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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男尊世界女尊村,逐鹿天下我称王 > 第65章 否则有玉珠在,他大概要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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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否则有玉珠在,他大概要被打死。

“公子不多住几天?”

河道旁,小河村村长河金再次出言挽留。

木齐拱拱手,“多谢村长收留,再此叨扰了许久也时候离开了。”

说着身后的副将抱着一沉木箱上前,敲开盖子,一个个银锭在泛着月光的水波下熠熠生辉。

河金双眼不自觉地放大,好客的话顿时卡在嗓子眼,他搓搓手,“这……借住的费用公子们不是都给过了吗?”

木齐将箱子合上,递到河金眼前,“这是封口费。”

河金原本伸出的手立马收了回来,“公子我们只是提供借住,又没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更没参与杀人放火,何需、何需封口费呀!?”

木齐往前递了递,动作中暗含压迫,“这笔钱是让你们村子里的人别乱说话,无论是谁来了,都不准透露我们的行踪,否则……”

“戕——”

副将随着木齐的话拔出剑,剑身与剑鞘摩擦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冰冷锋利的刀锋对准自己,河金连连摇头摆手,“各位、各位公子放心,我们小河村绝对守口如瓶!”

木齐眉目一挑,“嗯?”

河金急忙改口,“不不,是我小河村从来没有接过外客,从来没有!”

“这还差不多。”木齐点点头,将木箱抛给河金,“若是让我知道你走漏了风声,这钱就是你们村两百口人的卖命钱!”

“是是是,小人知晓。”河金抱着木箱只觉得与千金重。

副将也随之收剑跟在木齐身后登船。

顾槐一袭黑金鹤袍,迎风而立,披在肩上如绸缎似的发丝随风舞动,深邃的目光遥望着河对岸的群山。

“表哥,你在看什么?”一旁跟着吹了一会冷风的燕北平好奇问道。

顾槐狭长的眼睑下压,掩住眸中的情绪,轻声道,“没什么,只是才想起来,还没有同故人道个别。”

“啊?”燕北平心中奇怪,表哥在此竟还有故人,怎么前几日未曾听他提起?

可他还提议道,“可要去道一声或是留下封信托小河村送去?”

顾槐淡淡道,“不用了,开弓没有回头箭,送去了也是无用。”

这话怎么听着莫名有些悲凉。

燕北平还想说什么,登上船的木齐大步走过来,拱手恭敬道,“主子,钱已经给了。”

顾槐侧身,“嗯,人都登船了吧?”

“是,都登了。”

只是他话音还没落,岸边就传来呐喊声,“诶,等等我啊!我还在这呢!”

几人循声往下看,只见时行雨衣衫不整的朝他们狂奔而来,船已经撑开一米,船夫看见他跑来忙将一木板放下。

可惜木板只有半米长,尴尬的浮在河面上,时行雨也管不得这么多,拎起裤脚便蹚着凉水往上爬。

顾槐下意识地拧眉,扫向木齐,“怎么回事?”

木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本应该登船的人还在村中,顿时支支吾吾回答不出,额头都泛出了汗珠。

还是燕北平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脑子,小时说昨日夜凉他有些感风了,让我今日出发时喊他,哪曾想事有些多,我就给忘了。”

顾槐瞟了他一眼,见他眼神东飘西转,一看就是有意不将人喊醒的样子,头疼地扶着额心,再看看傻愣愣的木齐,“愣着干嘛?去将人拉上来啊!”

“哦哦。”

将木齐赶走后,顾槐看向燕北平,“你为什么不叫人?”

“我忘了。”燕北平歪着头,看着黑沉沉的天,依旧嘴硬。

顾槐可没这么好骗,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燕北平在他清亮严厉好似能看穿一切的目光中,慢慢红了眼,一双狗狗眼含着泪摇摇欲坠,却还倔强的抿着嘴。

顾槐见此情景轻叹一声,北平也不过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他揽过他的肩,柔声道,“到底怎么了?是小时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吗?”

