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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医灵本草传奇跨越千年的中医 > 第416章 汴河风起承医脉,宋境戾影续凶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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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汴河风起承医脉,宋境戾影续凶顽

汴河风起承医脉,宋境戾影续凶顽

一、卯时乱世迁徙赴汴京

卯时的中原官道,晨雾浓得像化不开的愁绪,黏在破旧的车帘上凝成水珠,顺着木辕滴落,砸在坑洼路面的积水中,溅起细碎的涟漪。路面散落着晚唐战乱的残迹:半截生锈的枪头斜插在泥里,甲片的铜绿在雾中泛着冷光,空气中除了潮湿的土腥味,还飘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戾气,像毒蛇的信子,悄悄舔舐着行人的神经。

一支伪装成商队的队伍正缓缓前行,为首两辆马车的木板泛着暗青 —— 那是用墨家秘传的 “防火防腐木” 制成,内部嵌着极细的青铜引气丝,纵横交错织成 “护典阵”,车帘边角绣着的 “兼爱” 二字虽已褪色,却仍在晨光中透着几分庄重。车辕上悬挂的圣火盏,灯芯用终南山圣火余烬制成,泛着微弱的淡金,与引气丝相互共鸣,将车厢周围的戾气悄悄吸附。

车厢内,灵枢正用软布擦拭《医道融贯典》的孤本,指尖拂过泛黄的书页,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他身着洗得发白的青色医袍,鬓角新添的几缕银丝在晨光中格外显眼,腰间的三齿刀虽久未出鞘,刀鞘上的矩尺纹却仍泛着冷光,透着久经沙场的锐气。对面的素问则将圣火核心贴在胸口,核心泛着淡青,与她鬓角银链垂着的青铜小鼎相互呼应,鼎身刻着的圣火纹轻轻颤动,将车厢内残留的戾气彻底驱散。

“师父,前面就是汴京城郊了!” 车外传来沈念安清脆的声音,少年掀开车帘,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您看,汴河的船帆都看得见了,城墙上的‘宋’字大旗在雾里飘着,比咱们一路经过的那些荒州府热闹多了!”

灵枢放下医典,起身走到车边,目光穿透晨雾望向远方 —— 汴京城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汴河如一条银带绕城而过,河面上商船往来,桅杆密密麻麻如树林,城墙虽不如长安宫墙巍峨,却透着一股战后重生的烟火气。可他袖中的青铜符突然微微发烫,符面泛起极淡的幽绿,像一层薄纱覆在 “非攻” 二字上,这是墨家传下来的戾气预警信号。

“乱世刚定,汴京虽盛,却未必是净土,” 灵枢的声音沉稳如石,“晚唐时墨渊虽被我们重创,但其残部余孽仍在,若让他们知晓我们带着医典与圣火核心,必会像饿狼般扑来,此行需步步小心。”

素问也走到车边,从袖中取出一片试毒叶,叶片在空气中停留片刻,边缘便泛出淡绿:“空气中有极细的引气丝,应是墨渊余孽残留的。好在汴京地脉旺盛,又有官府设局治理,戾气比晚唐时淡了七成,只要我们暂不暴露墨家传人的身份,短时间内可保安全。”

话音未落,前方雾中突然冲出十几个穿灰布衫的汉子,个个手持锈迹斑斑的长刀,刀刃上还沾着泥垢,为首的汉子脸上横着一道三寸长的刀疤,从左眼划到下颌,腰间挂着块泛绿的青铜片,片上刻着的 “鼎” 字印记,与当年墨渊傀儡的标记一模一样。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刀疤汉粗哑的声音像破锣般响起,他用刀指着马车,眼神贪婪,“识相的就把车上的财物和医书留下,爷爷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

沈念安立刻拔出腰间的青铜针,针尾红绳缠着火绒草纤维,泛着淡金:“师父、师娘,这些人身上有戾气,是墨渊余孽!” 少年虽只有十七岁,却因从小跟着父亲沈青习武,此刻眼神里没有丝毫怯意,反而透着几分跃跃欲试。

灵枢眼神一凛,腰间的三齿刀 “呛啷” 出鞘,刀背矩尺纹在晨光中泛出金光:“墨渊余孽,晚唐时你们的主子已被圣火重创,今日还敢在此拦路抢劫、觊觎医典,当真是不知死活!”

刀疤汉见灵枢拔刀,脸上露出狰狞笑容,挥刀朝着灵枢面门砍来:“敬酒不吃吃罚酒!墨渊大人早有谕令,凡藏有墨家医典者,格杀勿论!”

