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那个衣服,眼里的期待早就溢出来了,根本不用问。
但还是有人口不对心的说:“陛下想穿就穿,不想就……”
是沧珏。
但他话没说完,就听赤阎道:“那你别看。”
沧珏闭嘴了。
他还是想看的。
此言一出,玄墨都不说话了。
啧!不就是跳个舞么,她又不是没上台表演过,曾经的元旦节,她也是当过领舞的存在。
南殊想开以后,拿起衣服就换了起来,反正.....他们又不是没见过。
五人有点惊讶她这突然脱衣服的举动,全都第一时间假装君子的背过身去。
不是脸红就是耳朵发抖的。
赤阎摸了摸鼻尖,略显尴尬道:“陛下,倒也不用这么不见外。”
翎霄涨红了脸:“不知羞!”
狐熠轻叹:“公主要是私下对我如此放得开就更好了。”
玄墨不语,只一味的动着耳朵。
沧珏轻声问道:“陛下换好了吗?”
南殊嗤笑,一群口是心非的家伙,她换好衣服后,拍了拍手掌道:“我要开始跳了!”
一群人瞬间转了过来,生怕错过精彩瞬间。
然后看着他们的妖皇陛下,穿着薄纱性感长裙,一边自己哼着小曲一边开始唱跳。
“嘟嘟~嘟嘟~dudududdu~”
众人:“???”
这对吗?
穿这么性感的纱裙,在跳这种奇怪的舞蹈,他们的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南殊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无法自拔了,这首《兔子舞》是年会必备的,好跳又可爱,简单又上头。
就是她很久没跳舞了,动作旋律都还记得,但四肢仿佛各有想法,根本不听她的,可爱的舞蹈跳出来像僵尸一般,搞笑的很。
等她反应过来,那几人已经偷偷用留影石记录完了。
赤阎忍着笑意走过来道:“陛下辛苦了,游戏还继续吗?”
南殊瞪他:“不玩了,回去修炼了。”
翎霄拦在她面前,好奇道:“你刚刚唱的歌叫什么?”
南殊没好气道:“兔子舞。”
翎霄下意识回道:“居然是兔子吗?我还以为......”
狐熠推了他一下,笑着凑了上来:“公主是龙,刚刚扮兔子那是兔子的荣幸,对了,今晚别修炼了,去我房里看点别的吧。”
玄墨冷声道:“按照最新排的侍寝表,今晚应该是臣才对。”
沧珏小声道:“侍寝表排好了吗?上面有我吗?”
赤阎回道:“自然有你,只不过这个表只是正常流程,主要还是看陛下喜好,她爱去哪就去哪。”
翎霄:“去我那!我的画你还没看呢。”
狐熠:“凭啥看你的画,看我的人更好。”
南殊:“........”
有时候觉得五个男人比一千只鸭子还吵。
想起自己还没陪翎霄一起回家过,她拉着翎霄的手就溜了。
赤阎冷不丁的提醒道:“一周后我让人去接陛下。”
南殊摆手,拉着人就跑了。
只留下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
玄墨:“你们太吵了。”
狐熠:“呵,我还没说是你太无趣留不住人呢!”
沧珏:“又得一周见不到人了,感觉鱼生无望qwq”
赤阎若有所思:“得立点规矩了,否则只会将陛下越推越远。”
另一边,南殊并没有直接离开妖都,而是先去了一趟小金的住处。
“娘亲,娘亲你终于回来了!”
小金扑扇着翅膀飞到了南殊的怀里,它身后还跟着两位少年,是白岩和白尾。
“参见陛下。”
“参见陛下!”
二人也算规矩,来了以后十分听话,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知道是青衣让他们照看小金后,南殊觉得太屈才了。
给了一件信物后,让他们去妖律司帮忙,能飞行的妖不多,抓捕逃犯最快捷了。
安排好他们的去处,南殊就和翎霄坐上了小金的大翅膀,飞向了孔雀族的领地。
上次孔雀族被魔族控制损伤惨重,还好有护法前往,平息了一切。
也不知如今恢复成什么样了。
“陛下,我能不这么叫你么?”
“嗯?”
南殊忽然一愣,“你想怎么叫?”
翎霄脸一红,“我说的是称呼。”
“那不然呢?”
“.......”
看着南殊脸上的笑意,翎霄就感觉自己并没有想多,他撇过头去,愤愤道:“我要叫你名字,不要叫陛下。”
他们都那么叫,感觉都一个样,一点特殊性都没有,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自己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还不如叫“某人”。
“可以啊!”
南殊无所谓的摆手,“你们都是我老公,叫名字也很正常。”
她虽然是妖皇,但妖界本就没有那么注重君臣之礼,喊个名字又没啥。
“老公?是什么意思?”
翎霄感觉自己又学会了新词,看着南殊忽然害羞的目光,他猜道:“和夫君一个意思吗?”
“嗯。”
南殊点头,这丫的还挺聪明,“另一个世界夫君的用语。”
“那夫人,媳妇,对的是什么?”
“是老婆,妻子,亲爱的......”
南殊止住话头,“其实也没必要知道那么多称呼了,没啥意思的。”
翎霄笑道:“哦,知道了老婆!”
南殊:“!!!住嘴!”
一整个害羞住了,感觉未来会被他们一群人围着叫,“别告诉其他人!”
“好,我就偷偷喊。”
翎霄满足了,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小声道:“谢谢老婆陛下!”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特殊称呼,是他们独一无二的专属,这岂能不让他欢喜。
南殊是真的不好意思了,特别是这人的声音如同晨曦微露,温暖又清新,给她耳朵都听怀孕了。
一路上,翎霄又问了很多关于另一个世界的称呼和趣事,像个吸取知识的小海绵,一路上叭叭个不停。
到了孔雀族的山头,南殊一下子跳下了小金的身体,扭头警告道:“不许再叫了,不然我就告诉其他人了。”
翎霄遗憾的捂嘴,小声嘟囔:“小气......”
南殊红着耳朵埋头往前走,就小气,她就小气。
用那么好听的声音喊了一路的老婆,亲爱的,宝贝之类的亲昵称呼,她没扑倒他都算她意志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