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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回·灵山在望 乱象丛第7章 识破乱象明方向 再向灵山深处行

《西游新纪:无字真经·心魔劫》第四卷:灵山迷雾之迷障

第二十五回·灵山在望 乱象丛生第七节:识破乱象明方向 再向灵山深处行

却说师徒四人破了星盘虚妄,行至灵山半腰,忽见松林深处隐现一方“因果松涛”。那松涛非风非雾,竟由雷音寺檐角铜铃所化,叶声如诵篡改偈语:“灵山松径无尘垢,一步一叶一业消!”声浪荡处,松针竟化八万四千柄“噬魂碧刃”,刃身刻“金蝉子步步登阶,欠灵气三合”!

悟空火眼金睛骤开,照见松涛深处蜷缩一尊“松涛尊者”。那魔物身披青藤袈裟,九首缠古松,十八臂持“香火松枝”“功德松果”,足踏灵山古岩,口吐松香凝偈:“灵山松径通极乐,一叶障目不见佛!”声如万壑松风,震得碧刃增生倒刺,刺尖竟缠“因果藤蔓”,蔓头拴着玄奘十世前襁褓残片!

沙僧降妖杖猛击岩壁,引流沙河弱水成漩。九颗骷髅浮空列阵,青光所照处,尊者现出本相——原是九世护林僧尸骸,七窍插“篡命松针”,脊骨穿“玄冥松脂”,脂膏竟将贞观三年栽松功德凝作“香火松烟”!一老僧魂泣:“老衲昔年植松护山,竟被松针穿心,永镇此脂!”言未毕,松针骤燃青焰,焰中映出灵山秘辛:如来为金蝉子受戒时,袈裟滑落的一缕金丝,竟成波旬“量劫松髓”!

八戒倒拖钉耙跃起,九齿迸出赤雷:“这腌臜比高老庄的樵夫还毒!”钉耙触地生电,竟引五庄观人参果树残根破土。残根穿透古岩,根系缠住香火松枝,枝头忽绽八万四千道“虚妄松光”,光中竟浮篡改偈语:“伐一古松抵百劫,焚十万松果销千愆!”松光染得山径赤红如锈,径旁浮出“唐王祭山欠灵气万斛”碑文,碑底伸出青铜松根,根须竟粘半卷《法华经》残页!

玄奘跌坐松下,袈裟无风自展。无字真经残卷凌空铺开,空白处渗出金露,遇赤松即凝反熵甘霖。霖落处,十万碧刃尽化青衣童子,伏地泣告:“吾等被松髓所惑,愿散魂净此山径!”童子魂体化虹,修补松涛裂隙。然尊者九首齐啸,竟将虹光凝为“因果松钟”,钟身刻“慈悲如债”,声浪震得灵山云雾翻涌,隐现十万“业力松果”,果壳竟烙“金蝉旧债,弑佛可偿”血篆!

正此时,地藏法相自孽镜台显化,锡杖点碎松钟。钟屑纷飞间,松林深处忽现一方“无相心镜”,镜面映出灵山真相——大雄宝殿阶前悬“香火松幡”,罗汉手持“业力松杖”,连《华严经》竟被篡作“松香账簿”!镜光所照,玄奘袈裟忽裂九道血痕,十世修行竟被折算为“欠天地松愿九千石”!

危急间,无字真经凌空骤展,空白页渗出四句佛偈:

松涛乱耳终须破,心镜通明见真颜。

袈裟无字空相现,灵山深处本心莲。

诗文化作金霞,照透松钟迷雾。师徒踏霞登阶,见松下亡魂腕间藤蔓尽碎,化作老叟斫柴、稚子采菇之景。然山巅忽现青铜松门,门缝渗出松脂黑浆,浆中浮出篡改偈语:“劫波未尽,松债未消”——门内竟伸松根佛手,指甲嵌如来受戒时掌纹裂痕!

且听下回分解