灵枢不闪不避,挥刀相迎,“当” 的一声脆响震得周围雾气都微微晃动,三齿刀背的金光与长刀上的黑气碰撞,发出 “滋啦” 的声响,像是烙铁烫在冰上。刀疤汉只觉一股巨力从刀身传来,手臂发麻,踉跄着后退两步,虎口竟隐隐作痛。

素问趁机掏出西域火神镜,镜身泛着冷光,将圣火盏的光芒反射到灰布衫汉子身上。金光所及之处,汉子们身上的黑气快速消散,有几个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噗通” 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我们是被戾气控制的!刀疤汉抓了我们的家人,逼我们来抢医书,我们不是故意的啊!”

刀疤汉见同伴倒戈,心知不妙,转身就想往雾里逃。沈念安眼疾手快,手腕一扬,两枚青铜针如流星般飞出,精准刺入刀疤汉后腰的 “气海穴”—— 这是戾气聚结的要害。刀疤汉浑身一颤,像被抽走了力气,倒在地上抽搐,腰间的青铜片掉落在地,泛着幽绿。灵枢上前捡起青铜片,用指尖的青铜符轻轻一触,符面金光闪过,片上的黑气消散,露出里面刻着的 “墨渊余部?河朔分舵” 字样。

“看来墨渊余孽已蔓延到汴京周边,” 灵枢收刀入鞘,“我们需尽快入城,找到安全之地存放医典,再设法联系宋朝的医者与道家传人,共同防备余孽作祟。”

队伍继续前行半个时辰,终于抵达汴京城门。城门守卫身着宋朝禁军军服,甲胄鲜明,检查虽严,却对携带药箱的医者格外客气 —— 城门旁贴着官府告示,用朱砂写着 “广招天下医者,充实太医局、惠民药局,凡有真才实学者,官府供给食宿,优渥相待”。灵枢出示晚唐太医院遗留的青铜令牌,守卫见令牌上刻着 “太医院医丞” 字样,立刻拱手放行,还热情指引:“几位若有意行医,可去城南惠民药局,那里正缺懂针灸祛邪之术的大夫,主管李修远大人最是惜才!”

踏入汴京的瞬间,灵枢只觉眼前一亮 —— 街道上车水马龙,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汴河上的漕船往来如梭,船工的号子声与岸边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一派太平景象,与晚唐的荒凉破败截然不同。他望着眼前的繁华,想起杜甫 “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 的诗句,心中感慨万千:“乱世之后,终见太平。宋朝官府重视医道,正是我们延续墨家‘兼爱济世’初心、传承医道的好时机。”

二、辰时汴京医局遇新机

辰时的汴京惠民药局,早已人声鼎沸。药局位于城南最繁华的地段,朱红大门高达丈余,门楣上悬挂的 “惠民济世” 匾额是宋朝翰林学士亲笔书写,笔锋苍劲,在晨光中泛着漆光。这是宋朝官府设立的公立药局,不仅为百姓免费施药,还负责培养医者、修订医典,是汴京医者汇聚之地。

药局院内的空地上,几位身着长衫的医者正围着一尊半人高的青铜人议论纷纷。这青铜人是宋朝新铸的 “针灸铜人”,铜人表面鎏金,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经络穴位,每个穴位都用朱砂标注名称。铜人内部灌满清水后封其表面,医者需按病症找准穴位进针,若位置精准,清水便从针孔流出,是检验针灸技艺的绝佳工具,也是药局培养学徒的重要教具。

灵枢、素问与沈念安走进药局,目光第一时间就被青铜人吸引。灵枢快步上前,指尖轻轻触碰铜人手臂上的 “尺泽穴”,指腹能清晰感受到穴位下的细微凹槽 —— 他瞬间便看出,铜人内部藏着简易的导气机关,与墨家机关脉诊仪的原理相似,只是铜人穴位间的导气通道过窄,无法模拟人体脉气的流动变化。

“这铜人设计精巧,却有一处缺憾,” 灵枢轻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安静,“穴位间的导气通道仅容发丝通过,无法模拟不同体质患者的脉气差异。若能按墨家‘引气丝’的原理,在铜人内部嵌上极细的青铜丝,将穴位串联起来,再连接外部仪盘,就能实时显示脉气流动的速度与强度,让学徒直观感受针法火候的变化,比单纯检验穴位精准度更具实效。”

话音刚落,一位身着青色官服的中年医者从人群中走出。他面容儒雅,颌下留着三缕长须,腰间挂着枚刻有 “太医局丞” 字样的象牙令牌,正是惠民药局的主管李修远。李修远走上前,对着灵枢拱手行礼,语气恭敬:“这位先生所言,正中药局教学之弊!在下李修远,负责惠民药局的学徒培养事务。这铜人虽能检验穴位是否精准,却无法让学徒理解‘辨证施针’的精髓 —— 许多学徒能找准穴位,却不懂根据患者脉气调整针法力度,往往治不好病,反而延误病情。先生提到的‘引气丝’,不知能否详细讲解其原理?”

