧式风格,深色的木质家具,柔软的皮革卡座,灯光暧昧不明。

零星有几个客人坐在角落里低声交谈,看到白恒带着两个明显格格不入、衣衫不整的人进来,只是投来短暂而淡漠的一瞥,便不再关注。

很快一个穿着笔挺马甲、经理模样的中年男人快步迎上来,对白恒恭敬地微微躬身,用英语低声道。

“白先生,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白恒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的秦风和唐仁。

“带他们去包厢,把‘那份资料’拿给他们。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请您放心。”经理应道,然后对秦风和唐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态度礼貌却疏离。

秦风和唐仁如同提线木偶般,跟着经理穿过安静的酒吧区域,走进了一条更深的走廊,最终被引入一个私密的包厢。

包厢隔音极好,关上门后,外面的声音几乎完全消失。

柔软的沙发、精致的茶几,环境舒适却让人感到无形的压力。

经理很快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放在茶几上,再次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包厢里只剩下秦风和唐仁两人,以及那个沉默的文件袋。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致的安静,只剩下空调微弱的风声和彼此的心跳。

刚才街头追逐的惊险、小巷里白恒雷霆手段的震撼、以及这个神秘地方的压抑感,交织在一起,让两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唐仁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脸上还留着秦风刚才扇出的红印和惊吓过度的苍白。

他颤抖着手想去拿桌上的水杯,却差点把杯子打翻。

秦风则站在房间中央,双手紧紧握拳,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牛皮纸袋,仿佛那里面装着毒蛇猛兽。

黄金失窃、杀人案、警察追捕、白恒深不可测的身手……这一切都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大学生来泰国找亲戚找狗的心理预期。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感到一阵眩晕和恐惧。

但与此同时,一种深植于他本性中的、对“真相”和“逻辑”的强烈渴望,也开始艰难地压过这些负面情绪。

他需要而且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风猛地走到茶几前,一把抓起了那个文件袋。文件袋很沉,里面显然装了不少东西。

唐仁看到他的动作,像是被烫到一样跳起来,“你…你要干嘛?这什么东西啊?”

“你看不见吗?”秦风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压抑的和急切,“资料,关于黄金失窃和杀人案的资料,白先生给我们的!”

他撕开文件袋的封口,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了茶几上。

哗啦一声,大量的照片、文件、现场平面图散落开来。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些现场照片——一个昏暗的地下室,一个倒在血泊中的男人,现场一片狼藉。

即使是通过照片,也能感受到那种暴力和死亡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