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四合院的重量级选手,曾经有人传言说,要不是当初何大清主动退出,这四合院大爷的位置谁来当还说不准呢。
于是不少四合院的住户就开始兴奋起来了,这是要上演大爷位置的争夺吗?
这怎么能允许呢?这简直是……太刺激了!
四合院苦三个大爷久矣~可是一直没有什么有分量的人主动地提出异议,所以三个大爷的位置才显得坚不可摧。
现如今情况有变,何大清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早些年在雨儿巷也是有一番作为的。
现在大家都说傻柱是个混不吝,其实跟他的爸爸何大清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人家可不是仅仅是性格混,那是真的在街面上混过,想要安稳的在当时的那个年代凭手艺吃饭。
手里面没点硬实力或者不够狠是会吃亏的,这一点通过何大清让傻柱一个小孩子去卖包子就看得出来。
那可是兵荒马乱的时候,竟然如此的放心自己的儿子出去卖包子,其实就是因为他曾经也在小时候这么做过。
可惜那次的结果不尽如人意,包子被抢走了不说,卖出去的几个包子收回来的钱还是假的。
这也难怪是他当时忍不住把何雨柱喊成了傻柱,那可不是吗?跟他自己一比,这儿子根本就拿不出手。
人群里的许伍德目光变得深邃,没想到何大清这家伙竟然开始在四合院里发声了。
当初他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虽然互相看不顺眼,但心里头还是认可对方的实力的。
只不过后来在选区95号院联络员的时候,何大清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主动的退出了选举。
这让原本卯足了劲儿,想要和老对手再次对决的许伍德一下子泄了气,忽然觉得这个什么联络员也索然无味了起来。
于是这两个原本十分有机会竞选的人的退出,让95号四合院联络员的选举变得毫无悬念。
就比如闫埠贵这个所谓的三大爷,其实原本在一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把他考虑进去。
因为闫埠贵的成份是小业主,按理来说是没有选举的资格的,可是实在架不住其他人都是歪瓜裂枣呀。
易中海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何大清这家伙好像就是直接冲着自己来的。
“大清你有什么话想说,不妨咱们坐下来慢慢的说。
我觉得做人还是要有一点底线的,再怎么样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让大家伙儿吃亏吧。”
易中海熟练地用起了他的那套话术,一开口就把何大清孤立在了四合院住户的对立面。
“呵呵。”
何大清忍不住笑了起来,只见他转过身在人群里找了找,然后就走过去,把自己的条凳拿了出来。
他竟然直接把凳子放在了八仙桌的前面,然后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和三个大爷面对面。
大家都被他的举动弄得一惊,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抽三个大爷的耳光呀,这怎么敢的?
“你想让我说话?我当然是要说话,可我绝不会让你坐着我站着,怎么你想让我汇报工作吗!
咱们今天就这样谈,一个八仙桌子四个面,面对着大家伙儿的这一面凭什么空着?
也合该让咱们普通人坐上来了,其他人或许有苦难言,可是我就不怕。
我今天就来做大家伙的代言人,我要光明正大的和你们三个人聊一聊。”
这下子场面就更加热闹了,四合院的住户们都忍不住把板凳往里面挪了挪,生怕错过了什么精彩的瞬间。
现在的情况是,一张刚刚打造出来的八仙桌子,上面还有独属于原木的清香。
三个大爷程品字形按大小坐下面对着东面,一大爷易中海居中间主位,左手边是二大爷刘海中,右手边是三大爷闫埠贵。
而刚刚上前的何大清坐东朝西,和三个大爷面对面,且占据了这张八仙桌子最后空着的一面。
“反了反了,何大清你这是想要造反呀!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谁让你上来做的?
这张桌子上面坐着的都是领导,你一个平头老百姓竟然也想上桌,赶紧滚下去。”
最先忍不了的就是二大爷刘海中,要知道他一直对自己只能坐在下手耿耿于怀。
可见他是特别在乎这种官本位下的座次排序的,但是他更在乎的是能够坐在这张桌子上发号施令。
因为这是独属于领导的特权,他二大爷虽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大官儿,可是在四合院这方小天地里面就是正儿八经的领导。
现在何大清在还没有经过他们三个大爷允许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就上桌了,这是什么意思?这简直就是来抢他的领导话语权的。
对此,一直讲究公平正义的一大爷选择了充耳不闻,而刚刚丢了脸的三大爷也选择了视而不见。
颇有一种纵容二大爷瞎胡闹的感觉,也是让二大爷代替他们说出了心里话。
“呵呵,好一个威风八面的二大爷,就是你说的人民不允许上桌说话~你确定?”
何大清差点儿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世界上还有比敌人的同伙儿是个蠢猪还让人开心的事情吗?
果然不愧是初小文化的高手,一开口便是半颗紫蛋,果然是想要吃红豆饭了。
一大爷的脸皮忽然抖起来了,他也是没想到刘海中会这么的蠢,就在心里面真这么想,那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呀。
这种完全不正确的话说出来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全家欢乐。
“你个老小子还敢阴阳怪气,我说了又……呜呜呜!”
刘海中果然脑海里就没有政治这个概念,稍微被何大清一挑衅就直接钻入了圈套。
还好易中海跟闫埠贵手脚麻利,发现刘海中不靠谱以后迅速的捂住了对方的嘴。
易中海现在是一脑门子的冷汗,整个人显得十分的虚脱。
险呐,真的是在悬崖边上走了一遭,自己怎么没发现身边竟然还埋着这么一个定时炸弹。
他和闫埠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庆幸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