灵枢回礼,从袖中掏出一枚巴掌大的微型机关脉诊仪 —— 仪盘是青铜打造,边缘嵌着十二枚小针,盘心刻着太极图,与道家阴阳理论相呼应。“在下灵枢,曾研习墨家机关医道,” 灵枢将脉诊仪递给李修远,“这是墨家传下的脉诊仪,内部嵌着三根青铜引气丝,能感应人体脉气的流速与强弱,仪盘指针的摆动幅度对应脉气变化。若将此原理融入铜人,在穴位间铺设引气丝,再用机关连接仪盘,学徒施针时,就能通过仪盘指针的变化,直观掌握脉气与针法的关联,事半功倍。”

李修远接过脉诊仪,小心翼翼地翻看,手指抚过仪盘上的纹路,眼中满是惊叹:“没想到墨家机关术竟能与医道结合得如此精妙!我朝虽重视医学,修订了《太平圣惠方》《神医普救方》等大典,却鲜有人研究医具改良。先生若愿留在惠民药局,定能为我朝医学发展立下不世之功!”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恳切,“官府对有真才实学的医者格外优待,不仅会为先生安排单独的住处,还能让先生参与太医局的医典修订工作,将墨家医道纳入官修医典,让更多医者受益!”

素问笑着补充,语气温和:“我们师徒三人从晚唐乱世而来,一路颠沛,只为延续医道传承。只是战乱中许多医典遗失,我们手中虽有部分墨家医道手稿,却需与宋朝医典相互印证,才能补全缺憾,让医道更趋完善。”

李修远闻言,眼中精光一闪,更加兴奋:“太好了!药局藏书楼藏有我朝最新修订的医典百余卷,还有不少晚唐遗留的孤本,其中就有几卷《墨家医道残编》,先生若愿加入,可随时查阅。今日恰逢药局每月一次的百姓义诊,不如先生露一手,让我们见识下墨家医道的精妙之处?也好让药局学徒们开开眼界!”

灵枢点头应允,随李修远来到义诊区。义诊区早已排起长队,队伍中多是年老体弱的百姓,不少人面色苍白,显然受病痛困扰已久。一位白发老妇人被家人搀扶着上前,她双手紧紧捂着胸口,呼吸急促,脸色发紫,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大... 大夫... 我这心口疼了三年... 找了好多大夫都没治好... 今天... 今天疼得快喘不上气了...”

李修远上前为老妇人诊脉,片刻后皱眉道:“老夫人这是肺经瘀堵,气血不畅所致,只是瘀堵日久,寻常针灸需多日才能缓解,今日怕是...”

灵枢上前,接过老妇人的手腕,指尖轻搭脉门,同时从袖中掏出改良火神针。他让沈念安取来圣火盏,将火神针在圣火上轻轻熏烤,待针身泛出淡青,便按机关脉诊仪的提示,快速在老妇人手臂的 “尺泽穴”“列缺穴” 各刺一针。针尾的导气结刚一贴上皮肤,就泛出淡金,吸附着经脉中的黑气。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老妇人的呼吸渐渐平稳,脸色也从发紫转为红润。她惊喜地摸着胸口,声音带着激动:“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大夫,您这针也太神了,比之前扎的那些针舒服多了,一点都不疼,还暖暖的!” 说着,老妇人就要跪倒磕头,被灵枢急忙扶起。

周围的百姓与医者纷纷围拢过来,惊叹声不绝于耳。李修远更是激动得连连点头:“墨家针法果然精妙!不仅取穴精准,还能快速祛邪,比传统针灸见效更快,且无疼痛感,真是医道奇术!先生,我这就修书一封,向太医局举荐您,恳请您留在惠民药局,将墨家医道传授给更多医者,为天下百姓造福!”

灵枢望着百姓们期盼的眼神,又想起墨瑶祖师 “兼爱济世” 的遗训,心中的决心愈发坚定。他对着李修远拱手道:“承蒙李主管看重,灵枢愿留在惠民药局,与诸位一同修订医典、培养医者,让墨家医道与宋朝医学相互融贯,为汴京百姓、为天下苍生尽一份绵薄之力。”

三、午时药材染戾查余孽

午时的惠民药局,阳光透过庭院中百年梧桐的枝叶,洒在排列整齐的药柜上,给柜中晾晒的药材镀上一层金边。空气中弥漫着当归、黄芪、甘草的混合药香,清新提神,让人心情舒畅。

灵枢与李修远正忙着整理下午义诊所需的药材,灵枢负责筛选药材的品相,李修远则记录药材的用量,两人配合默契。沈念安拿着软布,仔细擦拭着早上见过的针灸铜人,少年对这精巧的医具充满好奇,时不时还会按灵枢教的方法,在铜人穴位上比划。素问则在藏书楼查阅宋朝医典,她想尽快将墨家医道与宋朝医学的异同整理出来,为后续修订医典做准备,整个药局一派井然有序的景象。

突然,药局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嘈杂声,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声。几个百姓抬着一副简易的担架匆匆跑来,担架上躺着个中年汉子,汉子面色发黑,嘴唇发紫,双目紧闭,浑身还在微微抽搐,眉心处隐约泛着幽绿 —— 这是中了戾气的典型症状。

“李主管!快救救我家汉子!” 汉子的妻子扑到李修远面前,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今早喝了药局发的‘祛寒汤’,还没半个时辰就晕倒了,浑身抽搐,怎么叫都没反应,您快救救他啊!”