顾槐态度软下来,燕北平的泪也跟着落下了下来,他低头轻泣,摇摇头,“不是,是、是我见表哥总与他说话,心中不平罢了。”

这几日顾槐等人除了在等队伍里的伤员疗伤、补充物资外,也没闲着,深入的探讨了关于顾槐如何回上京一事。

这第一要务便是要洗去顾槐身上还背着的假案,可距离此事发生已经过去三个月,那些证据可能早已被上京那些诬陷他的人做实了,所以现在需要找帮手,最好是能站出来发声的言官。

他们此番去清河便是奔着上京五大世家之末的清河崔氏去的,崔氏有一嫡长子,正巧在朝中担任都察院御史,希望与之联手。

五大家之首的时家,在顾槐失踪后嫡女被封为镇稷太子妃,这一定叛徒,其他人还不清楚,需要慢慢排查。

故而顾槐与时行雨聊天大都是在聊对时家的部署一事。

有些话涉及到时行雨生母以及他在时家悲惨的处境,顾槐没有当众揭人短的癖好,所以这事顾槐也就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说,而是将时行雨叫到房间单独商议。

哪成想,竟被燕北平误会成了这样。

顾槐无语地揉了揉眉心,北平爱缠着他的这个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要不给他娶个媳妇?

可眼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顾槐弄清楚问题所在,三言两语地向燕北平解释了两人为何独聊的事。

燕北平听完,迷茫的眨眨眼,“我、我不是故意的。”

顾槐道,“这话不当对我说。”

“哼,我会去跟小时道歉的。”燕北平擦干泪,轻哼一声,转身追上木齐。

顾槐想了想,也抬脚跟了上去。

木齐到时,时行雨已经爬到了船边,抛板的船夫拉了他一把,时行雨借力一个大跨步翻身跪倒在船板上,口中大口大口喘着气,额前积累的汗水顺着发丝流下,再加上鞋袜浸满了冰凉的河水湿漉漉的贴着裤脚。

整个人像一滩烂泥,狼狈不堪。

木齐躬身站在他一边,“时公子,你没事吧?”

时行雨缓口气,“你们怎么不等我?”

他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书生,一路从村长家跑到这,又看到船要走了,一股劲地想要一起走,现在松懈下来,身体固然疲惫,可心中却涌出无尽的委屈。

木齐不知道怎么说,疾行跟过来的燕北平冒出头,诚恳道,“对不起小时,是我没叫你,跟木齐他们没有关系。”

时行雨满心委屈,燕北平的道歉他根本就不想理,天知道他看见船要走了的时候,有多害怕,他以为他又要被抛弃了。

可眼角的余光瞟见顾槐跟过来的身影时,时行雨还是熟练的将委屈咽了下去。

他低下头,干巴巴道,“没事,我这不是赶上了嘛?”

“真的吗?”燕北平问着他,眼神却是瞟向身后顾槐的。

顾槐见他这样,又狠狠地拧了拧眉,时行雨这人最是小心又没安全感,被这样对待根本不敢说出真话,偏燕北平还心大得不行。

他走过去,亲手扶起时行雨,“抱歉,是北平他太过顽劣了。”

“没事。”时行雨仍低着头。

顾槐还想说些什么挽救,时行雨已经推开他,“我先进去换衣袜。”

“……好。”

这时,将船舱布署好的穆若萧走出来,看见时行雨湿漉漉的忙将他迎了进去。

“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

“带衣服了没有?”

“太急,忘了拿。”

“我这还有几件,你拿着我的穿吧。”

“好。”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顾槐看着燕北平,“你现在马上给我去抄一百遍四书五经,下了船我要检查。”

“为什么?”燕北平跳起来嚷嚷道,“小时都原谅我了!”

顾槐沉着脸,“他真原谅还是真介意,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顾槐一句话将表面的和平挑破,燕北平只能干瞪眼,“我、我……我去写行了吧!”

燕北平也是满心气愤,他一边走,一边低声念叨,“不过一个庶子!”

“燕北平!”顾槐严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燕北平不耐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了,你就知道维护他!”

燕北平走远不见身影了,顾槐才吐出一口浊气。

一旁看了全程的木齐劝道,“燕世子还小,总是少年心性多一些。”

顾槐侧眸,“事情你也看到了,以后这种事多注意一些小时,不要让他又被北平那家伙欺负了。”

“好,属下记下了。”木齐应得干脆。

顾槐眺望远方,心想,幸好北平欺负时行雨的时候不是在李家村,否则有玉珠在,他大概要被打死。

算了,想她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