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
张吉师徒三人,悄摸摸的打听了快半年,也没有把监管局所谓的幕后大佬查清楚。明问,暗问,反正都是一问三不知。
张吉气啊,“这帮人,怎么一个个嘴这么严?一问就不知道,一问就不知道,气死人了。”
张启山:“那师父,咱还继续打听吗?”
“打听,我就不信打听不出来,天下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早晚有一天我会弄清楚那帮人的底细,局长的位置早晚是我的。”张吉对监管局局长的位置一直念念不忘。
陆家。
傍晚的时候,陆晚悠看到陆业明心事重重的从外面回来。
“爸,怎么了?”
“晚悠,最近学习任务重吗?累不累呀?明天我让你妈给你炖了鱼头汤补补,吃脑补脑。”
“爸,我是市年级第一,学习对于我来说轻松的很,考个重点大学不是问题。你是有什么事吗?我看你心事重重的,你说,不会打扰我学习的。”
“就是最近华明大队出了个大师,听说贼厉害的,简直是无所不能,能医能算,法力无边。明天礼拜六,你能不能抽点时间去看看,看看他是真大师?还是跟爸一样耍嘴皮子功夫?”
“他抢你生意了?怪不得我说咱家今年的鸡肉怎么少了,以前快过年的时候,你可是从早忙到晚的,忙到快凌晨去。”
“华明大队上的人现在都觉得他比我厉害,都找他去了。连我们大队上的一些人家都悄摸摸的去找他了,所以爸就闲下来了。
你帮我去看看,如果他是有真本事的,那就随他,爸没这个真本事,也不强求。如果他跟爸一样,专门通过望,闻,问,切来骗人的,你回来告诉爸,爸收拾他。
爸虽然也骗人,但骗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也就拿个几毛一块,带点吃的。爸哄哄大队上的人,他们能安心快乐一整年,大家互惠互利。可不能让外人把大队上的人骗的团团转,搞不好一狠心能把大队上的人骗的倾家荡产的。都是乡里乡亲,爸可不能看他们羊入虎口。”
“行,我去看看,有没有真本事,我看的出来。”
“好,那个大师我打听过了,叫庄大师,贼厉害,有个人都快死了,他念了几句咒语,烧了一张符纸水给他喝,人一下子就好……晚悠,这种厉害程度你行不行?”陆业明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
“如果病的不重,行,快死的那种,不一定行。你把他说的这么厉害,他八成有问题。”
“那你帮爸看看,现在他在华明大队上的威望可高了,好多人都快把他当祖宗供着了。还有好多人在背后嘀咕我能力不行,哼,一年收他们几块钱,我让他们高兴安心一整年,我容易吗?当收集资料不累啊?我跟你妈两条腿都快跑断了,一天都不敢歇,就怕什么消息落后了。”陆业明感觉委屈死了。
陆晚悠想笑,但想到是自己老子,忍了:这是亲爸,亲的,不能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了,他骗人赚的都是辛苦钱。
“爸,明天我就去看,他们住哪?”
“在华明大队的马家村,马老四家,听说那个大师帮了马老四的大忙,马老四请他们去住一段时间。”
“爸,你跟我说谁,我也不认识,告诉我马老四家房子的位置。”
“你从主路进去,右手边第三家就是马老四家,”
“行,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风高夜黑的时候,陆晚悠悄悄的出了家门,悄悄的离开了陆家村,离开了大队,去隔壁大队马家村。
“晚上没人的时候,才是打听秘密的最好时机。”
陆晚悠去了马家村的后山,来到马老四家屋后,找了干净的地方(坟地),然后用神识查看借住在马老四一家的庄大师。
陆晚悠看了看旁边的坟,虽然知道灵魂没有了,但还是非常客气的拜了拜,行了个礼。就当借贵宝地一用给的费用,然后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
陆晚悠看到三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数钱,笑得可开心了,一脸的贪婪:得了,不用猜,就是他们了,这么开心,肯定会说点应景的话。
庄大师:“发了发了,今天赚了1260块,马老弟,你说这边的人特别迷信,果然没错。 我们装神弄鬼了一会儿,他们就屁颠屁颠的信了,哈哈……”
陆晚悠:“……”这叫得来全不费功夫?想什么来什么,听到他们诈骗的对话了。
陆晚悠立马掏出录音笔,打开,然后用灵力把它放到窗户边,准备把三人说的话录下来。
“来,马老弟,这是今天的300块钱,给你,多亏你提供消息,要不然我们还不能骗的这么成功,放心,跟我们混,绝对能让你发大财。”
马老四高兴的接过钱,“谢谢庄哥,咱有钱一起发,但我可提前声明了,其他人可以骗,马家村的人你们不能骗。那都是我本家兄弟,骗了他们,我过年都回不来,其他的远亲我不管。”
“放心,我们懂,马老弟,咱们可是合作关系,是兄弟,哪里会害你?马老弟,下一个对象你觉得谁合适?”
“我们隔壁村两年前有个小孩走丢,他父母在外地做生意,挺有钱的,一直没放弃寻找。我已经让人去通知孩子的爷爷奶奶了,说庄大师怎么怎么厉害?我相信他们明天一定会上门。他们的儿子又是个孝顺的,可以从他们身上捞一大笔。”
“好就他们,我相信马老弟,放心,骗人我们是专业的,一定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家底都掏出来,哈哈……”
……
三个人都在讨论如何害人,如何捞钱。
陆晚悠:“……”心真黑,我老爸骗几年,才顶你们骗一天。马老四这个败类,跟外人来坑亲戚?真以为不坑本家兄弟,过年就能回来了,呸,丫的进大队都得被打。
马老四拿着钱高兴的回去睡觉了。
马老四一走,其他两个人的脸色立马变了,没有刚才的友好,只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