李修远脸色骤变,急忙上前查看。他取出一根银针,轻轻刺入汉子的 “人中穴”,银针刚拔出来,针尖就泛出明显的幽绿。“是戾气!” 李修远的声音带着震惊,“这‘祛寒汤’是药局今早刚熬制的,用的都是常规药材,怎么会有戾气?” 他立刻让人去取今早熬药剩下的药材,语气急切,“快把药材拿来,我要检查!”

灵枢也快步上前,从袖中取出一片试毒叶,放在药材旁。不过片刻,试毒叶就从嫩绿变成焦黑,边缘还冒着极细的青烟。“药材被人动了手脚,” 灵枢的眼神变得凝重,“上面缠了极细的引气丝,附着的是墨渊余孽常用的‘腐心戾’—— 这种戾气会顺着药材侵入人体五脏六腑,若不及时用圣火驱散,三日内必死无疑。”

素问听到动静,也从藏书楼赶来。她掏出随身携带的圣火盏,将染了戾气的药材放在盏旁,圣火泛出的淡金光芒笼罩住药材,药材上的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重新恢复本色。“是墨渊余孽干的,” 素问语气肯定,“他们想通过污染药局的药材,害死百姓,破坏宋朝官府设立的医学体系,让百姓不再信任医者,从而断绝医道传承的根基!”

李修远又惊又怒,双手握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惠民药局的药材管理极为严格,从入库到熬制,要经过采药人、库管、药师三道检验,怎么会被人污染?定是药局内部有内鬼,勾结余孽!”

灵枢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余孽若想污染大量药材,必然要频繁接触药材库。我们可以设个陷阱 —— 在药材库中存放些贴着试毒叶的药材,再用墨家机关术布下‘预警阵’,在库门、货架四周铺设青铜引气丝,连接阵眼的青铜铃。只要有戾气靠近,引气丝就会触发机关,青铜铃一响,我们就能当场抓住内鬼。”

李修远连连点头,立刻安排人手按灵枢的方法布置。灵枢则带着沈念安,从马车上取来青铜引气丝与圣火盏,在药材库的四个角落各放一盏圣火盏,引气丝则沿着货架边缘铺设,丝端连接着库门上方悬挂的青铜铃 —— 这铃是墨家传下的 “警邪铃”,一遇戾气就会发出尖锐声响,且只对墨渊一脉的戾气有反应,不会误触。素问则在容易被污染的药材上贴好试毒叶,做好标记,静静等待内鬼上钩。

傍晚时分,夕阳将药局的影子拉得很长。突然,药材库方向传来 “叮铃铃” 的尖锐铃声 —— 预警阵被触发了!灵枢、李修远与沈念安立刻提着兵器冲过去,只见药局的杂役王二正鬼鬼祟祟地蹲在货架旁,手中拿着一小捆泛绿的引气丝,正往黄芪药材上缠。他腰间挂着块泛绿的青铜片,与早上遇到的刀疤汉的青铜片纹路一模一样。

“王二,果然是你!” 李修远怒喝,声音震得周围的药材都微微晃动,“药局待你不薄,每月给你的月钱比寻常杂役多三成,还为你母亲治病,你为何要勾结墨渊余孽,害百姓性命?”

王二见被抓现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慌忙将引气丝藏在身后,转身就想往库门外逃。沈念安早有准备,手腕一扬,两枚青铜针精准刺入王二膝盖后的 “委中穴”。王二双腿一软,“噗通” 跪倒在地,腰间的青铜片掉落在地,泛着幽绿。

灵枢走上前,捡起青铜片,用指尖的青铜符轻轻一触,符面金光闪过,片上的黑气消散,露出里面刻着的 “墨渊余部?汴京分舵” 字样。“说!你们的分舵在何处?分舵内还有多少人?余孽的下一步阴谋是什么?” 灵枢的声音带着威严,让王二浑身颤抖。

王二知道无法隐瞒,瘫坐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分舵... 分舵在汴河旁的破庙里,有二十多个人,首领叫黑煞... 他抓了我娘和我儿子,威胁我说,若不帮他污染药局的药材,就杀了我全家... 他们还说,要在三日后的‘药王诞’,趁百姓都去药王庙祈福时,释放大量戾气,让汴京陷入混乱,再趁机抢夺惠民药局的医典和... 和藏在汴京的墨家宝物!”

