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听到闫埠贵的话觉得实在危言耸听,于是梗着脖子问道:“我要是真不这么做,周铁柱还能嘎了我不成,要我说他就是力气大了点,他再能打还能打得过子弹嘛?”
闫埠贵心想周铁柱能不能打得过子弹不知道,但是绝对打得过你,见闫解成没被收拾过,也解释道:“你小子也是被周铁柱吓唬过的,当初怎么不这么硬气了。”
闫解成想起自己被吓唬之后出卖闫埠贵的事,也尴尬得说道:“那不是情况不一样嘛,那会就想着稳一手,把媳妇儿娶上再说,结果没成想你关好几天都没出来。”
闫解成本来想着闫埠贵最多就是说了几句谣言,最多就是关个七天左右也就差不多了,后来一打听这里面还涉及了威胁秦淮茹和妇联的事,顿时觉得闫埠贵可能七天出不来,这才弄起了骚操作。
本来闫埠贵的确这事问题不大,但是现在周铁柱也发话了,必须严惩,这也就导致闫埠贵喜提最高拘留日期,一个半月,闫解成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闫埠贵就来气,直接怒骂:“还不是你个臭小子,本来我再过几天就出去了,结果周铁柱死咬着不放,说是一定要找到自己威胁秦淮茹的证据,你小子听着,老老实实得去道歉,然后刘桂花是唯一能够停止谣言的人,你说话客气点,就是跪地求人,她年纪比你大也不算丢人,就当给长辈磕头了。”
闫解成还是不解得问道:“不是,爸,之前许大茂殴打聋老太太这事也算是道德败坏吧,怎么就没人拿出来说呀,这次我的事怎么会闹这么大。”
闫埠贵见到闫解成傻乎乎的,也解释道:“我之前还是管事大爷的时候,还不是照样没人说我们家闲话,许大茂那是因为许富贵给了赔偿,聋老太太也不想说,大家伙自然不会冒着得罪两家的风险出来说闲话了,现在得罪周铁柱还是得罪咱们家,人家又不是傻子,当然是痛打落水狗了。”
闫解成听到这样的解释也了然了,感情就是形势比人强呗,于是也说道:“知道了,我这就去找刘桂花道歉去,然后我这工作也被停工了,是不是道歉之后就可以回去工作了。”
闫埠贵直接泼了盆冷水:“你还想回去上班呢,周铁柱没揍你一顿就不错了,一整天尽想美事,轧钢厂让你停工待业说好听点叫停工,说不好听的就是变相得开除你了。”
闫解成也“啊!”了一声说道:“不是,他们给的理由是调查我道德败坏的事啊,我这也不算道德败坏吧?”
闫埠贵听到这话也说道:“说起道德败坏,你的确比不了许大茂,甚至连傻柱你都比不了,傻柱这货平日里嘴臭,加上爱打架,你最多就是抠门罢了,所以这就是个借口收拾你而已,你别想那么多了。”
闫解成这个时候涉及到自身利益倒是脑瓜子也追问道:“爸,你说我报警说周铁柱造谣,你说能成不?”
闫埠贵见到闫解成还算知道点东西,但是着实知道得不多,于是也说道:“想法很不错,但是现实是你要敢报警,接手的人就是周铁柱你信不。”
闫解成听到这样的结果也有点发楞,这不就是“堂下何人,为何状告本官?”嘛!
随着闫埠贵催促,闫解成也不纠结这个问题,直接出了派出所就往街道办去了,别人求人办事都是带点土特产啥的,闫家求人办事就主打一个跪地求饶。
当然这次不是闫埠贵抠门,而是他知道周家不缺这点东西,一大家子五个工人,都是高工资的,这一年下来都是万元户了。
闫埠贵早就给周家算过,只不过不敢说出来,他怕到时候给周铁柱惹了麻烦,半夜被噶了,老闫智商还是在线的,只不过算错了秦淮茹和傻柱这次会这么硬刚他。
闫埠贵心中盘算着出去之后怎么收拾秦淮茹和傻柱,不然他咽不下这口气,毕竟要是没有这档子事,闫解成也不会病急乱投医,导致得罪周家。
闫解成来到街道办的时候,街道办人员正好也是陆陆续续得走出办公大院,闫解成一眼就瞧见了站在王主任身边的刘桂花。
刘桂花见到闫解成来这里也有意回避,岂料闫解成“噗通”一下,直接跪倒在地,哭喊着说道:“刘干事,请您原谅我,这次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挑唆周铁蛋去收拾周铁柱的,我不敢了,求您帮帮忙,让外面那些人别传了。”
刘桂花这下也被整懵逼了,她没想到闫解成一来就给跪下,街道办人员听到今天闫家传的事原来是刘桂花家里传出来的,不过大家觉得没什么问题,毕竟闫解成先使的恶心手段,曝光一下你们的家事怎么了?
街道办人员早就知道九十五号院有闫埠贵这么一号人物了,只不过本着群众团结的理念加上又没人举报没有大动干戈罢了。
刘桂花尽管知道街道办的同事不会多想,但大路上来来回回那么多人,已经有人驻足观看了,于是也开口说道:“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闫解成见到刘桂花什么都没答应,只是让他起来,也直接说道:“刘干事,你今天要是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了,我这以后还要讨媳妇儿,你不能这么干啊?”
刘桂花见状也直接说道:“行,那你就跪着吧,我回家去了。”
本着惹不起还躲不起的想法,刘桂花抬脚就要走人,闫解成一下子也急了,马上起身就要追,刘桂花见到闫解成起来之后也说道:“你别跟着了,我会跟我们家老三说的,具体怎么处理就要看他的了。”
刘桂花直接把事情往周铁柱身上推,毕竟事是周铁柱办的,她可不像给自己增加工作量,闫解成听到刘桂花总算松口,,也松了口气说道:“谢谢您嘞,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您先请,我在这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