灵枢眼神一沉,心中警铃大作:“余孽竟想在药王诞作乱,危害百姓!我们必须在三日内找到分舵,抓住黑煞,阻止他们的阴谋,绝不能让百姓陷入危难!”

就在这时,灵枢怀中的青铜镜突然泛出青金光芒,光芒越来越盛,镜中缓缓浮现出墨瑶祖师的虚影。祖师身着粗布医袍,手持青铜药杵,面容慈祥却眼神凝重,与灵枢梦中所见一模一样。“灵枢、素问,” 墨瑶祖师的声音温和却极具穿透力,“墨渊余孽的目标不仅是药材与医典,还有汴京地脉下的墨家‘镇邪鼎’。此鼎是当年我与道家先祖共同铸造,能压制天下戾气,若被余孽夺走,他们就能用鼎力重聚戾气,复活墨渊的残魂!三日后药王诞,百姓聚集在药王庙,阳气旺盛,余孽会借百姓的阳气强行开启镇邪鼎的封印,你们需提前前往守护,绝不能让鼎落入恶人之手!”

虚影渐渐消散,青铜镜恢复正常,可灵枢的心却沉了下去。他握紧青铜镜,语气凝重:“没想到余孽的真正目标是镇邪鼎!这鼎是墨家传下的至宝,若被余孽用来复活墨渊,后果不堪设想。我们明日一早就去汴河旁的破庙,抓捕黑煞,查清余孽的具体计划,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四、未时道墨联手破阴谋

未时的汴河旁,雾气比清晨更浓,河面上飘着一层淡淡的幽绿,与岸边的破庙相互映衬,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这破庙不知废弃了多少年,庙门早已腐朽,门板上的神像只剩下半截,被黑气笼罩,庙檐下的蛛网沾着灰尘,在风中轻轻晃动,像鬼爪般狰狞。破庙的门缝里渗出淡淡的黑气,与灵枢袖中青铜符的感应相互呼应 —— 这里正是墨渊余孽的汴京分舵。

灵枢、素问、沈念安与李修远,还有三位惠民药局中精通针灸祛邪之术的医者,一同来到破庙外。灵枢早已通过药局的关系,联系上汴京上清观的玄清道长 —— 玄清是玄机子的第三代传人,精通道家阴阳阵术,此刻正带着五位身着素色道袍的道家弟子,手持太极符,在破庙四周快速布阵。

道家弟子们动作整齐划一,将太极符按 “乾、坤、震、巽、坎、离、艮、兑” 八卦方位贴在地面,符面泛着淡金,用青铜丝连接成阵。玄清道长手持拂尘,站在阵眼中央,口中念着道家咒语,随着咒语声,阵内的淡金光芒越来越盛,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破庙团团围住。

“灵枢先生,阴阳锁邪阵已布好,” 玄清道长走到灵枢身边,轻声说道,“此阵能锁住阵内的戾气,不让余孽向外扩散,且阵眼对准破庙大门,只要余孽踏出庙门,就会被阵力困住,无法逃脱。你们可放心入庙抓捕黑煞,我们在阵外接应,防止有漏网之鱼。”

灵枢点头,握紧手中的三齿刀,对身后的众人道:“入庙后,优先驱散被戾气控制的百姓,尽量不伤及性命;黑煞是首领,需留活口审问,查清余孽总舵的位置。大家小心,余孽手中可能有戾气武器。”

说完,灵枢率先推开门,破庙内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戾气,呛得人喉咙发紧。地面散落着泛绿的引气丝,像毒蛇般缠绕在石柱上,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泛绿的青铜盒,盒盖缝隙中渗出黑气,还传来 “滋滋” 的声响,显然装着大量戾气。

十几个穿灰布衫的汉子手持长刀,围着石台站成一圈,为首的是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比周围的人高出一个头,脸上蒙着一块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泛着幽绿的眼睛,眼神凶狠,正是分舵首领黑煞。

“灵枢,你果然有本事找到这里!” 黑煞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透着几分诡异的兴奋,“墨渊大人早就说过,你是墨家最后的传人,只要杀了你,夺了医典与圣火核心,再拿到镇邪鼎,就能复活大人,让大人统治天下,到时候,所有医者都会成为我们的奴隶!”

“痴心妄想!” 灵枢挥刀朝着黑煞砍去,刀背矩尺纹泛着金光,“墨渊作恶多端,晚唐时已被圣火重创,魂魄溃散,你们这些余孽却仍执迷不悟,为虎作伥,今日定要将你们一网打尽,为天下百姓除害!”

黑煞不闪不避,挥起手中的青铜刀迎击。他的刀身泛着浓重的黑气,显然是用戾气炼制过的邪器。“当” 的一声脆响,两刀相撞,金光与黑气激烈碰撞,发出 “滋啦” 的声响,黑煞被震得后退三步,而灵枢则稳稳站在原地,刀背的金光丝毫未减。

“就凭你们这点本事,还想挡住我们?” 黑煞冷笑,从袖中掏出一枚青铜哨,放在嘴边用力一吹。尖锐的哨音带着戾气,像针一样刺进每个人的耳朵。围着石台的灰布衫汉子们听到哨音,眼神瞬间变得空洞,身上的黑气暴涨,像疯了一样朝着灵枢等人冲来,手中的长刀胡乱挥舞,连身边的同伴都不放过。

“大家小心,这些人都是被戾气控制的百姓!” 素问大喊,她掏出火神镜,将圣火盏的光芒反射到冲来的汉子身上,“用融气针法驱散他们体内的戾气,别伤了他们的性命!”

沈念安与李修远立刻行动,两人手持改良火神针,快速在冲来的汉子身上施针。沈念安瞄准汉子们的 “百会穴”—— 这是戾气侵入脑海的关键穴位,针一刺入,针尾的导气结就泛出淡金,快速吸附着戾气;李修远则针对 “气海穴” 施针,驱散汉子们体内聚集的戾气。

被金光与银针双重作用,汉子们身上的黑气快速消散,眼神渐渐恢复清明。有个汉子看着自己手中的长刀,又看了看周围的破庙,突然跪倒在地,痛哭道:“我...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是来汴河打渔的,怎么会拿着刀?刚才像做了一场噩梦,什么都不记得了!”

其他汉子也纷纷反应过来,有的认出了身边的同乡,有的想起了被黑煞胁迫的经过,都跪倒在地,请求原谅。“我们都是被黑煞抓来的,他用我们家人的性命威胁我们,逼我们喝了带戾气的汤药,之后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黑煞见同伴纷纷倒戈,心知大势已去,转身就想从破庙后门逃跑。可他刚跑到门口,就被玄清道长布下的阴阳锁邪阵挡住,阵内的淡金光芒像墙一样将他困住,无论他怎么冲撞,都无法突破。

“黑煞,你已无路可逃,乖乖束手就擒吧!” 玄清道长站在阵外,手持拂尘,语气威严,“说出你们总舵的位置与首领的身份,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黑煞却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凄厉,在破庙中回荡:“想抓我?没那么容易!我早就将镇邪鼎的封印位置传给总舵了!三日后药王诞,总舵首领亲自来取鼎,到时候汴京会变成人间地狱,你们所有人都会死!” 他突然转身,朝着石台上的青铜盒扑去,想引爆盒内的戾气,与众人同归于尽。

灵枢眼疾手快,挥刀朝着黑煞的手腕砍去。“噗嗤” 一声,黑煞的手腕被刀背击中,青铜盒掉落在地。素问立刻冲上前,将圣火盏放在青铜盒旁,圣火光芒笼罩住盒子,盒内的黑气被快速驱散,最终化为一缕青烟消散。

黑煞被制服,押回惠民药局审问。可无论众人如何询问,他都紧咬牙关,不肯透露总舵的位置与首领的身份,只反复念叨着 “墨渊大人会复活”“你们都会死” 之类的疯话。

“看来余孽的总舵隐藏得极深,” 灵枢皱起眉头,坐在药局的书房中沉思,“三日后的药王诞,我们不仅要守护镇邪鼎,还要防备总舵的袭击,不能有丝毫大意。”

玄清道长坐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杯热茶,缓缓开口:“上清观藏有道家传下的‘汴京地脉图’,图上标注着汴京地脉的走向与关键节点,镇邪鼎的位置应该也在图上。明日一早,我们可一同前往查看,找到镇邪鼎的具体位置后,在鼎周围布下‘道墨联合阵’,用圣火核心与太极符增强阵力,定能挡住余孽的袭击。”

李修远也接口道:“我明日一早就去太医局禀报此事,请求官府派禁军支援。药王诞当天,让禁军在城南的药王庙与镇邪鼎所在区域加强巡逻,保护百姓安全。药局的医者也会做好准备,携带祛邪汤与圣火灰烬,随时为被戾气侵袭的百姓治疗。”

灵枢点头,心中稍稍安定。他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眼神坚定:“道墨联手,官府支援,再加上百姓的信任,我们定能守住镇邪鼎,阻止余孽的阴谋,守护汴京的安宁,让墨家医道的传承在宋朝得以延续。”

五、酉时古迹藏秘留悬念

酉时的汴京,夕阳将汴河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河面上的船只渐渐归港,船帆收起,像一只只停歇的鸟儿。惠民药局的藏书楼内,烛火通明,灵枢、素问、玄清道长与李修远正围着一张泛黄的羊皮图纸 —— 这是上清观珍藏的 “汴京地脉图”,图纸上用朱砂标注着地脉的走向,在汴京城南的位置,有一个醒目的红点,旁边写着 “墨家古迹?镇邪鼎” 的字样。

“这墨家古迹是晚唐时墨家传人修建的,藏在城南地下三丈处,” 灵枢指着图纸上的红点,手指轻轻拂过图纸上的纹路,“我曾在《墨道机关谱》中见过记载,古迹内布着‘护鼎阵’,此阵需用墨家血脉激活青铜符,再配合道家阴阳术引导太极符,两者合力才能开启,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镇邪鼎。明日我们就去古迹探查,检查护鼎阵的完好度,再布下道墨联合阵,防备余孽袭击。”

玄清道长凑近图纸,仔细观察地脉的走向,手指顺着朱砂线移动:“地脉图显示,汴京的地脉与终南山的地脉相通,镇邪鼎正好位于地脉的交汇处,能借两地地脉之气压制戾气。余孽若想开启鼎的封印,需借助大量阳气 —— 药王诞当天,百姓聚集在城南的药王庙,阳气最为旺盛,正是他们获取阳气的最佳时机。我们需在药王庙与墨家古迹之间布下三道防线,阻止余孽靠近古迹。”

李修远则在整理藏书楼的医典,突然,他从一堆晚唐医书中翻出一本封面破旧的《墨家医道残编》。他翻开书页,发现里面竟记载着镇邪鼎的使用方法,急忙招呼众人来看:“你们快来看!这残编里写着,镇邪鼎需与圣火核心配合使用,才能发挥最大威力。若遇到大规模戾气侵袭,将圣火核心放入鼎内,鼎身会泛出青金光芒,形成‘镇邪罩’,笼罩方圆十里范围,戾气无法侵入罩内,还能净化罩内已有的戾气。”

灵枢接过残编,小心翼翼地翻看,书页已经泛黄发脆,部分字迹模糊不清,却仍能辨认出关键内容。在残编的最后一页,他发现了几行用墨瑶祖师笔迹写下的小字批注:“宋境戾气复,需以鼎为基,以芯为引,以道为辅,以医为盾,四者合一,方能破顽邪,保苍生。”

“祖师早已预见宋朝会遭遇戾气之祸,” 素问感慨道,眼中满是敬佩,“我们定要按祖师的提示,做好万全准备,不让余孽的阴谋得逞,守护好汴京百姓。”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灵枢、素问、玄清道长与沈念安就带着青铜符与太极符,前往汴京城南。墨家古迹的入口隐藏在一棵千年老槐树下,老槐树的树干粗壮,需三人合抱才能围住,树干上刻着极细的墨家矩尺纹,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灵枢掏出青铜符,将符贴在矩尺纹的中央,指尖划破掌心,一滴鲜血滴在符面上。鲜血一接触符面,符面瞬间泛出青金光芒,与树干上的矩尺纹相互呼应。只听 “轰隆” 一声轻响,老槐树下的地面缓缓裂开,露出一个三尺宽的入口,里面泛着淡青微光,与灵枢的青铜符相互感应。

四人依次走进入口,里面是一条狭窄的地下通道,通道两侧的石壁上刻着墨家 “兼爱济世” 的铭文,铭文间嵌着极细的青铜丝,泛着淡金,与终南山墨家秘境的铭文相似,只是部分铭文旁有宋朝修补的痕迹,显然有人在宋朝时修缮过古迹。

通道尽头是一间圆形密室,密室直径约三丈,中央矗立着一尊三尺高的青铜鼎 —— 这就是镇邪鼎!鼎身刻着墨家矩尺纹与道家太极图,两种纹路相互缠绕,在鼎腹形成一个巨大的 “镇” 字,鼎身泛着淡金,与灵枢怀中的圣火核心产生强烈共鸣。灵枢掏出圣火核心,核心一离开衣襟,就泛出青金光芒,鼎身的纹路也随之亮起,光芒交织,将整个密室照亮。

“这就是镇邪鼎!” 灵枢激动地走上前,指尖轻轻触碰鼎身,能感受到鼎内蕴含的强大力量,“鼎身完好无损,护鼎阵也没有破损,我们只需将圣火核心放入鼎内,再配合道墨联合阵,就能守住它,不让余孽夺走!”

玄清道长则在密室四周贴太极符,他将符按八卦方位摆放,符面泛着淡金,与鼎身的光芒相互呼应:“这阴阳阵与护鼎阵相互叠加,再加上圣火核心的力量,就算余孽来再多的人,也无法突破阵力,靠近镇邪鼎。”

就在这时,沈念安突然指着鼎底,声音带着惊讶:“师父,您看鼎底!这里有一行新刻的字!”

众人急忙围过去,只见鼎底刻着一行泛着幽绿的字迹,像是用戾气写就,字体扭曲,透着诡异:“三日后,药王诞,总舵至,鼎归我,墨渊醒,天下亡!”

灵枢脸色骤变,袖中的青铜符突然剧烈发烫,符面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 那人身着黑袍,脸上蒙着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泛着幽绿的眼睛,手中拿着一枚残缺的青铜棺钥匙,钥匙上的纹路与当年墨渊用来开启青铜棺的钥匙一模一样。

“是余孽的总舵首领!” 灵枢握紧手中的三齿刀,刀背矩尺纹泛着金光,“他已经知道镇邪鼎的位置,还想在药王诞当天,用青铜棺钥匙的力量开启镇邪鼎的封印,复活墨渊的残魂!”

玄清道长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他看着鼎底的字迹,语气沉重:“青铜棺钥匙能吸收天下戾气,若与镇邪鼎结合,确实能强行开启封印。我们必须在药王诞当天加强防备,不仅要守护镇邪鼎,还要阻止首领使用青铜棺钥匙,绝不能让墨渊残魂复活!”

众人立刻返回惠民药局,与李修远商议对策。经过一番讨论,众人决定在药王诞当天分三路防守:灵枢与沈念安留在墨家古迹,守护镇邪鼎,若余孽来袭,便启动护鼎阵与圣火核心;素问与李修远带领药局医者在药王庙为百姓施药,同时监视余孽动向,一旦发现异常,立刻用墨家机关螺发出信号;玄清道长则带领道家弟子与官府禁军,在药王庙与墨家古迹之间布下三道防线,阻止余孽靠近古迹。

药王诞当天,汴京城南的药王庙热闹非凡。百姓们穿着新衣,手持香烛,前来祈福,庙前的空地上摆满了摊贩,卖小吃的、卖饰品的,吆喝声不绝于耳。惠民药局的医者们在庙旁搭起帐篷,为百姓免费施药、义诊,一切都井然有序,透着太平盛世的景象。

可灵枢袖中的青铜符却突然发烫,烫得他指尖发麻。紧接着,镇邪鼎所在的密室传来 “轰隆” 一声巨响 —— 显然是余孽的总舵首领带着大批傀儡,袭击了墨家古迹!

“不好,余孽来了!” 灵枢大喊,拉着沈念安就往古迹方向跑。远处的汴河旁,雾气突然变得浓重,泛着幽绿,一个身着黑袍的身影在雾中缓缓浮现,正是余孽的总舵首领。他手中握着那枚残缺的青铜棺钥匙,钥匙泛着幽绿,与镇邪鼎的方向相互呼应,首领正一步步朝着古迹走来,身后跟着数百个泛着黑气的傀儡,像一支来自地狱的军队。

灵枢握紧手中的三齿刀,圣火核心泛着青金光芒,贴在胸口,给了他无穷的力量。他望着越来越近的黑袍首领,心中坚定:“今日,就让我们与余孽做个了断,守护镇邪鼎,守护汴京百姓,守护墨家医道的传承,绝不让墨渊残魂复活,绝不让天下苍生陷入浩劫!”

可灵枢没发现,黑袍首领的袖中,还藏着另一枚泛绿的青铜片,片上刻着 “墨渊残魂” 四字,片身泛着的黑气与青铜棺钥匙相互呼应;更没发现,汴京的地脉突然剧烈颤动,地面隐隐泛出幽绿,与终南山的地脉产生共鸣,终南山青铜棺的震颤声透过地脉传来,越来越清晰,像是在呼应首领手中的钥匙,渴望着被开启。

黑袍首领站在墨家古迹外,望着赶来的灵枢,发出一阵诡异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郊外回荡,让人不寒而栗:“灵枢,三百年了,你还是这么执着于守护!今日,我会用镇邪鼎的力量,复活墨渊大人,让墨家医道彻底断绝,让天下成为戾气的乐园!你就等着亲眼看着你的传承、你的信仰,全都毁在你的手里吧!”

夕阳渐渐落下,汴河的雾气越来越浓,泛着幽绿,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墨家古迹与远处的药王庙。灵枢握着圣火核心,望着首领手中的青铜棺钥匙,心中清楚 —— 今日的战斗,是墨家医道与墨渊余孽的终极较量,胜则汴京安宁,医道传承得以延续;败则天下大乱,苍生陷入浩劫。

镇邪鼎能否在余孽的袭击下安然无恙?灵枢能否毁掉青铜棺钥匙,阻止墨渊残魂复活?药王庙的百姓与医者,能否在素问与李修远的保护下避开戾气侵袭?宋朝的禁军与道家弟子,能否挡住傀儡的进攻?一切,都要等到战斗结束,才能见分晓。而这场跨越唐宋的医道坚守之战,也即将迎来最关键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